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菀强逼自己硬下心,咬牙用力保持着自己坚定的眼神。
小墨君誉见她没有反应,眼神黯淡了下来,没有回答,直径走出了屋子。
沈初菀眉头一挑,“他这是不想说跑路了?”
墨君誉嘴角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确实跑了,方圆十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了,只是外面的魔物还在。”
“什么意思?”沈初菀瞪眼,“他这是想把我们关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沈初菀自己都忍不住气笑了,眼底染上熊熊怒火,“他是不是忘了,这魔物怎么可能拦得住你?”
墨君誉很赞同地点头道:“多此一举。”
攥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压抑着翻涌的情绪,沈初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板着脸对上城主的眼睛。
“说实话,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你耗,你就说你究竟要怎样才能给解了。”
城主被沈初菀隐忍怒气的模样给惊了一下,也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些平时看着好说话的人,生气起来才是最恐怖。
城主缩了缩脖子,不再阴阳怪气,正色道:“那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们真的不会抢走俢焰。”
“俢焰?”沈初菀蹙眉道。
墨君誉解释:“俢焰就是天雷蛊雾。”
沈初菀一听,嘴角一抽,咬牙道:“原来那小子就是天雷蛊雾?”又转头瞪向墨君誉,“你早就知道了?”
男人被沈初菀一瞪,条件反射绷直了身体,收起笑脸,老实回答:“不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还是他自己说的。”
墨君誉立马把话题又丢回给城主。
城主一愣,就看见沈初菀神色阴沉地瞪着他,他咽了咽口水道:“不是……你瞪我干什么?难道你还指望我能一开始就告诉你?我们可是敌对,是敌对!”
城主再三强调敌对两字是想让沈初菀保持清醒,让她明白他们不是什么可以什么都说的关系。
等到城主反应过来后才发现,他干嘛要对着一个敌对人解释?干嘛还心虚自己向她撒花的事情?
可是城主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这样,表情扭来扭去的,纠结得不行。
墨君誉见矛头又回到了城主身上,悄无声息地缓了一口气。
就连他也没明白,自己干什么喘个气都要小心翼翼的。
屉里的药膏,便唤洛婉莹过去,给她擦起了药膏。
洛婉莹看她娘阴晴不定的模样,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娘,洛冉那小贱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个你不必管了,娘已经安排好了。”俞夫人继续着手中动作,眼神逐渐变得阴沉,“今晚,她必须死。”
洛婉莹不敢出声,但随即也安心下来。
她这好娘亲的狠辣,她可是一清二楚,只要她娘如此说,那洛冉必定是活不过今晚的!洛婉莹暗自得意,她洛冉拿什么和她争,以后统统都会是她洛婉莹的!
乎的,俞夫人神色莫测道:“那该死的陈大夫,是否也会满意我为他准备的大礼呢?”
洛婉莹有点意外,“陈大夫?每每洛苒出事就会来的老大夫?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就算他知道又如何?口说无凭的老匹夫,光说是受你祖父之托照看洛冉,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救了那小贱人!不然我怎会让她活至如今?”俞夫人好似又回想起了今日之事,越发觉得陈大夫可恨至极。
那个陈大夫,平时俞夫人没少暗里派人去找,可是就是找不着,但洛冉一旦出事他必然会出现。下人们说,每每都能在门口遇见他,仿佛他就是知道会出什么事儿一般。
俞夫人自是觉得此人定不简单,她派人调查过,但却一无所获,根本抓不住这老东西的任何线索,除了给洛冉救命时,别的时间他就仿佛突然消失了般,让她想下手都无从下手。
能有这般本事之人,怎会是那洛盛骋的故人?俞夫人疑惑。
因不安定的因素,也让她后面一次次的失手,一直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得从长再议。
直到今日的闹剧,果不其然这老头又出现了,阴魂不散般。
如果他真是洛盛骋的故友,那今日之事他必然逃脱不得干系!任他之前是否有传信什么过,洛盛骋也定都不可再信他,如若不是…那这老头到底是谁的人?
想到此,俞夫人便觉得头疼。
今日听那老匹夫所言,什么福人天助?可那小贱人算哪门子福人?还天助?俞夫人嗤笑,可尽管如此,不安还是环绕在俞夫人心头,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让她焦虑不已。
“娘,现在咱们要做什么?”
洛婉莹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了俞夫人的思绪,一时间俞夫人有点发怔,缓慢的回头望着窗外的圆月,她有些出神,良久只道了一个字。
“等。”
......
傅苒听完怀容述说支着脑袋沉思着。
按照怀容所言,昨日她被庶姐洛婉莹叫至后花园偏僻的小池塘边,因为洛婉莹不准她靠近,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后就是洛冉掉入了水中。
怀容不会游泳,惊吓的大声到处叫人,只能着急的看着洛冉,怀容说洛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