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地是疯了吗?连这种鬼话都信,甚至都不发函过问我们一声,而是直接派人来调查。”
“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们吗?觉得真有其事?”
姜黎还未有所表示,在场的贵族们就已经先一步坐不住了,纷纷起身,大声的朝祖地使者呵斥道。
祖地使者怕,他们也怕,因为祖地说的都是事实,这要是让祖地使者查,肯定能查出些什么来,那时,他们可就倒大霉了。
轻则流放边境,重则直接斩杀。
姜黎与祖地爆发冲突,甚至是动摇了祖地的权威,祖地想办法报复,这是正常的,在场的贵族都能理解。
但是,祖地报复姜黎他们可以里脊肉,可用他们的命来报复姜黎,这就让在场的贵族们绷不住了。
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合着,他们的命就不是命,祖地真拿他们当工具使啊。
调察他们与妖蛮勾结一事,先前姜黎已经查过了,并且给出了结果,说全无此事。
这也意味着,他们安全过关了。事情到此,按理来说就该结束了。可这时候,祖地却突然派人过来,要重新调查此事。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摆明了是信不过姜黎,觉得他徇私,所以特意派人过来重新调查。
若是什么都没查出来,那自然皆大欢喜。可要是真查出他们与妖魔勾结的证据,那就等于是坐实了姜黎徇私的罪名。
诚然,就算姜黎徇私,祖地也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可却能坏他名声,从而断掉他的圣皇之路。
圣皇是完人,怎能徇私?
整件事的关键,就在于祖地使者,能不能查出大商贵族与妖蛮勾结的证据。
而他能不能查出,在于他想不想查出来。他若不想,那就是证据摆在他眼前,他也看不到。
可他要是想,那大商贵族与妖蛮勾结的证据可以说到处都是,什么查不出来。
而他想不想,还用考虑吗?
为了坐实姜黎徇私枉法之事,祖地使者肯定会查出大商贵族与妖蛮勾结的证据。且还不会只查一家,而是尽可能的把所有的贵族都卷进去。
因为涉及到的贵族越多,徇私的范围越广,罪名也就越大。
祖地此举,固然能恶心到姜黎,但那些被祖地查到的,与妖蛮勾结的大商贵族,却是完蛋了。
就算法不责众,祖地不会对他们做出实质的惩罚,但有了这个污点,他们哪里还有未来可言,必然会被人嘲笑一生,屈辱的死去。
祖地这是要他们去死啊!
在场的贵族,都是人精,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祖地的计划,同时也意识到祖地对他们的态度。
是一点也没有把他们当人看,但凡祖地真的在乎他们,也不至于想出这等用他们的命,去构陷姜黎的歹毒计划。
意识到祖地对他们的态度后,这些贵族出离的愤怒了,他们还没表示要与祖地翻脸呢,结果祖地就先一步的把他们当成弃子。
这可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反了,必须反了,似祖地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地方,就该被推翻,彻底的消失!
“黎主先前已经查了,与妖蛮勾结,乃是无中生有之事。至于偷偷信奉邪神,谁家没有一两个不孝子弟,此事我等也已经处理了。”
“不仅清理了族内的不孝子弟,还将他们背后信奉的天魔一一抓来,处以极刑。”
“而此事,大王也有参与,并没有觉得其中有问题。”
“此事想来祖地也知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派人来调查?是信不过黎主与大王?”
“祖地何德何能,同时信不过黎主与大王两尊人王?他们真把自己当人皇了不成?”
比干上前一步,厉声朝祖地使者质问道。
祖地与姜黎之争,随着祖地要调查大商与妖蛮勾结一事,可以说是把所有的贵族与诸侯都卷了进来,并毫不犹豫的,把他们全都推到姜黎那一边。
他们这还没有战队呢,祖地就已经要他们死了,这种情况下,他们要是再不奋起反抗,那以后会有什么下场,简直不敢想。
祖地不仁,就别怪他们不义,反了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只是一使者,哪知祖地高层的想法,诸位若有疑问,可前往祖地询问。”
祖地使者苦着一张脸回道,这与他的计划不符,他只打算随便找个理由训斥大商一番,然后直接走人。
可谁能想到,姜黎非要逼他说出祖地的谋划。
“你是不是在祖地得罪人了,不然,他们怎会派你来送死?”
绕有兴致的盯着祖地使者看了一会,姜黎突然说道。他这时,也渐渐琢磨出祖地高层的用意了。
调查大商与妖蛮勾结是假,把这使者当成弃子,让他死在大商,才是真。
祖地岂会不知,派使者来大商调查他们与妖蛮勾结一事,不仅什么都查不出来,反而会触怒他们。
可就是如此,他们仍派使者来了,其目的,就是为了触怒大商,好让他们在愤怒之下,斩杀使者。
只要祖地使者死在大商,那就给了祖地借题发挥的理由,从各个方面来否定姜黎。
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