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沈初菀皱眉,“她不会是被什么野男人给骗了吧。”
“我也同她讲过,可是她不听,非说我是嫉妒她比我先找到良人。”渺柔一脸无奈的道。
沈初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尊重,祝福。”
“唉……”渺柔也在一边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对了,菀菀,你身边这位是?”渺柔端起茶杯慢悠悠地问道。
沈初菀转过头看向墨君誉那张天下仅有的脸,又不可思议地看向渺柔震惊道:“你现在才问?他的存在感有这么低?”
不可能啊,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所有人都盯着这张脸呢。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在这清乐阁我渺柔什么男人没见过,再说了”渺柔瞟了沈初菀一眼,“在我眼里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沈初菀:……
这女人说这话都不会害臊吗?
“所以?这人是谁?”渺柔把脸突然凑近沈初菀面前道。
伸手把面前的脸推开,“现在暂住在我家的朋友,别凑我这么近。”
渺柔音调突地拔高瞪着沈初菀,“住你家?”
突如其来的大吼,震得沈初菀耳朵直嗡嗡响。
沈初菀真心觉得自己和这位大小姐八字不合,她不喜吵闹,偶尔吵闹一次还尚可,可这位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她身边闹腾。
一个是乐城鼎鼎有名的舞姬不说还是乐城的首富之女,一个只是什么都不是的乡下野丫头。
两人本是不可能有什么牵连,却因为一场孽缘相识。
那是沈初菀十四岁时的一个冬日。
沈初菀第一次提到想要进城看看,第二日白爷爷便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匹漂亮的白马,当时沈初菀兴奋极了她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还没有骑过马能骑到马自然是多了许些期许。
白爷爷给沈初菀裹上了厚厚的狐皮大氅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后,便带着她一路奔波到了距离他们村最繁华的乐城。
看着白爷爷须发皆白弱不禁风似的样,沈初菀还一度担心着白爷爷的身体受不受得了奔波,结果到了乐城后不行的反而是她……
重生后沈初菀的身体本就结实,从小到大根本没生病力气也比别人大不少的她,却没想到一朝却被骑马难住。
屁股被颠得痛得不行浑身都要散架般,大腿之间的嫩肉也被蹭得掉皮火辣辣疼得不行。
反观白爷爷,生龙活虎,一点事儿没有。
沈初菀也不知道白爷爷哪儿来的钱能住客栈还给她找了大夫,但也不是她能多问的。
待上了药后白爷爷担忧地询问了她好一会有没有事后才下了楼给她找吃的去了。
自然接下来的时间沈初菀都在床上度过,望着床顶的她龇牙咧嘴地发誓着今后再也不会骑马。
发了好一会的呆沈初菀才转头透过窗户往外看着,外面的天早已全黑了下来,她才发觉白爷爷也已经出去了很久。
沈初菀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担心着白爷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挣扎着起床。
经过上药,大腿的疼痛虽然减轻了许多但摩擦着衣料还是很疼,让她忍不住一顿不想再动,最终她还是忍着痛起身下床。
披上大氅推开门,每走的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询问过前台,店员说见过老人,但老人早就已经出门了还没看见回来。
沈初菀不由得更加担心了出了客栈就四下观望着。
只能说不愧是大城,夜间依旧繁华。
冷气也瞬间卷席着沈初菀,她抽了抽鼻子朝着冰冷的双手哈出一口气后便朝着前方繁华的街道走去。
沈初菀想,白爷爷本就是贪玩之人,可能见街道人多好玩忘了时间罢了。
怎料想,还没走几步在经过一个小巷子时,一双黢黑又粗糙的手伸到了她的眼前,下一面她便被扯进了小巷子里被人从后面用力地捂住了她着嘴一手还掐着她的脖子,让沈初菀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大哥,抓住了!”一道粗犷的男声传出来。
另一道略带兴奋的声音小声道:“干得好,把她弄回去咱哥俩就有钱了!”
哥俩正兴奋时,另一位也身着狐皮大氅的女子身影出现在了巷子外。
女子正开心的逛着夜市的摊位最终停留在了巷子边,而他们就在巷子的昏暗处看着光明处的狐皮大氅女子。
“大哥,你看那个女的,咋也穿着狐皮大氅?带着红绸带?”掐住她的男人道。
被称为大哥的人连忙把她扳过身,待看清她的长相后,瞪眼道:“这个看着就才十三四岁!”随后用力地扇了一下男人的头,“你他妈的抓错人了!”
被打的男人没有反抗委屈道:“这我也不清楚啊大哥,那人说的穿着狐皮大氅的漂亮小姑娘头上还绑着红绸带,这能穿着狐皮大氅的又漂亮和红绸带的咱们蹲了这么久也就她一个啊!”
沈初菀眼神沉了沉,原来这两傻帽是抓错人了,害她以为自己遇到人贩子了!
可是被抓错了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
刚刚那一下她已经看清了两人的长相了,这两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她的想法子必须跑掉才行。
“你个不成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