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在父母眼里肯定样样都好,各个都是文曲星。
安红韶的嘴唇动了动,有心说上几句,一想算了,孩子现在什么样都看不出来,万一真的是文曲星呢?
毕竟,作为母亲她也一样希望儿子能成才。
现在孩子还不能吃饭,用膳的时候,连如期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拿着筷子,安红韶瞧着他就姿势就别扭的很,不过他自己不嫌弃累,自己也不说他什么了。
省的让连如期又抱怨,好像自己故意阻止他们父子亲近一样。
饭菜收起来后,连如期身子往后靠了靠,瞧着左胳膊是累了,换成了右胳膊抱孩子。“今个我正好出来的晚些,也怕兄长拉着我去吃酒。”
虽说已经将话说明白了,可连如信的性子,万一觉得不好太,又要客气的拉着连如期该怎么办?
屋里有自己的女人跟孩子,谁愿意去跟大老爷们吃酒去?
安红韶起身整理春哥儿的小衣裳,“你倒是做什么事,都得找好几个好处。”
左右瞧了一眼,看婢女们都在外头,安红韶往连如期那靠了靠,“我想了许久,圣上办宴是庞相的意思?”
等着瞧着连如期点头,安红韶抿着嘴,“葛将军他。”
即便心里已经想好了,总也不忍心问。
连如期眉头微锁,“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确保葛将军性命无虞。”
安红韶的视线放在春哥儿身上,“你说参宴那日,要不要将孩子送到外祖父家中?”
她怕到时候管事的人都走了,就剩下杨氏最大,她总是信不过杨氏的。
连如期看安红韶有些紧张,笑着将人拉在自己跟前,“有我呢。”
他自是会妥善的安排,确保孩子安然无恙。
“参宴那日,我会一直在你跟前,至于孩子,我会让吕佑守着的。”除了吕佑,连如期还会有旁的安排。
他的说他的孩子是文曲星下凡,那就一定是,打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凡。
看着连如期心里有数,安红韶这才放下心来,这几日该做什么事,先定下心里做。
连如期总是不会骗自己的。
当然,夫妻俩感情好是好,可是该闹的时候总也闹。说话归说话,可连如期手中的孩子,安红韶也不接了。
看着连如期从右胳膊再此换到左胳膊,安红韶自顾自的说自己的,却不伸手将孩子接过来。
一直到孩子困了,开始闹腾,连如期才将孩子给了乳娘。
安红韶瞧的真切,乳娘一将孩子接走,连如期连忙揉着胳膊,定然是酸痛的。
安红韶抿嘴轻笑,不过到底还是心软了,拉着连如期的胳膊,慢慢的揉捏着,“以后,还敢跟我赌气吗?”
连如期哼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
这还没说完呢,被安红韶胳膊上拧了一把,生生的改了口,“都听你的。”
两人躺在床榻上的时候,安红韶这才得空提起了连颜玉的事。
家里妇人的事她只是一嘴带过,朝堂形势复杂,连如期已经有的忙了,没必要让他忧心家里了。
这个事于连如期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随口就应下了。
只是他翻了个身,目光囧囧的看着安红韶,从枕头下头摸了跟腰间系带出来。
“你什么时候放在这的?”安红韶的话嘎然而止,因为连如期已经动手,直接抬起安红韶的胳膊,将她双手绑在了床头上。
“我白日里也琢磨许久,总是想了这么个法子。”连如期担心安红韶的身子没养好,不能行夫妻趣事,那便想着该如何替代,还真让他想到了法子,只不过怕安红韶不配合,该用点手段便用点手段。
他原本想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
“你给我,给我等着!”屋内,传来了安红韶断断续续的骂声。
不过连如期顾惜着安红韶的身子,折腾的时间并不长,只是折腾这一阵,倒是畅快的解乏。
这两日天气极好,白日里出门都不用披披风,扬州的人还是按照之前说定的,准时离开。
都说下雨天是留客天,那晴空万里的天气,自然是适合送客的。
跟来的时候一样,还是连母领着女眷送她们。
这次东西都给了连家,瞧着队伍也没那么长,不过连母回了好几件御赐之物,扬州那边的人如所料想的一般,确实不敢轻视了。
尤其他们族里,有的人到现在还没见过御赐的东西,从面上的表情就露了怯。
单从礼上,尚书府自又压了巡抚府一头,连芸的那边,也有面子。
“颜玉,你随我来。”送走了外头的人,家里的事也该收拾收拾了。
交代完连颜玉,连母又让郭嬷嬷将两个姨娘给叫过来。
屋子里头,连母坐在主位上,让人将礼单递给连颜玉,“扬州送来的东西,我同你父亲说好了,家中不扣留,全都当成你的嫁妆。”
等会儿个,让连颜玉带人核对好了后,便将东西堆到连颜玉院子里去。
等着出嫁的时候,连母只管让人照着礼单抄一份便是了。
“母亲同父亲将我养育成人,无以为报,这些东西我总不能全都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