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一瘸一拐的苏云上前打圆场,她拉了一下穆红:“穆知青,说话要讲证据,我是看见林家人打到了野猪和狍子,但没说他们要藏私啊!”
“况且大队长是社员们选出来的大队长,更不可能帮着林家徇私,大家伙儿既然没找到东西,那就问问大队长呗!”
“还有这两位同志是谁啊?怎么没见过?我们大队的劳力多,倒是用不着外人帮着收拾,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蒋田丰这个狗东西,就是林念的狗腿子,帮着林念害她整她,让她吃了那么多亏,呵呵,这次总算是让她抓着痛脚了!
挤兑不死他!
看他怎么下台!
穆红:“苏云你是大傻逼吧,这不明摆着的吗,大队长和林家人是一伙的,这两个人是来买猎物的黑市贩子啊!”
苏云:!!!
你才是傻逼,你们全家都是傻逼!
“穆红你怎么说话呢!有点儿素质行不行!”
“再说了,你空口白牙地上来就说大队长和林家人同流合污,还把收猎物的人找来了,证据呢?”
“就算是大队长没告诉大家伙儿林家有猎物,指不定大队长是想……想把猎物卖了好给大家伙儿分钱?这两位同志是收购站的同志吧?”
“哎呦,瞧我,瞅了一眼就连忙跟大家伙儿报信儿,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大队长的工作!”
苏云目光灼灼地盯着蒋田丰,内心在狂笑。
蒋田丰的脸色越难看,她越高兴。
解释啊!
蒋田丰你倒是解释啊!
今天老娘倒是要看你怎么能糊弄得过去!
社员们:对啊,蒋田丰怎么在林家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大队长,这事儿……”有人开口问蒋田丰。
蒋田丰的脸黑得出水,他呵斥道:“够了!”
“一天天的真是不消停!”
“苏云,穆红,我不知道为什么上次把你们退回知青办,知青办又把你们给送回来了,喊我们大队要多包容知青,不要放弃知青,要有耐心,要好好地教!
你们还年轻,你们不懂事儿是正常的,教一教就懂事儿了!
当时你们两个是怎么保证的?”
“这才几天功夫?”
“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穆红梗着脖子:“我们是为了维护正义,为了保护社员们的利益!”
“大队长大可不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是把狍子交出来吧!”
蒋田丰气笑了,他问跟来的社员:“你们也相信苏知青和穆知青的话?也相信林家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家庭?”
有人讪笑道:“不是,大队长,那可是狍子,又不是别的啥,您可不能包庇林家,那确实是集体的东西!”
“是啊大队长,一头大傻狍子呢……”
“您还是让林家人把狍子交出来吧!”
肉啊!
提到肉谁不眼冒绿光?
而且大队里嫉妒林家的人多了去了,这会儿自然会跳出来站苏云和穆红。
不稀奇。
但蒋田丰就是很气:“你们可别忘了,瓜子厂用的是谁家的房子!”
“办瓜子厂是谁拿钱出来借给集体,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保证,保证瓜子厂亏了,集体不用还私人的钱,瓜子厂挣了再还钱!”
杨五奶奶等人:“呸!一个个的白眼儿狼,他们记得啥?他们就记得吃屎!”
“上回全村吃野猪肉分野猪肉,也是全沾了人家林家孙女儿对象的光,这才多久就变脸了?”
“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呢,给你们这群王八犊子吃肉,还不如喂狗!”
“狗娘养的玩意儿,干活儿不积极,使坏跑最快!”
这帮人不干了,跳脚跟杨五奶奶等人吵吵起来,杨五奶奶大龄老太太天团吵架虚过谁?
一个没控制住,器官满天飞,对方长眠地下的祖宗十八代都没有逃过一劫。
眼瞅着就要打成一团了。
公社同志的脸已经变得比锅底还黑的时候,蒋田丰爆喝一声:“够了!”
“林家没有所谓的狍子野猪,这两位同志也不是来收猎物的投机倒把走私份子,他们是公社的领导……”
穆红讥笑:“你可拉倒吧,公社的大干部能来林家?来的林家干啥?走亲戚啊?笑死人了,哎,你们都是村里人,你们倒是说说,林家有在公社当大干部的亲戚?”
“屁的公社干部,你以为你把他们说成公社的大干部我们就不敢吭声儿了?”
“这事儿就过去了?”
“不可能!”
“大队长,你今天这件事要是不给个交代,我肯定去公社,去县里举报你!”
苏云:“穆知青,你别这么激动,这里头一定是有误会的!”
“你别着急,大队长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大队长您说是不是?”
蒋田丰厌恶地看了一眼苏云,这娘们儿真的不是啥好东西,瞅着好像一直在帮他说话,可就是不对味儿,她这帮忙的话一出,反倒是更能引起大家伙儿的误会。
“误会是真有,不过这误会完全是苏云苏知青你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