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左卫大统领易安信和右卫大统领和孝成分别领军一万也到了宫门处,两方人马尽在宫门处对峙。”
此言一出,
宫内众人大惊失色,皇后警觉的看向太后和太妃,后者也是同样看了过来,禁军左卫和右卫乃是太上皇的心腹老臣,此时,不会和陛下一个心思吧。
宫门外,
本走了几步的洛云侯张瑾瑜和保宁侯康贵臣,还未走多远,就听到身后南边传来密集沉重的脚步声,只见是禁军铠甲式样的甲兵,从南列队疾驰而来,张瑾瑜看着领军之人,威风凌凌,面目几位陌生,怎么没见过,
“保宁侯,你这带来的兵还分先后,怎么从南边来了。”
哪知道,刚刚问出口,保宁侯和戴权脸色有些难看,康贵臣面色不善的看向南边来的大军,沉声道,
“侯爷,这可不是我手下的儿郎,他们可是禁军左卫和右卫的人。”
戴权怕保宁侯解释不清,伸手一指皇城里边,
“侯爷,这二人可是太上皇心腹内将,骁勇无比,怕是来者不善。”
你妈,禁军不是一个整体嘛,还有你保宁侯管不到的,伱这大统领怎么的当的,现在进退不得,被堵了门了,
看着二人犹豫不绝,问道,
“内相可有法子?”
“这,侯爷,还是需要挡住他们不得乱来才成,”
戴权说话的时候,眼巴巴看着张瑾瑜,就是保宁侯也是一样。
这两个老小子,张瑾瑜伸出手,向着保宁侯要道,
“此地,本侯带兵挡着,你们二位速去宫里见陛下,看如何安排朝臣,阁老应该都到了。”
保宁侯从怀里拿出大统领的令牌递了过来,
“侯爷多保重,此令牌可拿给孟玉看,这一万禁军必然听侯爷的,但是,侯爷,万万忍让,我等去去就来。”
说完话,就和戴权就奔着侧门而去。
张瑾瑜手里拿着令牌,看了看就是银子打造的禁军大统领几个字,银子都发黑了,也不知藏了多久,无奈骑着马回了宫门前,让段宏拿着令牌给康孟玉,然后两者合兵一处,站在了东边,西边自然是左卫和右卫的人马也合兵一处,相对而战,领兵之人尽皆沉默。
倒是宫门前来的京官越来越多,忽然从东边来了十几辆马车,到了宫门前停下,为首下车乃是吏部尚书卢文山,看着宫门前乱糟糟的,冷哼一声,
“走,过去叩门,请见圣颜。”
“是,阁老。”
不少京官跟着后面,一路朝着安硕门而去,哪知道还未到近前,就被禁军左卫大统领易安信派人拦住,
“诸位,可有何事?”
卢文山一看拦路之人是左卫禁军大统领,大声呵斥,
“我倒是谁呢,尔等为何拦路,可有不臣之心,如今宫中情况不明,需要见到陛下,问清圣恭安,你再此拦路可是有了逆心。”
“你,胡言乱语,”
易安信此时有些恼怒,心急宫里太上皇安危,又是被文官说的着急上火,一时间大怒。
“哼,老夫胡言乱语,我乃大武吏部尚书,堂堂内阁阁臣,此时,朗朗乾坤之下,更是需要我等圣人子弟挺身而出,尔等武夫不思上报君恩,在此倒行逆施,不怕天谴嘛,”
说的慷慨激昂,意气风发,身后跪着的大批文官都是面有气愤之色,见有人领头,尽皆起身围了过来,大声怒骂,群情激奋。
张瑾瑜见了都头疼,这左卫的将军怕不是脑子都锈了,此时还能招惹他们,
“侯爷,那左卫的人为何如此,他们来这是做什么?”
身后的段宏刚刚来此,还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看到眼前的事还一头雾水,张瑾瑜也没解释,
“耐心看着,来此自然是有目的的,倒是那个吏部尚书果然厉害,有时候顾老头输的不冤,那口才。”
张瑾瑜竟然还夸赞了一番。
“是,侯爷。”
“诸位同僚,此话严重了,严重了。”
看着事情愈演愈烈,禁军右卫大统领和孝成赶紧出言劝诫,
“卢阁老,易安信也是着急宫里情况,所以说话带了火气,万不可伤了和气,此事还需要阁老去宫里查看,”
见到对面的将领服软,卢文山傲视的瞪了他们一眼,
“火气,还不知易将军火气从何而来,我等皆是朝廷命官,自会前去,只是不知两位将军带着那么多甲士前来是何用意。”
和孝成一时语噻,只有易安信不服气,抬眼一看对面的兵马,用手一指对面的骑兵喊道,
“卢阁老也不要说话偏心,我等自然是来护驾的,那你为何不问对面的洛云侯,他乃是客军,为何领军而来,是也不是。”
“是啊,阁老,禁军在京城倒也畅行无阻,本就是京城守军,可是对面洛云侯的骑兵,乃是边军,如何进的了京城,又为何在此,阁老是不是该问一问?”
禁军右卫大统领紧接着也是跟着质问一番,让不少京官回头看向东面的骑兵,迎着阳光,身披重甲的骑兵,散发着冷冷煞气,让众人看得眼睛发直。
“侯爷,那两个老家伙好像要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