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枝月急了，“您可别吓唬我！”
老大夫幽幽的叹口气，“倒不是我吓唬你，而是老夫察觉到夫人的脉象很是混乱，几乎超出了老夫所能想象的程度，这辈子没遇见过这么凌乱的脉象，好似就一口气吊着，但这一口气……”
“大夫，你的意思是，我家夫人快不行了？”纵然枝月杀人无数，但是听得这消息，还是止不住鼻子发酸。
夫人快不行了？
若是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枝月会杀人，会保护人，唯独不会治病救人……
“倒不是。”老大夫忙不迭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我只是说，她的脉象很乱，可没说她快不行了。虽然气若游丝，但是脉象之中还是带着几分后劲，说明她也在自救。”
枝月愣住，“你的意思是……夫人有要醒转的迹象？”
“对！”老大夫点头，“现如今的状况，还是需要等待。”
枝月：“……”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吃了药，药效起了作用，正在通畅筋脉，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其中会有很多变数，她的状况也会变得不明。”老大夫解释，“虽然面露挣扎之色，却也恰好印证了药效的吸收。”
枝月抿唇，“那夫人，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