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儿子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人一定是中毒而死的。
而且中毒很深,否则不会影响到骨头。
我扭头看向了老鼠刘,墓室里这么危险,我们又没带设备过来,想要进去难比登天。
老鼠刘笑呵呵的说道,“原来如此,多谢告知。”
“等我们的朋友病好后,我们就会离开,不会打扰到你们的生活。”
竹族长很客气的说,“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生面孔了,你们多住些日子也无妨。”
“谢谢。”老鼠刘起身和竹族长握了握手,“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竹族长打着灯笼,把我们送到石桥上。
确定竹族长返回后,我小声的问老鼠刘,“刘哥,现在怎么办?”
“我们没有防毒面具之类的,进去怕九死一生啊!”
老鼠刘点了根烟,“回去再商量,这里说话不方便。”
回到山顶的房屋中,我们也的确在房屋里找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内还有一道门,门外用木板封着,看来这里就是去墓室的路了。
光头用手晃了晃木门,灰尘紧跟着落下,周围还有不少蜘蛛网。
看来这里确实很久都没人进来过了。
光头大大咧咧的说道,“管它里面有没有毒呢,不进去我们怎么知道?”
“说不定他们是故意说出来吓唬咱们的,就是怕咱们惦记里面的宝贝。”
老鼠刘拉着光头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麻子鸡已经中了毒,要是鲁莽行事,我们可能都会折在这儿。”
“三儿,你说呢?”老鼠刘扭头看向我,询问我的意思。
我点头说,“我觉得刘哥说的对,这东西不好说,我们必须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真有人折在里面,咱们没办法对竹族长解释,我们可能谁都没办法出去了。”
“走,先出去。”老鼠刘带着我们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地面上后,老鼠刘对我说,“三儿,沿着墓口看看,能不能从别处打个洞。”
“一来,我们可以用这个洞散一散里面的毒气;二来,也可以掩人耳目。”
我点头说,“可以,我去看看。”
这事儿只能趁着晚上干,白天容易被人撞见。
光头回去拿了工具,跟在我的后面一步步向房屋后面走去。
我拿着罗盘,借助着夜色紧盯着罗盘上的指针。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在距离房屋二十多米外的一处斜坡,找到了可以打洞的地点。
光头也没废话,在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抓起洛阳铲就开始打洞。
三五铲子下去,紧跟着带石灰的土层就被带了出来。
光头抓着一把泥土仔细的闻了闻,兴奋的说道,“对,没错了,墓室就在
他笑着朝我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三儿,干得漂亮。”
“抓紧时间干吧,看今晚能不能打通。”我把罗盘给放下。
光头干的格外卖力,一会儿功夫,就挖出来一个一米多深的坑。
但只有一米,依旧不足以挖出墓室,
我接替光头挖了一会儿,差不多挖了有半米,就累得挖不动了。
光头走到我跟前说,“行了,今晚差不多了,我去找草掩盖好。”
白天我们就在房间里休息,老鼠刘倒是一直都在和村民们互相走动。
他长得不咋地,声音也不好听,但讲故事的能力还是一流的。
即便是不干盗墓,去说单口相声也能活下去。
靠着一张嘴,随口编出来的故事,把这里的人都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夜晚。
原本我们五个人去的,人员临时进行了变动。
老鼠刘拦住了另外三个人,分别给他们派了不同的任务。
一人去石桥附近蹲着,小心有人过来。
一人去照顾时不时醒来犯傻的麻子鸡。
还有一个人则跟着老鼠刘去族长的家中,托住族长外出。
老鼠刘这一番精心的布置还是很巧妙的。
这也都是为了让我和光头能够好好的挖坑。
从十点多开始,我和光头就轮流开始挖。
三米,五米……
深度已经到了需要一个人从上面把土给运上去。
站在五米深的坑里,根本没空间和力气,把土给直接丢上去。
我们不知道墓室有没有砌砖,为了安全着想,我的腰上捆绑着绳子,绳子另一头绑在竹子上。
即便脚下突然坍塌,我也不至于会掉下去。
站在上面的光头对我说,“上来歇会儿吧,才十二点,今晚绝对可以挖开。”
我擦了擦汗,“也好。”
我把铲子丢了上去,自己顺着绳子爬了上来。
光头看我汗流浃背的样子,把矿泉水递给我。
光头问我,“这活儿不好干吧?”
我笑了笑说,“哪儿有好干钱还多的?那活儿都被别人干完了。”
“是啊!也就咱们愿意干这些。”光头感慨了一句。
我和光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歇了差不多有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