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舅爷说,“我很快就会回来,不会走得太久。”
舅爷紧紧握住我的手,对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不管做什么,都要注意安全,切记,切记啊!”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我点头答应着。
舅爷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当时我没想太多,以为舅爷注意安全,是别受伤,平安回来的意思。
一直到多年以后,在回想起来这句话,舅爷早就知道了我有牢狱之灾。
这是我的命!
第二天一早,我和蓝莓就去街面上选购东西。
王四指给了我们五千块,强光手电买了十个,留几个备用。
接下来就是食物和饮水,罐头食品和压缩饼干之类的,是最方便携带的食物。
把东西买回来后,全部装进了王老大和火药买回来的登山包中。
为了不引起怀疑,王四指也会时不时找旅馆老板聊聊。
聊聊最近的山脉风景等等,增加别人对我们是登山客的可信度。
陪了舅爷两天,舅爷的身体状况在好转,下地走路不成问题了。
比起来之前,身上也加了几斤肉。
这是让我最欣慰的事儿。
我想偷偷走的,可动静还是吵醒了赵奶奶。
赵奶奶看了看我舅爷,确定舅爷还在熟睡,她披着衣服把我送到医院门口。
“三儿你放心工作,我会照顾好你舅爷的。”
我想要给赵奶奶磕头感谢,被阻拦了下来,但还是鞠了一躬。
舅爷交给赵奶奶,我是很放心的。
我把王四指的电话号码交给了赵奶奶。
“这是我老板的联系方式,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记得联系我。”
赵奶奶装好手机号,眼神里全都是不舍。
其实那天晚上我舅爷根本没睡,我走的事儿,他也知道。
我离开的时候,他就站在病房窗口。
打了辆三蹦子来到旅馆。
王四指和周老都已经收拾好了。
给我们开车的人就是旅馆老板,他有一辆老旧面包,可以把我们送到秃头山附近。
王四指给了他十块钱,老板高兴得不得了。
又是给我们搬行李,又是拿着饮料给我们的。
六点出发,到地方已经八点多了。
送走老板后,我们背上二三十斤的东西开始进山。
一人手中拿着一根登山杖,身上还要背着艰难的往上爬着。
这些山都是没有被发开过的,连一条路都没有。
火药拿着开山刀走在最前面,把碍事的杂草砍掉,开出一条路供我们前行。
太阳高挂,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洒在我们的身上。
走了还没半小时,我就汗流浃背,开始大喘气。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背包当做垫子,躺在上面。
“王,王叔。”我喘着粗气央求着,“咱们歇会儿吧!我,我实在走不动了。”
我的身子骨本就瘦弱,能跟着他们爬半小时,已经到达了我的极限。
王叔观察了一下四周说,“咱们歇会儿再走,附近看着挺安全的。”
我从包里拿出来水,一口气喝下半瓶,这才觉得舒爽。
火药的体力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好的。
他没有马上休息,而是放下背包,开始在周围走了起来。
要是有什么危险,他会立刻告诉我们。
“王叔,您过来看。”
火药的声音突然想起。
我直起身子,朝着火药看了过去。
王四指和周老最先走了过去,随后是蓝莓。
见大家都去了,我也没有继续歇着,放下登山包也跟了过去。
这儿有一大片的空地,面积差不多有四五平米。
中间有生活的痕迹,四周还有丢弃的方便面塑料袋。
周老蹲在火堆前,粘了一些黑灰,手指撵了撵。
又放在鼻子
“起码有一个月了,灰里还有残留水分,三天前就下过雨。”
王四指看着地上的垃圾说道,“这么没有素质,难道是来这儿旅游的?”
火药摇头说道,“不是,他们在这里生过火,可能只是短暂的休息整顿。”
“四周没有扎帐篷的痕迹,应该不是登山者。”
王四指眉头一紧,“不是登山者,莫非这伙人和我们的目的相同?”
“哎呦。”我走的匆忙,不慎被地上的野草剌到了脚踝。
“没事吧?”王四指听见我的叫声,关心的问道。
我蹲下身看脚脖子时,却发现脚踝有一道明显的白痕,好在只是割破了皮,没流出血来。
“王叔,我没事。”
当我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脚下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在绿草上面,格外的显眼。
我把这东西捡了起来,大小和打火机差不多,是个长方形很薄的竹片。
上面穿着红绳,写着“摸金”二字。
“摸金。”我看着竹片上的字念了出来。
“啥?”王四指和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