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唐述手里的锁,这才注意到他不是打开的锁,而是锁因为生锈,让他给掰断了。
“不算,我说的是开锁,你却是拧断的。”廖颜序开始耍赖。
唐述丢掉手里的坏锁,“我就知道你又说话不算数,只要能打开就行,这是一开始就定的规矩。”
“拧断不算。”廖颜序一口咬定不算数,对叫唐述爷爷更是只字未提。
他们俩人就是互相看不顺眼,我也看廖颜序不顺眼,但我还克制着。
唐述是谁都不惯着,他看不顺眼就要怼几句。
我懒得理会他们的争吵,用手推开了房门。
里面是一个面积不足两平米的地方。
在房间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大木盒,木盒的旁边架着一个大喇叭。
一根铜管从木盒内伸出,伸向佛塔的外面,连接着铜棺的是一个风车。
“难怪会有经文传出来,原来是这玩意儿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