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弟兄们之间切磋也是好事,可没想到四弟竟然下这么重的手。”安红韶不等连父说话,率先堵住了连父的嘴。
本来,连卿莱怎么可能是连如期的对手,可问题是前些日子宫里出事,连如期在大理寺待了几日,这里头受的苦谁人能知道?虽说人回来了,可是一会儿都没休息,一直在忙着,就是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住。
安红韶的话不停,“若是旁人只看到夫君升官也就算了,可是他是夫君的亲兄弟啊,难不成就半分不关心,夫君到底受了多大的罪过?”
安红韶言辞凿凿,句句在理。
本来过来兴师问罪的连父,现在倒让安红韶指桑骂槐的数落了一顿。他要是将话说重了,岂不是就成了安红韶心里那个不关心亲人的人了?
明知道,这两口子在这演戏,你这个公爹又不能真的计较。
侧头看向里屋,他也不好进去将连如期拎出来。
连父气势汹汹的过来,如今只能憋着气回去,“你让他好自为之。”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若是连父在这掰扯,那今个夜里谁也甭想睡好了。
目送着连父离开,安红韶进了里屋,这会儿个连如期低头开始解衣裳,“父亲都已经走了,你还在这演什么?”
连如期头也没抬,“正好没人打扰咱们了,赶紧睡觉。”
昨个夜里匆忙,没有尽兴,这会儿正好补上。
安红韶愣愣的看着连如期,“你心里除了这事就没别的事了?”
连如期已经解下外衫,理所应当的回了句,“我对我的女人不想,难不成想旁的女人?”
安红韶脸红了又红,“我,我算日子明后日就该来月事了。”
大概是连如期在安红韶跟前什么都能说得,安红韶虽说也还是会害羞,可到底也不至于说难以启齿的不敢提。
连如期忙活的手停了下来,微微凝眉,“什么意思,就是不能做了?”
安红韶点了点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提前了可如何是好?
连如期的手也就停了瞬间,这会儿又利索的开始解盘扣,“那咱们也得睡,明个还得早起。”
这次这个睡,只是单纯描述闭上眼后的状态。
看安红韶杵在那不动,连如期掀了被子坐在床沿,“你眼下都发青了,明个让娘瞧了怎么解释?”
按照规矩,大年初二是要回娘家的。
他们肯定要一早就出门。
安红韶揉了揉自己的脸,连如期真的就踩在了她的痛上了,她旁的不怕就怕李氏担心。此刻,自然会按照连如期的意思,赶紧解了衣衫准备歇息。
虽说已经说好了,今个什么都不做,可连如期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安红韶,似乎解衣衫的手变成了他的了。
而后,又可以肆意妄为。
“你背过身子去。”安红韶想也不想便命令一句。
连如期倒是没多说话,安红韶让她背过去,他便转过身去了,“要不还是将屏风从耳房里搬出来吧。”嘴里还嘟囔了句。
安红韶沐浴的时候,怕连如期闯进去,那屏风就是跟在摆阵法一样,一层层的,将她挡的严实。
“等过了正月,我再从库房拿个新的过来。”安红韶想了想,还是不将以前的搬出来了,要不沐浴的时候,她又得担心了。
正月里讲究不能动土,搬个屏风,不至于说动土,可还是怕不吉利。
对于安红韶的决定,连如期不置一词。
左右,他要真的打定主意做什么,几个屏风能管什么用?只能说,这般自欺欺人,安红韶开心便好。
上了塌,安红韶习惯的平躺着,旁边连如期点了一下安红韶的胳膊,“你背过身子去。”
安红韶虽不知道连如期的意图,可是刚刚连如期也由着自己了,她自要配合。
背过身子去,听着珠帘叮当的声音传来,想来是连如期下地了,而后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安红韶不由的揣测,连如期这是在做什么呢。
等着连如期上了塌,安红韶这才反应过来连如期的意思。原来你看不见能听的见,反而更能有无限遐想。
安红韶气的用胳膊肘想打连如期一下,连如期倒是硬生生的受住了,只是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
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依旧亲密无间。
次日要走娘家,安红韶是新嫁妇,用了早膳就急匆匆的想走。
周氏那边成亲有几年了,再加上家中兄弟姊妹也多,大约亲情能淡薄一些,倒没那么着急,慢悠悠的收拾着便是。
快出门的时候,连如信将连如期叫到一旁说话,一到拐角处,连如信佯装生气的照着连如期肩膀就是一拳头,“你小子,给我挖坑。”
连如信也没用力气,连如期更是一点面子没给他,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完全不将这挠痒痒的拳头放在眼里。
连如期自然知道连如信说的什么,无非就是自己昨天将连卿莱打了的事。虽说连如期已经在前头打样了,可是连如信却不能去学。
你要是也学着连如期的样子,他动手打的就不是连卿莱了,那就是连父的脸了。
到时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