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华溏也有点怀疑。
唯独秦淮礼一双鹰眼,还在四处搜寻。
若是没有在附近,那就是在两个人和白虎身上找。
思至此,秦淮礼先仔细观察白虎,是不是被白虎压在身体
于是,他拿出长剑套,戳戳白虎的肚子。
白虎没有任何反应,秦淮礼只能用力将它翻开。
白虎的肚子
他又来到两个人面前,先是研究了一阵,便锁定目标。
女子的两只手,被铁链勾得松松垮垮。
而男子的手,一只也是无力地怂拉,另一只却是握紧拳头。
他走近男子身边,正想拨开男子紧握的手掌。
男子刹那间睁开火红的双眼,同时裂开嘴巴,伸出墨黑色的舌头。
嘴里吐出一阵烟雾。
“有毒!阿礼,快躲开!”华溏灵敏的鼻子,一闻到异味,便立刻出言提醒。
秦淮礼立刻将衣袖捂住口鼻,但似乎还是吸入了丝毫。
他眩晕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便没有多说其他,随手将剑套对着男子的脖颈处一敲。
男子瞬间晕倒过去,手中也一松。
一把铁制钥匙,“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次他警惕心提高,拿出一方帕子,隔着手上的皮肤捡起钥匙。
走到门口,“咯吱”一下。
门很轻松地打开了。
门外出现一排楼梯,径直向上走。
澳风第一个上去探路。
没一会,他就又跑下来,“王爷,上面是出口。”
“他们就是从这里逃走的。”华溏说道。
秦淮礼看看洞穴后方,“澳风,把这两个人捆绑起来带走,还有这只白虎。其他的,一把火烧了。”
这些蛊虫,数量庞大,最起码有上万只,不可留下,必须尽数销毁才行。
“我帮你。”申屠弗离上前,与澳风一起捆绑一男一女。
很快,几个就站在出口。
看着洞口燃起浓浓的烟雾,冲向湛蓝的天空。
他们还是来迟一步,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现在也不宜追到襄北国,调查他们的老巢。
秦淮礼和华溏几人回到城主府。
就看到房显正在门口,十分焦急地踱步。
一见到他们,立刻迎上来,“王爷,京城来人了。说是有重大的事宜。”
秦淮礼眉峰微拢,“人呢。”
“在里面大堂等着您。”房显边走边说。
刚进到大堂,秦淮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皇帝身边的总领侍卫,代征。
“代总领,你怎么亲自来了?”秦淮礼不解,代征是保护皇上周全,最重要的人,让他亲自前来,是京城出了什么大事?
代征一见到秦淮礼,就迫不及待地走过来。
刚想说话,却见现场有这么多人,只能拦过秦淮礼的肩膀,“借一步说话。”
他们二人来到后院,低声商量几句。
没一会儿,秦淮礼喊道,“澳风,收拾行李,回京。”
秦淮礼虽然还是冷然的语气,却从中感受到一丝焦急。
这与他平时遇到什么大事,都淡定自若的情绪不一样。
华溏也没有多问,抓紧时间收拾行囊。
并把受伤的涵桃和珍珠都安排妥当,赤夭也准备跟随华溏一起出发。
在房显的帮助下,马车和干粮都很快准备齐全。
半天的功夫,就收拾妥当。
日暮而落,夕阳将沙漠的边界照得层层金光。
秦淮礼对房显交代,“房城主多注意边防,一切小心。”
房显单膝跪地,依依不舍,“是,王爷。在下一定不辱使命。”
华溏从手中递给房显一个口哨,“这是我和胡狼首领约定好的交流工具。若是需要帮忙,就到西边的沙漠亭,吹响这个口哨,胡狼首领自然会出现。”
房显双手接过口哨,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双膝跪地,行了一个虔诚的跪拜礼,“王爷,华小姐,你们对房某的大恩,房某永世不忘。”
华溏扶起他,“保重。”
房显看着他们,一路远行。
这一离别,不知何时还能相见。
“申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华溏和秦淮礼坐在第一辆马车里。
“我让他在这里还有事办,晚点再回。”秦淮礼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双眼正冷冷直射着另一个人。
可不就是坐在华溏面前,闲逸的赤夭。
赤夭压根不在意那道零下三十度的眼神。
他痴痴地望着华溏。
华溏沿着秦淮礼的视线,来到赤夭处,突然也感受到这车厢的温度怎么骤降,怪冷的。
赶紧伸出手,拉拉秦淮礼的手,“另一个马车太挤了,才让赤夭跟我们坐的。”
她想解释一下。
秦淮礼毫不留情地一把抓过华溏的手,捏紧在手心里,像在宣誓主权一般。
“让他下去骑马。”他盯着赤夭的视线,毫无缓解之意。
华溏用另一只手,将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