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强气愤,不管是谁,都没有人能抢走他的女人!
“可恶的小婊子,居然敢偷男人,真是个淫荡的小贱货,就该在当初就强了她!”
朱大强恶狠狠的怒道,用力的踢翻了脚边的凳子。
巨大的响声,惊醒了朱母,急匆匆的赶进儿子的房里,屋里已经一片狼藉,她的宝贝儿子还在发疯似的破坏家具。
“哎哟喂,儿啊!你这是咋了!”
朱婶一边心疼的看着家具,一边又担心朱大强有没有伤着自己。
朱大强怒吼:“那小贱货居然有男人!她居然背着我偷男人!我绝对不会原谅她!!!”
听罢,朱婶也是一愣:“什么?那小蹄子居然有男人了?”
朱大强:“还住在她屋!我今晚去,那男人居然还就躺在床上想暗算我!”
“她区区一个孤儿,居然敢这样对待我儿!儿啊,你放心!娘一定不会放过她!娘有一好主意!”
朱婶肥硕的脸颊气的一抖一抖的,凶狠的说道。
朱大强立马抬头看向朱婶:“什么主意。”
“儿过来。”
朱婶招了招手,和朱大强小声策划着。
第二天一早,朱大强和朱婶就在村里敲锣打鼓的叫喊起来:“哎哟喂,丧尽天良啊,报应啊!”
“娘,你别这样,大伙都看着呢。”
朱大强搭拉着他那张丑脸和朱婶拉扯着。
村里的人们都好奇的聚集过来,其中一人问道:“咋的啦,朱婶,出啥事儿啦”
朱婶立马痛哭道:“呜呜呜呜,我这不争气的儿啊,这不是看上村子边缘那家小娘子嘛,对她那般好,昨日都上门提亲了!谁知道那小娘子昨日晚上被我儿子发现偷男人啊!呜呜呜,我老朱家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啥?你说那个村边的丫头?怎么可能啊!”
村民们惊呼,纷纷议论起来。
朱婶立马给朱大强使眼色,朱大强点头:“娘,算了,谁让你儿子就是喜欢她!……儿子还是想娶她!”
“哎哟喂!造孽啊!呜呜呜呜,你就是不想你娘我活了吗!咱们老朱家的脸往哪儿放啊!你要娶一个破鞋回家!你让我以后怎么跟祖宗们交代啊!”
说着,朱婶用力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似要晕倒一般。
村民赶紧上前搀扶:“我说你个憨子!你娘都气成这个样了,你还在替那个不守妇道的丫头说话!”
“就是!哪能欺负老实人!不能这样算了!”
“就是!就是!找她去!”
众人开始纷纷替朱大强朱婶说话。
哪怕他们明知道这事儿绝对没有朱家母子俩说的简单,但那沈初菀不过是个外来户,跟他们无亲无故的,没必要为了这事儿得罪朱家人。
众人团结一致的搀扶着朱婶就往沈初菀家去。
奸计得逞,母子俩互视一眼暗笑起来。
朱婶的计划就是喊上村里的大家伙一起上门捉奸,不管她们母子怎么胡说,只要带着村民们看到屋里的男人时,大伙也都会主观带入沈初菀就是个偷藏男人的贱货。
人多嘴杂,沈初菀一届小女娃子哪儿见识过这场面,定会慌乱的不知所措,这时朱大强进屋揪出男人,人多力量大,当着众人面前把男人处理掉,沈初菀失了靠山,又失了名节,朱大强再装作惋惜原谅沈初菀的样子,为了不被村民们的唾沫淹死,那小丫头片子只能被逼着嫁给他。
这样既在村里面前表现出朱家的大度,朱大强的深情,又能得到沈初菀,还能除掉那个令他害怕的男人。
一想到能除掉那个男人,朱大强内心暗爽,扭曲的狞笑开来,敢抢他的女人,他就要让他死无全尸!
还有那个不识好歹的贱女人,定不是处子之身了,他朱大强怎么能取一个破鞋,弄回去要永远关在屋里供他玩乐,一个脏了的女人只配给他暖床!
不一会儿,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便强行进入到院子里,来到了沈初菀门前,众人用力的拍打着屋门,其中一村民大声吆喝着:“沈初菀,开门!出来!”
朱婶得意的盯着迟迟不开的房门,昨日让她难堪时,那小贱人一定没有想到今日的场面,现在一定在屋里躲着藏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哼!让她不知好歹!
“嘎吱——”。
房门突然被打开,沈初菀蹙着眉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一袭白衣清雅淡致,瀑布一般的长发随意挽着,几缕青丝散落在精致美丽的脸庞,明眸皓齿,肌肤胜雪,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般娇嫩欲滴,自有一番高雅清冷之态,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随意亵渎般。
村民们自知沈初菀是美丽的,小时候就灵动可人,这长大更是容色绝丽,看了那么多年不管什么时候还是会一不小心就晃了眼睛,就容易失了魂。
朱婶瞧着村民们失魂的模样气急,不过就是长得漂亮点!怎么是个男人都要被她勾了魂一般!自家的儿子也是被这狐媚模样给蒙蔽了眼睛!
“咳咳咳!”
朱婶用力的咳嗽几声,众人立马回神过来是来干什么的。
人类都是视觉动物,看到美丽漂亮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