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撞的大出血了,可见用了猛劲了。
有孕的人自己碰,她是怎么才能碰成这样?
不过,虽说那边肯定有人害的,可是却也是给连如期提个醒,自己家里自是要多注意的。
既然另有隐情,安红韶也来了兴致,“这是家里头自个闹开的?还是旁的?”
家口大,少不得有勾心斗角的人。
连如期摇了摇头,“尚且没有定论。”
事发突然,还没有查出来。
不过,庞闻离京后,冯阁老气的厉害,当日便让人拉了一堆大粪堆放在了庞家门外。
安红韶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这争斗如此的明目张胆?
不应该在私下里,不死不休?
只是,想起那大粪的样子,安红韶又干哕起来。
连如期赶紧端了木盆伺候,安红韶干哕了几声,眼睛里都是水雾,她摆了摆手示意连如期在旁边待着。
正好连如期拿了糕点回来,安红韶随即往嘴里放了一块。
不得不说,宫里的东西确实是好,吃到嘴里酸甜酸甜的,可是却醒脑。
安红韶端详了旁边剩下的,也没看出究竟是什么做的。
按照习惯,东西虽少,安红韶还是会分成三分,两个母亲都送过去些尝尝。
连如期抽了抽嘴角,他自然是希望安红韶自己多吃些,可是自己母亲也就算了,问题是安红韶还分给岳母一份,他这当女婿的就不好说话了。
显得自己好像多在乎这东西一样,舍不得让岳母吃。
只是掂量着,下次若有机会,多拿一些。
雨到现在还没有停的意思,似乎越想越大,下头人送消息的脚步声,都掩盖在这大滴的雨里。
屋门打开,风吹了一些雨进来,冬青得了消息,连忙将门给关上,匆匆的进来,低声禀报。
说是潘母在外头瞧见。
原本她是去了安家,可是李氏不在府中,她根本见不到人,只能来连家了。
今个大雨,路上难走,潘泽宇去当差自然回来会晚,潘母便趁着这个时候跑了出来。
她心里有数,到底是谁让她儿子,仕途不顺的。
这就想着,趁着大雨拼着她这把老骨头,若是连家人答应也就罢了,若是不答应,趁着这雨水,浇死这老骨头,为儿子铺路。
连如期手里还拿着剪刀,听了这话,随即将剪刀重重的放在一边。
“我这几日忙的离开,没腾出手来收拾他们,倒上杆子往我跟前凑。告诉吕佑,即可将人送官!”还想死在尚书府门外,也不想想她够不够格。
既然不想活了,那就死在大牢里!
他倒是要瞧瞧,得知自己母亲被关起来,潘探会不会低头求饶?
到时候,潘探的自尊,确实只能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什么东西,也妄想恶心自己?
安红韶起身握住连如期的手,“朝廷命官,我一个内宅妇人拿着他没法子,可是旁人,我还是能收拾的了的。”
连如期慢慢的抬头,看着安红韶一脸认真,眉目间的阴霾散去,随即轻笑一声,“坐下歇着,费这个神做什么?”
安红韶摇了摇头,“我有法子了,你不用管。”
连如期起身将人拥在怀里,“我说翻篇就翻篇了,你莫要介怀。”
不过,安红韶执意亲自动手,连如期却也没再阻拦。
有刁民在尚书府门口闹事,真的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扭送到官府,莫要说今日大雨外头人没人察觉了,就算是连家的人都没惊动。
潘母还以为所有地方就跟安家一样可以随便闹,连家这个地方,即便是当街将人斩杀,也是她活该。
送到官府,若是潘母老实点也就算了,若是不老实在那说什么连家针对潘探,下头的人都能将她的嘴给堵上。
若是有证据,你可以登鼓告连家,若是没证据就红口白牙的攀咬人,衙门都不必上报,直接在牢里能将人处置了。
诬陷朝廷大员,谁给她的脸。
潘探的母亲又如何,又没有诰命,再说了,潘探一当上协律郎,手里没点实权,谁人放在眼里?
事实就在眼前放着,即便潘泽宇高中探,他与连家依旧有云泥之别。
晚间连如期回来的早些,次日出门的也早,安红韶起身想小解的时候,连如期就已经走了。
诚如连如期自个所言,他忙的腾不开手,是真的忙的厉害。
对于那些小人物,着实是抽不出手来弄他们。
毕竟如今天热了,下雨的时候舒坦些,等着次日出了太阳,觉得这天比前两日还热,下头的水气都上来,人跟包子似的在上头被蒸着。
今个的冰块,冬青一早就多端了些。
昨没吃完的糕点,放在了冰窖里,安红韶清早吐的不想吃东西,正好拿那糕点垫吧肚子。
就这么几块糕点,冬青还怕安红韶吃多了凉着肚子,眼巴巴的瞅着,闹着安红韶有种吃独食的自责感。
安红韶将糕点放下,“我喝粥,我喝粥总成了吧?”
她闻不得有味道的东西,吃点白粥最为的保险。
不过白粥味淡,安红韶央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