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钟,下班哨声终于吹响。疲惫但满怀着劳动成就感的工人们涌出车间,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大家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高高扬起的下巴显示出对工作的热忱与自信。即使一身油污,也掩盖不住乐观向上的精神面貌。
这一时间整个四九城街道上都是那些穿着各个工厂工装的工人,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工人们三五成群,热烈讨论着车间今天的生产指标完成情况。
“老张啊,今天咱们这台机床加工了多少件产品呀?”
“我亲手完成了58件,你呢?”
“我有65件!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超牛赶鹰!”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互相鼓励,争相报告自己的劳动成果,工人们的目光中充满憧憬与自豪,他们为祖国的进步由衷地感到欣喜与光荣,虽然说大家的生活过得都比较艰苦,但是每个人的精神面貌都非常好。都是为自己的工作感到骄傲,因为大家都是在切切实实的建设祖国。
姜言此时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家,车已经在下边等着,自己的那辆“侉子”如今成了何雨柱的座驾,摩托车被六子骑走,而许大茂和石头两个人害怕影响不好,现在都是骑着自行车上下班。
“领导,回家还是去航空局。”姜言刚上车自己的司机问了一句。
“回家”姜言说了一句就坐在后面闭目养神。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现在将思瑞已经开始接手项目,这几天是他们部门对于一个工程的攻关时期,现在她基本吃住在航空局里面,也没时间跟姜言约会。
等轧钢厂工人走的差不多了,结束了一天工作的闫解成终于垂头丧气地回了家。一进门,三大爷和家里的人就闻到闫解成一股刺鼻的气味,闻到这一股味道都差一点吐了出来,脸上都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闫解娣更是夸张的捏着鼻子躲到一边。
“解成,你这身上这味儿是怎么回事?掉粪坑里面了”三大爷闫埠贵皱着眉头问道。
闫解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愤愤不平地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到姜言的时候,他的语气中更是难掩怨毒。
“你给我住嘴,合着都是别人的问题,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的问题,你要不是走神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吗?扣了一年的工资,你就没算过多少钱,你,你气死我了。”一听到闫解成被扣了一年的工资,一个月只有十块钱的补助,闫埠贵彻底的怒了。
这闫解成可是二级工,这一个月能拿到41.5,现在一个月只剩下10块钱,而且还被调到了后勤打扫厕所,这一年里外里损失超过400块钱,这让闫埠贵怎么能接受的了。
“老头子,我想着,这机器不是也被姜言给修好了,看着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要不然你去找姜言给说说情,看看能不能免去咱家解成的处罚,顺便把他调回车间里面,这工人和扫地人工资可是差别大了。”三大妈在旁边接口说了一句。
“就是爸,你就去找姜言说说,他不是挺尊敬你吗?看看我哥那里的事情能不能解决。这不少钱呢!我给你们说,姜言现在面子大了好多人都求着他,我哥的事情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闫解放插了一句嘴。
这闫解放哪里有那么好心,他的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如果姜言他他哥的事情给办了,那么自己也能让自己的老头子去找姜言说说情,看看在研究所能不能弄个一官半职。
这要不说闫家都会算计呢!这就开始算计了。
“行,一会吃完饭我去看看,解成,你去洗洗咱们先吃饭,老太婆把我学生送给我的那两瓶汾酒拿过来,吃完饭我给姜言送过去。”闫埠贵开口说了一句。
“这,两瓶酒是不是多了,我看送一瓶就差不多。”三大妈看着三大爷闫埠贵嘴里说了一句。
“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听我的就可以了,还有解成,这是给你办的事情,这一瓶汾酒在供销社里面可是卖6块钱,还要酒票,我是你老子酒票就不要了,你给我二十块钱就可以了,等发工资就还我。”闫埠贵接口说了一句。
“爸,没有你这样算的,十块钱还差不多。我这一个月发完工资还要给你上交,根本剩不了多少钱。”一听到两瓶酒要二十块钱,闫解成直接就急了。
“这样吧!谁叫我是你老子呢!十五块钱,不过你以后一个月多交三块钱给我们。”闫埠贵相当精明的开了口。
一时间闫解成和闫埠贵唇枪舌战,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最终以13块钱以及一个月多上交两块钱成交。
镜头转到姜言的这边。姜言回到家里吃过晚饭之后,和何雨柱他们打了一个招呼,自己直接就来到自己的书房里面,插上书房的门之后,姜言就来到了自己的空间里面,打开电脑就开始在那里工作。
姜言考虑到,如今技术员们也正在学习中,自己闲着没事,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提前设计改造现有的机床,这样可以给他们先期的练手,还有就是这样他们就可以先看图纸,了解结构,到时候组装实际机床也会比较顺手。
于是姜言翻出空白的设计图纸,准备绘图。他先用铅笔描画出机床的整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