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宝剑。
斯内普教授让守护神带给他们的那把,真正的宝剑。
而搜捕队的人根本不是贝拉的对手,尽管他们是四个对她一个。
贝拉特里克斯很快解决掉了他们,现在,只剩下那个没有还手之力的狼人还清醒着了。
她手里成功的紧握了格兰芬多宝剑,但脸色却是蜡白的。
“你们是从哪儿拿到这宝剑的?”她低声问格雷伯克。
他不断的挣扎,“放开我,娘儿们!”
“你们是从哪儿拿到这宝剑的?”她又问,“斯内普明明把它送到古灵阁我的金库里了!”
“是在他们的帐篷里。”格雷伯克粗声粗气地说,“放开我,听见没有!”
贝拉得到了答案,马上松开了狼人。格雷伯克飞快的窜到远处的一个椅子后面,防备的盯着贝拉。
贝拉转而看向站在一旁的德拉科。
“德拉科,把这些渣滓弄出去。”她指着那些昏迷的搜捕队的人,“如果你没有胆子干掉他们,就给我先把他们扔在院子里。”
“你竟敢这样对德拉科说话!”纳西莎大怒道,她已经对贝拉多次的无礼感到忍无可忍。
但是贝拉马上尖叫起来,“安静下来,情况比你想象的严重得多,西茜!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爱拉厌恶的在她身后盯着她的后背。贝拉之所以如此激动,是以为伏地魔交由他们好好保管的宝剑遗失在外,还到了哈利手里。
但要紧的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那把剑才是真的,她古灵阁里的是假的。
贝拉自己嘟嘟囔囔的,过了好多秒,她才再次转向纳西莎,说道,“必须先把犯人关进地牢,等我想想该怎么办!”
“这是我的家,贝拉,你不能这样发号施令!”
“按照我说的做!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有多危险!”
贝拉尖着嗓子不受控的喊道,她看起来恐怖而疯狂,一条细细的火苗蹿出她的魔杖,在地毯上烧了一个洞。
纳西莎犹豫了片刻,然后对狼人说:“先把这些犯人带到地牢里去,格雷伯克。”
“等一下。”贝拉说,“除了…这个泥巴种。”
赫敏闻言偏过头,没有看着贝拉,而是看着她。凌乱的头发下是她那样熟悉的脸,她望着自己,目光悲痛且含着痛苦的泪花。
只那一眼,爱拉就明白,赫敏选择的是什么。
她相信她,因为骄傲如格兰芬多,也如格兰杰。她热烈而大胆,绝不会在绝境时对一个认定的敌人露出可怜的姿态。
除非她以为,那是朋友。
爱拉难过的捏紧手指,德拉科掩护似的用手包住了她的拳头。
“不!”爱拉听到罗恩大叫道,“可以留下我,留下我!”
贝拉冷哼一声,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击打声在屋里回响。
触目惊心的血从罗恩的鼻子中流出来,但他一改往日的胆小模样,毫不退缩的怒视着面前可憎的女人。
“不用急,如果她在审讯中死了,下一个就是你。”贝拉挑着尾音,有些许得意的说。
然而此时,她的余光中走过来那个处处和她作对的女孩,贝拉一脸威胁的盯着爱拉。
爱拉知道,这或许是她这一世唯一一次没有在敌手面前藏好自己的情绪,但她顾不得那样多。
“这是马尔福庄园,你可以吩咐把他们打入地牢,但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动刑。”爱拉克制着她嗓音里的恨意。
“哦?我没有资格,你有?如果我没有记忆错乱,你还没有以马尔福为姓吧?”贝拉狞笑着,用手搭在妹妹纳西莎的肩头。
“你的准儿媳还没有嫁入你家,就想到处压你姐姐一头,这就是马尔福家的家教吗?”
纳西莎冷冷的掀起眼皮,不动声色的甩开她的手。
贝拉的脸上有一丝挂不住的气愤,她讪讪的拿下手,瞪着爱拉。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的时候没有一次参与到体罚学生的行动中?斯内普让你和德拉科惩罚那几个不听话的小鬼,可——谁知道你有没有呢?”
爱拉笑意不达眼底,“隔着主人,让他的仆从向你汇报信息,贝拉夫人,你还真是胆大。”
贝拉眉头动了一下,声如寒铁。“你不用和我在这儿拖延时间,爱拉·温德林,等主人回来,我要的结果也查出来了,而刚刚我说的话,你现在就有办法为自己开脱。”
贝拉扭着身子,一把揪着赫敏的头发,把她拉到屋子中央。“你亲自审她,如何?”
赫敏被她狠狠拽着头发,不得不忍痛看着地面,走到爱拉眼前时,她抬起眼睛,对上视线那一刻,眼中似乎还有安慰的含义。
爱拉能感到自己五脏六腑都在发疯的愤怒、颤抖。那让她几乎控制不住。
如果可以,她想干脆的拔出魔杖和贝拉一分胜负。
输给自己的代价,就是她死。
德拉科察觉到爱拉的反常,他立刻伸出胳膊,挡在她和贝拉之间。
“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未婚妻。毕竟她深得主人信任,这也是主人想看到的。”
“嗯,德拉科,我也觉得我们应该和平相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