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从外面流进来的!”
关学义低头看着血说,“难怪刚过来,我就嗅到了血腥味,你往后站站。”
我给他闪开。
他后退了一步,用力的踢在门上。
门被硬声踢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躺在楼顶的阳台上。
女人头超着门口,身子被摆放成一个“大”字,脚上挂着黑色的裤衩。
我和关学义一起跑了过去。
他躲开地上流着的血迹,蹲在女人的面前,把手放在女人的鼻子前。
“死了!”
但从女人的正面来看,是没有任何伤口的。
所以伤口应该就在北部,血也是从背后流出来的。
“看那边!”我叫了一下关学义。
关学义看向距离女人一米开外的地上,哪里用血画着一道符。
“这是什么符?”
我看着符咒说道,“是往生符,往生符有三道,人道、鬼道和畜道。”
“在符咒最底下写着的是‘畜’,是让死者下辈子当畜生。”
关学义眉头紧锁,他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师傅,圣鼎大厦楼顶有命案,我和张三是第一目击证人,现场没有搏斗过的痕迹。”
“人死亡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尸体被性侵过,推断是第一凶案现场,诡异的是,死者的身边有一道符。”
“好,我等着您,要联系刑警吗?”
关学义挂断电话,紧跟着又拨出去电话。
“圣鼎大厦楼顶发生命案,死者是一名大约三十岁左右女性,快点来吧!”
关学义一通忙活下来,朝着我招招手,“我们去外面等着人过来,不要破坏了现场。”
突如其来的命案,打断了我看风水的事情。
我和关学义也只能等着警察的到来。
最先到来的人是明老。
他进去看了看尸体的情况,折返回来带着敌意的看了我一眼。
又扭头看向关学义问道,“他一直都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吗?”
关学义看了我一眼点头道,“是。”
“不是,老东西,你怎么能怀疑到我的身上?”我很生气。
明老开口道,“杀死死者的人,是一个懂风水命理的人,目前只有你在,我自然是要怀疑你!”
“在凶手没有被抓住之前,你是最可疑的人,哪怕不是你动手的,也有可能是你的人。”
“不可能!”我非常肯定的说,“我们只是求财,可不会杀人。”
“说这些没用,等调查出来真凶,我才能详细你!”明老明确对我说,“这段时间里,你要一直都跟着我们,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那我上厕所拉屎呢?你也要看着吗?”我不悦的说。
“对!”
“行,我专门挑你吃饭的时候去。”我懒得继续理会明老。
真是倒霉!
我还能被当成了嫌疑人。
回头我瞥见女人红色大衣,杂乱的丢在地上,一个黑色的挎包也在衣服上面。
我指着衣服对关学义说,“你看衣服,我咋看着有点眼熟。”
关学义吸了口凉气,“难道是昨晚经过我们楼下的那个女人?”
明老听到我们俩人的对话,立刻开口询问,“你们见过她?”
关学义摇头道,“只是看见了相同的衣服,因为天色天很黑,看不清楚女人的面容,所以没办法死者和她是同一个人。”
明老又问,“你们昨晚是在哪儿住宿的?”
关学义指着西北方向的一间民宿说,“那边。”
明老走到楼顶边缘,看了看我们昨晚居住的地方,“你们看见她的时候,当时是几点?”
关学义想了想说,“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左右。”
“不对!”明老摇摇头说,“如果你们在那边看见女人的话,那女人应该是从这个地方往前走,经过了你们居住的旅馆楼下。”
“假设女人是这栋大楼里的员工,这个点有可能是加完班回去的,为什么会折返回来?”
这一连串的问题,没人能回答他,除非尸体能够说话。
在我们都疑惑的时候,警察和法医一起走了过来。
因为我们是第一发现者和报案人,理所应当要被警察问话做笔录。
关学义对情况如实相告。
一名年轻警察在拿女人的挎包,想看看里面是否有身份证时,明老突然大声喝止。
“喂,你的一次性手套呢?你徒手去拿死者物品,会留下你的指纹,你也有可能会成为嫌疑人,也会给侦破案件造成困扰!”
年轻警察听闻明老的话,连忙把一次性手套戴好。
关学义无奈的看了一眼明老,“职业病又犯了。”
法医看着死者说,“死亡时间不超过六个小时,后脑勺遭到钝器类物品重击,可能是导致死者死亡的关键。”
“什么叫可能?”明老怒视着法医说,“在没有任何根据之下,不要说可能之类的话,办案讲究的是证据确凿,没有任何条件支持下,你就说是死者死亡关键,反而会避开重要的死因,只重点检查头部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