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轩:“你……”
"啪"的一声,李皓轩的脸又被扇到了一边。
李皓轩:“我!”
又是"啪"的一声,李皓轩再次被打。
一时间,屋里只能听到李皓轩断断续续的话语和"啪啪啪"的声响,又因为李皓轩自己不让人靠近这个院子,这下他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李皓轩张嘴说一个字,沈初菀便都会毫不犹豫地招呼上去,虽然她不会打架,但是单方面的暴揍还是会的。
途中,男人想要跑出房门都被沈初菀轻轻松松地拽回来扔到地上,紧接着的就又是一顿暴打。
直到男人红肿着脸缩在角落颤抖着不敢再开口也不敢乱跑后,沈初菀方才停了手。
甩了甩发酸的手她走回床边坐下,蔑视地看向角落里的李皓轩,讥笑道:“李公子这模样,倒是同被你抓来关在暗室的女子们一般啊。”
李皓轩眼里闪过惊慌,“你怎么知道?!”
沈初菀低下头,语气淡漠却充斥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场,“你犯的罪够你死十遍都不足惜。”
李皓轩虽然害怕,也仍然嘴硬道:“哼!本公子金枝玉叶她们能服侍本公子是她们的荣幸!”
沈初菀正要发火,就见墨君誉讥笑一声,“金枝玉叶?就凭你是个父亲不明的野种?”
这话像是戳到了李皓轩的痛处,他目眦欲裂道:“你胡说什么!”
李皓轩没有父亲这事一直是他的心理自卑来源,母亲从小溺爱他,但只要他一问到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是会神色冰冷地丢下他,不管他的死活好一段日子。
年幼时李皓轩时常承受着周围怪异的眼神,他很不喜欢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十四岁时,无意从下人嘴里得知母亲是和人厮混才生下了自己。
下人还说,他是个父亲不明的野种……
强烈的自卑感和屈辱感袭击着李皓轩的心理智,无处发泄的怒火压抑得他快喘不过气。
他跑去询问母亲自己是不是野种,询问母亲为什么要与人厮混而生下他,让他遭受如此白眼,母亲错愕地看着他,随后滔天的怒气的毒打降临在李皓轩身上。
那是母亲第一次亲手打他骂他,李皓轩清楚地记得母亲哭泣时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的脸,他痛哭让母亲住手,他说,他再也不问了。
母亲也没有收手直到他快奄奄一息,望着母亲失魂落魄的背影李皓轩留着泪说自己再也不敢了,说母亲不要走,不要留他一人。
可是母亲还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自那以后母亲便再也没有出现在李皓轩前面过,他也绝口不再提起自己的父亲。
但没有父亲的李皓轩,仿佛就是给他标上了野种的称号,他可以封住府里的口,却无法封住整个乐城人的口。
强烈的自卑感折磨着李皓轩,母亲又锁在屋里足不出门,严重缺爱的他才把注意力转到了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宣泄着他的愤怒和施虐的欲望
粗重地喘着气,仿佛是忘记了害怕,李皓轩只恶狠狠地瞪着墨君誉。
墨君誉神情淡漠,语气却冰冷十足,“你知道,你的母亲为何不告诉你吗?”
李皓轩一愣,“什么?”
墨君誉:“因为你的父亲是个强X犯。”
“你住口!”李皓轩怒吼道。
李皓轩的愤怒仿佛愉悦了墨君誉,他嘴角勾起,“他强迫了你的母亲,这才生下了你。”
男人缓步来到李皓轩身前,嘴角的笑容勾得他的容貌更加邪魅惑人。
只见漂亮的红唇微动,他又说:“而后又因为怕受到自己主子的惩罚,又抛下了你。”
李皓轩狰狞着起身抓向墨君誉的脖颈,“你胡说八道!!!”
却被后者轻松躲过并且又给了他一脚。
“啊!”李皓轩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嘴角咳出血迹。
这时,腰间的玉佩脱落下来,墨君誉淡淡一扫拿起来玉佩。
李皓轩艰难地伸手想要拿回玉佩,“你还给我!”
墨君誉:“为何给你?就因为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李皓轩错愕:“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可是这块玉佩都不是你父亲自己的,却拿来送给你?”无视着李皓轩的提问,墨君誉轻笑着把玩手里的玉佩道:“好一招借花献佛。”
随即一道两人看不见的朦胧金光从玉佩浮出缓缓流进了墨君誉的身体里。
墨君誉眉目舒展,待金光通通流进墨君誉的身体里,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都焕然一新般。
玉佩也分裂成了两瓣。
“我的玉佩!”
李皓轩眼泪从眼眶划出,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碎裂的玉佩。
就算他的父亲不辞而别让他和母亲饱受别人的眼色,就算眼前这男子如何诉说他的父亲,他也仍然没有恨过自己的父亲。
父亲抱着还是婴儿的他时那热泪盈眶的模样一直深刻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玉佩被墨君誉随手一扔,“都说了不是你的。”
沈初菀错愕在一边,信息量太大导致了她一时没没能回过神。
她心下大惊,这李皓轩的父亲该不会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