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馥眉眼冷冽,看着他嗤笑:“爹,勤王没有逼迫女儿,凤衍之本就不配坐皇帝,就要另择合适的人。”
勤王在旁点点头,以为合适的人说的是他。
文燕京看她脸上轻蔑的笑容,倏尔站起来怒不可遏:“你们还真要造/反。”
文玉馥猖獗:“爹,我们已经造/反了。”
“你……你……”文燕京指着她,气得翻白眼,他捂着胸/口:“你赶紧给我滚过来,把玉玺和虎符交给太后。”
文玉馥眼底迸射出冷光,对着文燕京冷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跑来命令我。”
“虎符和玉玺我好不容易拿到手,你想要让我交出去?你要让我付出的努力白费吗?”
“懦夫!”她一改往日的温柔乖顺,对着文燕京呵斥。
“你不是一直都不拿正眼看我吗?现在你看清楚了吗?我才是文家最有出息的。”
“我高升了,文家也就能够高升……”
文燕京看她不知死活说着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跺脚咒骂:“孽女,你这是要把文家害死啊。”
文玉馥一个冷眼扫过去,文燕京看她还敢瞪自己,又气又怕,只觉得这女儿伪装得太好,他竟是一点都没察觉。
硬的不行,文燕京就只能来软的,他跪在地上:“女儿啊,我们文家不能做大逆不道的事情,要迷途知返啊,你这样会害死文家的。”
“我们文家会被诛九族啊,以后也会令人不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文玉馥怒极反笑:“后悔?”
“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的,虎符和玉玺你想都别想了,也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演,哪怕就是你,阻挡了我的路,我也会一脚踩死。”
文燕京摇摇欲坠,仿佛从来就没认识过她。
他转而抓着沈雁柳的衣裙哀求:“太后娘娘,她们两个所做的事情微臣都不知道,文家也被她们瞒在鼓里,还请太后娘娘莫要降罪文家。”
“文家……文家现在就把她们两个除名……”
他苦苦哀求的话没说完,沈雁柳就一脚将他踹开:“来人,将文家人给哀家带到牢里,哀家事后再处置。”
文燕京大惊失色,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痛哭流涕的哀求:“太后饶命啊太后,太后娘娘……”
文家的所有人都开始祈求,不少人也抓着文玉馥和文月琴求她们两个迷途知返,两人不耐烦的把她们踢开,文家人被侍卫带下去,哀求声久久不曾散去。
勤王拿着虎符和玉玺,对侍卫们下命令:“将老妖婆押下去,等着朕后面处置。”
侍卫没动,勤王高声:“你们是要等着朕先把你们给处置了再处置老妖婆?”
他眯眼闪过一抹冷意,取下旁边侍卫的刀,在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一刀抹在他脖子上。
侍卫倒下去。
勤王将刀扔在地上:“朕再命令一次,将老妖婆押下去,不服从命令者,死!”
侍卫咽咽口水,勤王看他们的反应,露出满意的笑容:“谁
此话一出,不少人眼神都亮起来了,眼里露出贪婪的光。
谁坐皇帝之位,对他们这些人而言不重要,他们想要的是谁能给他们好处。
沈雁柳被捉住,她咒骂:“你们这群贱奴,你们是要反抗吗?竟然敢动哀家,不想活了是不是?”
“勤王,你胆敢动哀家,哀家要你不得好死。”她嗓音尖利,勤王摆摆手,她被人拖走,不停地挣扎。
文武百官被勤王的人押到金銮殿,他们颤颤巍巍,一个个眼神乱瞟,没看见沈太后,也没发现摄政王,他们面如死灰,萎靡不振。
皇帝要换人了!
现在摄政王都还没来,肯定是已经被勤王拿下了。
沈太后也没有出现,估计已经是落入勤王手中了。
勤王看着文武百官,他如今手握着虎符和玉玺,皇位他势在必得。
他突然将外面的衣裳解开,露出了里面的一身龙袍,宣王惊讶,竟不知勤王什么时候都已经把龙袍准备好了。
他殷勤谄媚:“陛下,你穿着这身龙袍真合适,你才应该是真龙天子,以前凤衍之穿着,瞧着就不合适。”
勤王得意洋洋转个圈,听着几个王爷拍马屁,他抬着下巴十分骄傲走到龙椅,将玉玺和虎符放下,他睨着众人,装模作样将手袖一挥。
“众爱卿,见到朕还不行礼吗?”
文玉馥看他耀武扬威,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宣王替他呵斥文武百官:“你们都愣着做什么?看见陛下还不行礼?等着陛下让人将你们的头按下去吗?”
文武百官看他坐在龙椅上,身着龙袍,可是……皇帝刚刚驾崩啊。
“众爱卿还在犹豫什么?是不想臣服于朕吗?”见他们不为所动,勤王不高兴了。
一臣子站出来,指着他鼻子骂:“呸,跪你?你根本就是个乱臣贼子,我就是跪狗,都不会跪你。”
“乱臣贼子,不得好死,赶紧从龙椅上滚下来,那也是你能坐的位置!”
“龙袍也是你能穿的吗?龙袍穿在你身上,不像样子,丑死了。”
“把龙袍脱下来,否则我就把它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