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溏点头,“没错。”
澳风疑惑,“蒋小姐是杀害廖兴的凶手?可我怎么感觉她不像杀手啊。”
华溏忍不住挑眉,“澳风侍卫,什么时候还会看相了?难道……你看上她了?”
澳风吓得赶紧摆手,支支吾吾道,“华小姐,您真的别拿我开涮了,属下只是觉得她并不会武功,杀不了廖兴才对。”
华溏点头赞同,“澳风,去打探一下这个布料还有谁用过。”
“是。”澳风领命而去。
一炷香的时间,澳风便回来了。
“启禀王爷,华小姐,属下查实,此布料乃蒋县主府里最为普通的用料,经常用作边角料,缝制个香囊、荷包、巾帕所用,县主府里除了主子,管家管事的也会拿来使用。”
“那这个线索也意义不大了。”华溏抿了抿嘴,有些遗憾。
“至少范围缩小到县主府里。”秦淮礼说道。
华溏一个激灵,双手一拍,“我有个好办法,引蛇出洞。”
她来到秦淮礼身边,俯身在他耳边“叽里呱啦”一阵计划。
秦淮礼听后,也觉得方案可行,“澳风,把账单在本王这里的消息放出去。”
“是。”澳风躬身而去。
半夜。
秦淮礼抱着胸十分无语地盯着华溏。
只见华溏赖在他房里,喝着甜点,吃着酥饼,好不惬意,哪里有在等猎物上门的紧迫感。
她闲闲地说道,“阿礼,你别这样看我哦,我会很心动,然后过来‘啊呜’吃了你!”
随后她做了一个张大血盆大口的动作。
他满脸黑线,低头闭目养神,这厚脸皮的女人他招惹不起。
这时,屋顶有异响。
秦淮礼倏地抬头,压低声音,“有人来。”
华溏又咬了一口酥饼,似乎事不关己,“淡定,越从容对方越容易上当。”
接着,屋顶角落里的一块小瓦片被人挪开,伸出一根细细的香。
香的一头正在燃烧。
华溏与秦淮礼缓缓倒下,不省人事。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一个黑衣人从窗口翻身而入。
随即在房里开始疯狂地翻找,可始终一无所获。
直到翻找到床铺这里,他看到秦淮礼正昏迷在床。
难道账本在靖北王爷身上?
想到这,黑衣人开始迅速搜索秦淮礼的衣身,果不其然,他在怀里摸到一本书册。
他火速拿出来,粗略打开一看,是账本!
他正欲收入囊中,忽然,秦淮礼眼睛倏地睁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黑衣人为了护住账本,灵巧地转身,两只手指放入嘴里,“咻”的一声口哨,窗门瞬间又闯入四名黑衣人。
华溏这时候也醒过来,而她已经跑到房间的一角,手上牵着屋顶垂下来的一根麻绳。
待五名黑衣人都到齐时,华溏用力拉下麻绳。
转瞬之间,屋顶上洒下如雪花一般的白粉,令整个房间在一眨眼间灰灰蒙蒙。
第一个黑衣人反应迅速,立刻用衣服捂住口鼻,大喊一声,“快掩护我!”
后四名黑衣人被药粉迷得晕晕乎乎,但仅存的意志令他们拼尽全力,围攻秦淮礼。
趁着秦淮礼被缠住之际,第一名黑衣人玩命地往外冲,却被华溏和后面赶来的澳风与速流挡住去路。
“你放下账单,我们就让你走。”华溏双手叉腰。
他的手指再次放于嘴边,又是一声更长的口哨声。
外面脚步声凌乱,竟眨眼间又出现了数名黑衣人,一下子将华溏三人包围起来。
澳风与速流将华溏夹在中间,极力抵抗众多黑衣人的袭击。
刀锋剑影间,第一名黑衣人揣着账本,趁乱逃出房间。
还没半盏茶的功夫,房间里所有的黑衣人都不再恋战,一溜烟地翻过窗台,越过门槛,只在须臾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房间里霎时间恢复平静。
揣着账本的第一名黑衣人在沉沉的夜幕中,迅速地扎入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里。
“启禀主子,得手了。”
黑衣人捂着胸口,献上账本。
昏暗的灯光中,主人缓缓转过身,露出真容。
“奇山,你中毒了?”主人问。
“是,他们设了陷阱,迷药对他们来说没有起到效果。”奇山觉得头越来越晕。
主人皱眉,“有人跟踪你吗?”
“没有,属下很警觉,未感觉有人跟踪。”奇山肯定道。
主人总觉得怪怪的,又问道,“你把整个过程复述给我听。”
奇山撑着身子,回忆道,“属下先是下了迷药,靖北王和花小姐便晕在原地,接着我就进房翻找账本,直到在靖北王身上发现账本,于是我拿出账本。没想到他突然醒来,抓住我的手,这时我立刻叫了支援……”
“慢着……”主人打断他的话,“你是说,靖北王是等你拿到账本之后才醒来,而不是你未得手之前?”
奇山想了想,肯定道,“对,属下得手之后他醒来的。”
主人倏地站起身,大惊,“不好!上当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