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兴奋的向学生们介绍:“看这些炸尾螺!你们可以亲自把它们养大!我们可以搞一个大项目!”
德拉科至今也明白不了海格的脑回路,他真的在认真问:“我们为什么要把它养大?”
海格似乎被问住了,他没说话。
“我的意思是,它们能做什么?它们有什么用?”德拉科补充道。
海格睁着他圆圆的眼睛在原地想了很久,张着他的大嘴,然后他飞快的说道:“那是以后要教的内容,马尔福。你们今天只需要尝试喂它们,我以前没有养过它们,也拿不准它们喜欢吃什么——我准备了蚂蚁蛋、青蛙肝和翠青蛇——每样都拿一点试试,看它们吃不吃。”
……海格竟然也不知道它们吃什么,所以这是一节实验课吗?爱拉看着桌面上那几个炸尾螺的“食物”,嫌弃的皱起眉头。
哈利他们三个完全是出于对海格的友谊才配合的,天知道这几种东西的触感和样子有多么令人作呕,他们还要拿起来去放到臭烘烘的炸尾螺面前试探它们吃不吃。
在这个过程中,有学生被炸尾螺尾巴蹦出来的火烫到了,还有学生在埋怨它的身体都是尖刺根本不敢靠近。
德拉科完全失去了耐心,他最近话很少,但这却让他偶尔的发言更具有暴躁的压迫性。他冷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养大它们了。又能烧人、又能扎人,还能咬人,这样的宠物谁不想要呢?”说到最后,他彻底把手套扔远了。
他旁边的格兰芬多吓得退后了一步,好像德拉科会冲过去打他一样。
海格背对着他们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德拉科的话只有离得近的几个人听见了,包括赫敏。
说真的,赫敏也想知道这样的动物有什么亲自养的必要,但海格一定有他的原因,对吗?或者它们和龙血一样具有特殊功效?她努力想着原因。她这次难得没有反驳马尔福,这炸尾螺确实让人头痛。
而且她作为女孩,比大大咧咧的罗恩、哈利细心多了。她明显的感觉到,马尔福不像以前那么嚣张了,不知道是不是爱拉戴上了那枚戒指的原因。
罗恩和哈利还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一定不愿意接受……
午休以后,赫敏蹦蹦跳跳的去上她喜欢的课了,她今年没有选占卜,但其他人都要继续面对那个神叨叨的占卜老师。
“这一学年,我们应该来研究星星了。”特里劳妮教授说。过了一个假期,她还是那样消瘦。“人类命运可以通过行星的辐射光来破译,这些光互相交融……”
外面是阴天,让特里劳妮教授的教室更昏暗了,烧起来的炉火让爱拉昏昏欲睡,她趴在桌子上,手放在水晶球表面,看起来像抱着水晶球,实际上…慢慢的,她的眼皮开始打架,直到她陷入睡梦中,特里劳妮的讲课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
爱拉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只是她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哭喊,当她想仔细辨认的时候,她醒了。占卜课正好下课,德拉科撑着下巴发呆了一整节课,也并没有叫醒她。
特里劳妮教授走到她面前,大大的眼睛里透出一点老师对爱徒的慈爱来。“孩子,你太累了,快回去休息休息吧。我能感觉到…你的压力很大…”
德拉科却突然说道:“教授,我想上一节课不会累到哪儿去。”
在这个学校里,特里劳妮一共对两个人是特殊的。第一位是哈利,她总是用一股看可怜的已逝之人的目光看着他,然而事实是,去年她的死亡预言是错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死。除了那个…神秘人与仆人的会合的预言,还有待考究。
第二位就是爱拉,她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她哪有什么那么大的压力?德拉科不喜欢特里劳妮那种看她的眼神,那和看哈利不一样,她看爱拉的眼神,是悲怆的。
特里劳妮教授看了德拉科一眼,眼神空洞,语气缥缈的说:“孩子,看世界不要只用你的眼睛…有时候也要用一用心。”
“她说那些真让人心情糟糕。”走出教室后,德拉科拧着眉头说道,他走的很急,把占卜课教室远远抛在后面
“信则有,不信则无嘛。”爱拉还在想那个哭喊的声音是谁,她隐约觉得,那很像哈利的声音…
“算了,下节课是什么课?”德拉科揉揉眉心问道。
爱拉拿出课表扫了一眼。“黑魔法防御课。”
“哟呵,那个疯眼汉。”德拉科吹了个口哨,爱拉真的有点怀念这样的他,可他只短暂的像之前一样欢快了几秒钟,然后就安静下来。
进到教室里,来了的学生都没说话,德拉科拉着爱拉坐到了前排,把《黑暗力量:自卫指南》放在桌子上摊着。
不一会儿他们就听到了穆迪一瘸一拐的脚步声,他其中一条腿是假的,等他走进来,他的眼珠子转动了一圈说道:“把课本收起来,这些课本,你们用不着。”
去年卢平教授也是这样说的,看来穆迪也是实践派。
“我收到卢平教授的信,我大概了解到,对于如何对付黑魔法动物,你们已经掌握了不少基础知识——你们学会了对付博格特、红帽子、欣克庞克、格林迪洛、卡巴和狼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