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成日里还想着那事?
连如期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理直气壮的回了句,“我又不用你的嘴。”
“你快做个人吧!”安红韶白了连如期一眼。
只是,连如期要帮安红韶看牙的事,到底是做到了,安红韶也不知道连如期端来了一碗什么黑乎乎的药,用絮沾在安红韶肿的地方,就觉得麻的厉害。
过了好半晌,连如期让安红韶漱口,远些还憋疼憋疼的感觉,这会儿个倒是轻快了不少。
现人曾说,对镜梳妆画峨眉,该是夫妻间的雅事。
可是她们倒好,与雅那是沾不到一点边。
安红韶还在那感叹着,连如期已经端了个铜盆进来,那大手将妆奁前擦的干干净净。
袖子挽起,还能瞧见手背上青色的突起,如此有力。
罢了,想象不到连如期画眉的样子。
收回视线,安红韶恍然间反应过来,“我一直以为是兄长弹的凤求凰。”
可怎么偏偏是君子风,心思转到庞闻身上,突然猜到,怕是这位庞公子手笔。
怪不得那琴声觉得是正气十足,想来他今日过来,目的只是拉拢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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