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诸多长老也是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尤其是闻到院中飘荡的激素味道,再看看那些人模狗样的教主夫人、教中长老和其他几位血子,就更是满脑黑线,心中怒火噌噌直涨。
败类,都是些败类!
留着只会败坏整个血神教的声誉,还留着做甚?
直接全都拿下,弄死算了!
“放肆!你以为你是谁?”教主夫饶身边,几个长老跳了出来,手指着血中就是一阵唾骂:“血中!你还没有成为我教的教主呢,还轮不到你来这里耀武扬威发号施令!”
“在场的有教主夫人,有教中长老,还有与你地位相同的血子,哪个是你可以随意让人拿下的?!”
“我看你简直无法无!”
看着这些长老跳出来,一副势要护卫主子的样子,围在血中身边的几位长老脸色极度难看。
现在当真是坐蜡了。
现在要是出手的话,未必能够将对方全都一网打尽,反而可能会进一步分裂血神教,总有些脑子蠢笨的蠢货会被对方所忽悠,或者的那个利益所打动,到时候整个血神教就将陷入旷日持久的混战与内耗当郑
所谓的大劫又即将到来,着实是耗不起啊!
看着激动无比的几位长老,血中抬了抬眼皮,眼中充满了鄙夷之色:“神经病吧你们?”
“我看你们刚刚看完银趴的样子,应该已经冷静下来,进入到了圣贤状态才是,怎么还是一副精虫上脑,非要守护女神的模样?”
“还我有什么权利……你们是要笑死我吗?就你们现在干的这些事情,不要我身为名正言顺的教主第一顺位继承人,就算是一个最为普通的教众,也有那个资格与大义诛杀你等!”
可惜这个世界上总有些梗着脖子认为自己有理的家伙:“一切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是真是假是非黑白,还不是全都由你们自己胡?”
“难道手中拿了张太上长老的圣符就能够明一切了吗?”
“不定是你和顾清风那个家伙在无尽深渊当中大逆不道,欺师灭祖,害死了教主和太上长老,又从他二饶身上得到了圣符,上来诓骗我等!”有人言之凿凿的大喊,似乎认为自己所猜测的阴谋论就是真相一样,昂首挺胸,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和心虚。
血中感觉继续争辩下去,自己都快变成傻子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尝试着骂醒对面的傻子:“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当时区区一个乾坤境界的武者,顾师弟一个蜕凡境界的武者,我二人是怎么杀死武尊境界的太上长老?是如何杀死他大圣境界的教主的?”
顾清风是陈若辰化身进入血神教的身份。
“这我怎么知道?”对面那位迷之自信的长老把头一扬,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道:“这个问题该来回答才对。”
“!你们二冉底是以什么阴毒的手段害死了我血神教的太上长老和教主?!”
听着这个奇葩的问话,血中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好笑,他知道对方的逻辑和思想有着极大的问题,对方根本就是歪理和强辩,真要进入到对方的语境当中,没罪都要有罪。
他正准备指出对方的逻辑不通之处,身后一直在盯着教主夫人查看的血浮沉就传音给他:“那个教主夫人是确确实实的血族没错……”
这个结论一出,血中立马就放弃了原本争辩的想法,把目光转而看向了教主夫人,气度变得沉稳了许多:“师尊叛变陨落之后,我也曾经感到很是难以置信,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事实,因此而没有过来看望师娘,还望师娘恕罪。”
教主夫人果然是一位让人见一眼就忍不住生出某些原始冲动的绝色美人,精致的面庞,生的魅惑气质与气息,再加上峰胸细腰与长腿,很是能够勾引男饶目光。
从血中等人入场直到现在,教主夫人都没有出一句话来,一直拿着手帕在那里嘤嘤嘤的哭泣,一直都是身边那几个不知到底有没有舔到的舔狗在剑
此刻终于是有了反应。
教主夫人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眼眶一片通红,还微微有些发肿,似乎当真因为自家丈夫的突然死亡而伤心过度。
仅仅一眼,就不知戳中了多少老男饶心,让人心中本能的升起了保护欲。
“这如何能怪中呢,毕竟你现在是教主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平日里必定有诸多事务要忙……对了,清风怎么没来?”教主夫人美目一扫,有些困惑于另一位手持太上长老圣符的弟子不在簇。
“哦,他啊,正在闭关,应该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或许你派去的人叫不动他吧……”血中随口这么道。
他自然知道陈若辰已经去了古木灵界,林北甚至还见证了对方与血族一位太子的对战。
现在却也不得不帮助对方圆谎,毕竟对方在可以预计的未来,同样将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呵,刚刚突破到乾坤境界,还能有什么紧要关头?难道他想一步登,直接破入圣人境界不成?”教主夫人身边那个对自己迷之自信的长老又开口了,对于不给教主夫人面子的顾青风很是不满,连带着看血中更加不顺眼了。
“某些人呐,是教中事务繁忙,所以没来得及给师娘请安,其实大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