“啪!”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书房里,这一下李超人是真用力。
尽管脸上一片火辣辣,李泽仁却丝毫不敢吭声。
“你这混账东西!从小我就和你说过,有些规矩不能坏了!你知道不知道那陈生是什么人,你是想害死我们李家吗!”
李超人抄起手中的扶棍就朝李泽仁敲去。
李泽山眼疾手快赶紧扶住父亲李超人,也是为了扶住那根木棍,这可是实木扶棍,一敲下去头破血流是分分钟的事情。
“父亲,我们和那陈生无冤无仇的却被他这样针对,短短十来天我们李家就已经损失两百多亿,三弟这样也是气不过。”
李超人放下扶棍,眼中的精气神如同失去了一半一般,他满是疲惫的坐到椅子上,失望的望着自己的两个儿子。
“陈生虽然在围巢我们李家,但至少大家都相对克制限定在商业范畴,输赢我都无话可说。”
“这些年我们李家转移投资出去的资金足够我们很快就能东山再起,而他也并未对我们的海外资产下手,这显然是给我们留的后路。”
圈子有圈子的玩法,圈子有圈子的规则,有些规则都是约定俗成的,在规则之内输给对方大家都无话可说。
“你千不该万不该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干那些事,你觉得以陈生的实力要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们李家他会做不到吗!”
李超人对这个三子算是彻底失望了,曾经一把火烧掉了他们大本营的根基,而现在自己这个蠢货儿子竟然又想重蹈覆辙!
“这件事我安排得很隐秘,我们的人是通过第三第四方下的手,就算是成了也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那陈生不可能会联想到我们身上。”
李泽仁并不觉得自己错哪了,而且这件事他做得极其隐秘,并非直接下的手,而是通过第三第四方制造事故,他的人和第二方根本就没有接触过。
这点他自问做得天衣无缝,哪怕是发生了意外也不可能查到他身上,因为让陈生发生意外的第二方和他安排的人没有任何的联系。
李超人脸色一冷,他是真给自己这个儿子给气炸了。
“现在香城市谁不知道我们李家和陈生在暗斗,你觉得对方要办我们需要证据吗!”
“香城不是内地,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在香城他们也得守着规矩来,更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李泽仁毫不畏惧的直视自己的父亲李超人。
“我就不信那陈生在香城市有三头六臂,就能把我怎样了!”
说完他也不等李超人回应,甩门而去。
“三弟你!”
李泽山想拉他却拉不住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泽仁越走越远,只是暗地里他眼角那缕得意的笑意怎么也遮掩不住。
李家三兄弟在外人面前似乎格外团结,但那都是给外人看的而已,至少李泽山暗地里对自己的两个弟弟并没有表现那么亲。
三兄弟中老二李泽水老实有余灵活不足,当个部门小经理还行,但管理他们家的商业帝国,难当大任。
李泽山知道父亲最钟意的继承人是三弟,因为三弟在三人中是最聪明的,这点他自己也承认,他那三弟确实是三人中最聪明的。
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次他自作聪明对陈生下手实在是一招臭得不能再臭的棋。
“父亲,您说这件事要怎么解决比较好? 三弟虽然冲动,但我想他做事肯定是有分寸的,不会轻易让人捉住把柄。”
转过身李泽山诚然已经换上了一副好兄长的样子。
“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只需要目标就行了。”
李超人脸上阴晴不定,老大的小心思他哪里看不出,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他突然发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这几个别人眼中优秀的儿子居然没一个能当大任的。
“他们这样那不是太霸道了?”
李泽山并没有发现父亲的异样,和老谋深算的父亲相比他还太嫩了。
“圈子的规矩谁先打破的谁就理亏在先,对方使用任何手段反击都可以,所以一直以来我让你遵守规矩正是为此。”
李超人眉头紧皱,这阵子接连发生的事让他也有种深深的疲惫感,对陈生他心里是无比忌惮的。
这位十年不到的时间就如火箭般蹿起的年轻人背景非同一般,如今已经掌控了香城的经济主动方向,他手段如何他深有感受。
身为全球兔的股东,全球兔的投资具体是如何操作因为协议的原因他也不清楚,但从结果上来看这个年轻人手段极为毒辣不是好相与之辈。
“父亲你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他了,他在香城虽然有那位支持,但那位本身顾忌太多不可能会为了他拼尽全力。”
“而其他的大家族现在全部都处于观望状态,他们对陈生同样忌惮和防范,在香城有谁能帮他的,使用手段我并不觉得他能对我们怎样。”
李泽山虽然没有三弟李泽仁在商业上那么厉害,但并不代表他蠢,香城的形势他看得很清楚。
现在桌面上的只有他们李家和陈生,在正规手段大资金上他们或许没有他多,但他们盘踞香城几十年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