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有意无意的隐瞒之下,叶知鱼并未发觉那日自己在马车里的所作所为。
发觉灵台之中灵气异常充裕,叶知鱼既紧张又兴奋地运行一遍功法。
只是这次和之前没什么分别,除了将原本充盈的灵气白白损耗了几分,她发觉自己依然是无法修炼。
实在想不明白各种关窍,叶知鱼只能将这灵气归功于,在御史府中配药试药时的巧合。
若能人工复现,那自己不就不用再冒着风险,从凤无鸣身上薅灵气了?每次发现都被嫌弃得要命,她叶知鱼不要面子的呀?
只是管家却在她临出府时,把她拦了下来。
叶知鱼不服,就要去找凤无鸣讨个说法,却得知叶御史当日进了宫,便未在回府。
“怎会如此?是……被留在宫里了?”叶知鱼惊讶。
凤无鸣摇了摇头,“本王还在查,只是那晚京中乱成一片,现在想找到线索,只能多费些功夫了。”
叶知鱼清楚,凤无鸣不会为了拦着她出府,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便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默默回了房间,自然也未发现身后凤无鸣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
叶知鱼也不知自己现在的心情如何描述,明明先前自以为已经看透了叶御史的虚伪本质,可知道他一个大活人,就这般没了消息下落不明,叶知鱼还是难免心情失落。
连带着便也不像以往一般,变着法子想要出府,在王府中好是老实了几日。
这日,管家送来帖子时,叶知鱼脑袋还有点懵。
“可是叶御史有下落了?”一边急着发问,叶知鱼一边匆匆接过帖子拆开看个究竟。
见落款是萧清让,叶知鱼心中复杂,最终还是冲着管家笑笑,“劳烦替我向王爷通报一声。”
待管家应下,叶知鱼这才拿起帖子从头仔细看了起来。
见国师相约地点并不是他宫中处所,反倒是一家酒楼,叶知鱼挑起了眉毛。
这帖子既然能送进王府,经由管家到她手中,真伪应当不会作假。
只是眼下京中变乱,国师大人不在宫里守着那尚未痊愈的小皇帝,出宫来找她是为何事?
叶知鱼想了半天,除了这突发病症之外,实在想不到其他头绪,只能带着满腹疑问候到约定时日。
“神医来得倒早。”萧清让坐在主/席,看着小二身后步履匆匆进了包间的叶知鱼,笑着开口招呼。
叶知鱼今日可是特意提前了一刻钟出门,好早点见到萧清让,一解心中疑虑。
不想萧清让竟然比她来的还早,身边还多个人影。
叶知鱼冲着二人点点头,眼睛一眯,盯着付景同发问,“付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参与我和国师的聚会?”
付景同还未开口,萧清让倒是笑着替他解释了,“还请神医见谅,实在是今日所商之事,情况复杂,这才匆忙间邀了付大人过来,没来得及再派人知会你一声,是萧某失礼了。”
知道付景同是被萧清让请来,而不是强行跟过来的,叶知鱼便也不好继续发作,忍着脾气坐了下来。
冲着身旁道童使了个眼色,两个小人便依着萧清让指示走到门口看守。
叶知鱼还未见过萧清让这般戒备姿态,不由得也端正了几分心思,等着萧清让开口说出正题。
“两位可知,今日京中,出现了一派崇尚邪灵之人?”
邪灵?叶知鱼愣住了。
她还以为今日是被萧清让请来商议那疯症的,连先前研制出的抑制药方,都誊抄好了带在身上。
难不成就在她闭府不出这几日,京城里便多了一伙人作乱?
还不等叶知鱼明白情况,付景同倒是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大理寺也正在追查此事,只是他们行迹实在隐匿,几次三番派人追捕,总是扑了个空。”
怕不是你们中间出了内鬼,给那些邪教徒通风报信,叶知鱼心中腹诽,却听萧清让突然开口。
“并非隐匿,不过是对方渗透颇深,有内线透露你们行动,这才屡屡不获罢了。”
付景同眉头皱起,“国师大人既然早已知晓,又为何秘而不宣?”
说罢顿了顿,连忙解释道:“国师大人勿怪,实在是这些人行事诡异却气焰嚣张,我同寺中同僚一起连着追捕几日,却始终一无所获,这才动了火气,无心冒犯国师大人。”
“无妨,”萧清让微笑着压了压手,“此事本就是我不对,就算别有计划,也应当先同你们通个消息,免得白白操劳。”
叶知鱼见两人说得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自己这厢却还是一头雾水,难免也有几分着急,直接开了口。
“国师大人,你说的那邪灵,我却是没有得到半分消息的,不如先给我讲讲,咱们再接着往下商量?”
萧清让难免有了几分诧异,“前些日子,难道不是神医姑娘在御史府中,制住了刘氏母女?”
“是我啊,”叶知鱼犹豫着点了点头,“难道她们两人突发疯症,便是那邪灵搞得鬼?”
“眼下既无对方关要信徒落网,我也无法断定,二者之间确实有关联。”萧清让叹了口气。
“只是那一伙邪灵信徒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