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这等事?来人!下去查探!”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人群后面走出一位年约四十来岁一身凛然正气的男人。
“得令!”
官差们齐喝一声,纷纷往暗门里走去。
谁知李皓轩连滚带爬地拉扯着官差挡在了暗门前,发疯般地怒吼:“不行!你们不能进去!谁准许的!滚开,都滚开!”
严大人眉毛一挑,“李公子,本官乃是正规办案当然获得了公主的准许搜府!”
李皓轩的瞳孔猛缩,眼里写满了不相信,“不可能!我母亲才不会准”
没等李皓轩说完,一张带着他母亲印章的纸张出现在他面前。
严大人嘴角含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李公子请看清楚了,此乃搜查令,上面已经印上公主的印章,我想李公子一定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还请不要妨碍本官办案!”
李皓轩瞬间脱力在地,失魂落魄的低下头嘴里一直重复不停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严大人瞄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大手朝前举起,厉声道:“搜查!”
官差听取差遣,纷纷地进入了暗道。
菜贺一直在门外担心地探头查看,直到官差都进入了暗道屋里的豁然明朗菜贺看到了跌坐在地的李皓轩。
“公子!”菜贺惊呼一声,冲到李皓轩身边。
“公子你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什么了吗!”菜贺抱着毫无反应的李皓轩着急的道。
李皓轩一顿,缓缓抬起头,在见到菜贺的一瞬间眼里瞬间有了光,他激动地一把抓住菜贺。
“菜贺,你告诉我,不是母亲对不对!不是对不对!一定是他们在骗我!我母亲怎么会对我不管!”
菜贺怜悯的看着自家公子说不出任何话语。
见菜贺闭口不言和他那见过无数次的眼神,李皓轩瞪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他母亲所住的方向。
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对他,难道他不是母亲的孩子吗?为什么母亲能对他这么残忍?
愣了一瞬,李皓轩的眼泪自他眼里流出,他自嘲般地笑出了声:“哈、哈哈?”随后癫狂般的笑声覆盖了整片天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皓轩嘶声歇底冲天怒吼:“母亲!我到底做了什么让您这般厌恶我!”李
菜贺看着李皓轩悲痛的模样,不自觉地哽咽出声:“公子……”
公主府东厢房内,王雪琴坐与香案前,摆弄着佛珠的手一顿,睫毛轻颤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淡漠的双眼。
丫鬟道:“公主,这样真的好吗?”
王雪琴面无表情地看着香案的佛像,冷淡的声音自她的薄唇响起:“我与他的缘分,在他说出那番话时……便已断了。”
好似又回想到了以前的不堪事,王雪琴的面容微微扭曲了一瞬,又立马恢复了平静。
十七岁时,年轻又单纯的王雪琴贪玩不听皇兄的劝说非要来到这偏远的乐城,在那里,她遇到了一名相貌英俊的男子。
短短几日相处,王雪琴便对眼前温婉有礼的男子渐渐上了心,她是对男子抱有好感,但也仅仅是好感。
谁知男子是个畜生!过了一段时间便原形毕露不顾她的抗拒生生的要了她!
王雪琴痛哭,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认清男人的真面貌,不管男子事后多么多么的温柔,她都通通不依。
眼前的男子不再是她所熟悉的男子了,只单单是一个Q奸犯!令她恶心至极!
后面男子将她囚禁于一个暗室里日日折辱着她,她就连自杀都做不到。
那段日子是王雪琴的噩梦,让她生不如死,直到她怀上了孩子……
王雪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能会怀上一个恶魔的孩子?!
她疯狂的敲打着肚子痛哭流涕,被进屋的男子愤怒的制止。
自那以后王雪琴就连双手双脚都不能自由活动了,整日被男子锁在床上。
她绝食,男子强喂,她想咬舌自尽,再次被塞入口塞,她还被男子喂了很多不知名的药丸。
就那样她度过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年,直到孩子的出生。
王雪琴绝望地望着屋顶又斜眼看向抱着孩子欢呼的男子,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彻底昏死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后,已经不再是那个如地狱一般的暗室了。
床前,皇兄那担忧的样子,和一边痛哭的她的丫鬟,让王雪琴重新有了还活着的感受。
她道:“皇兄,真的是你吗?”
王帝辛连忙握住王雪琴的手,哽咽着:“是我,琴儿,是皇兄!”
“我终于回来了?”
“嗯!回来了!”王帝辛眼里含泪,柔声道。
王雪琴顿时泪流满面,痛哭倾诉:“呜呜呜,皇兄,是琴儿错了,琴儿不该不听您的话,琴儿好痛……这一年多琴儿都好想您啊。”
王帝辛抓紧手里枯瘦的手,“是皇兄的错!是皇兄没有好好保护你!”
这时,一声婴啼声响起,王雪琴一愣,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一边,一个丫鬟手里正抱着一个婴儿。
之前的记忆涌入大脑,王雪琴如受惊的马儿般突然发狂挣扎着,“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