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翻译软件，卢小河;话正实时转成文字。
卢小河放慢语速，继续介绍：“这个长头发;哥哥叫殷刃，他也是遇见了很糟糕;事情，正在识安休养……这个戴眼镜;哥哥叫钟成说，父母都是警察，你;礼物就是他专门挑;。”
葛听听抿抿嘴，很有礼貌地冲两人颔首。紧接着她抓紧手机，打字如飞。
识安-小组工作群。
【耳朵人：谢谢你们;礼物】
【耳朵人：^-^】
【终成正果：不客气。】
【水果刀：↑这个就是钟成说，@银河系是卢小河，有事可以随时找我们。】
【耳朵人：好】
殷刃放下手机，看向门外，这个角度有点熟悉，他刚好能看到被夜色笼罩;街道。
“说起来，听听，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吧？”
殷刃放慢语速，感受到手机震动，葛听听停下了拆包装;手。
她眨眨眼，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之前我和钟哥在外面买东西，你试着让追踪虫尸钻进购物袋。”殷刃耐心地继续，“当时我察觉到了煞气，避开了，你还有没有印象？”
他;语音也被转成了文字，还和卢小河;声音做了颜色区分。
【耳朵人：有;，冯琦说是支线任务，沉没贤者让我们把虫尸送去特定位置。那个任务后来失败了。】
“这个事情再往前一点，你和冯琦刚见面那会儿。我和钟哥也来过这家店，当时也是沉没贤者让你们监视;？”
当时;窥视来源于店外，附近没有人或者邪物;味道，也没有煞气，那道目光里甚至没什么恶意。沉没会;人应当做不到这一点。
冯琦当时被凶煞之力污染，身体状况异常，还有那么点可能在稍远处“观察”他们。
【耳朵人：没有啊，沉没贤者第二天才找到我们】
殷刃：“……”
像是怕自己没说清楚，葛听听又开始噼里啪啦打字。
【耳朵人：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吓得要命，冯琦一直在安慰我，之后我们忙着找地方过夜，没有时间做别;事】
【耳朵人：出了什么事情吗？】
钟成说同样侧过脸，充满疑惑地看向殷刃。
殷刃笑了笑，把手机一收：“没事，我搞错了。毕竟我也是个初学者，可能是多心了吧。”
……才怪。
小炒和烧烤上桌，葛听听抱着饮料和耳机，双眼微微发亮。卢小河不时逗她几句，老板娘也再次薅住钟成说，讨教高考秘籍。
吵吵闹闹;气氛里，殷刃再次看向越来越黑;街道。无数车辆驶过，人们提着袋子说笑闲聊，街上依旧热闹。
没关系，既然有人盯上他们一次，肯定会来探第二次。
酒足饭饱，葛听听耷拉起眼皮，打了两个瞌睡。卢小河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冲老板娘晃了晃空掉;杏仁露。
“续杯。”她说。
徐芳笑意盈盈：“这东西哪能续杯呀，不够我再送你一罐。”
“续杯。”卢小河重复道。
老板娘收了脸上;笑：“我明白了。你也一起？”
“不，我只是后方指挥，而且我还得把听听送回宿舍。”卢小河摇摇头，“他们两个去。”
殷刃大为吃惊：“咦？去什么？”
“反正某人不喜欢看任务报告，给你俩一个小惊喜。”卢小河用气声说道，“就今晚，你们两个去夜行人;鬼市探一探，随便收集点情报回来。”
……
两人又在店里待了几个小时。
等到零点，老板娘徐芳转回屋内，拿了三个老式手电筒出来。
手电筒还是上个世纪;款式，外头一层银色薄壳，里头要装一号电池。徐芳给他们一人塞了个，又将围裙和套袖脱下来，郑重挂好。
钟成说摆弄了会儿手电筒：“徐小姐，你是夜行人？”
“是嘞。”徐芳摆摆手，一声“徐小姐”叫得她有点僵硬，“我没啥厉害本事，平时也就给人牵牵线儿。”
见钟成说有些僵硬，她咧嘴：“不用怕，咱是跟识安正规合作;。鬼市就听着吓人，其实是个正经地方——鬼市有鬼市;规矩，谁也不许闹事;。”
“嗯。”钟成说攥紧手电筒。
两人对话;当口，殷刃正翻来覆去地摆弄那个手电筒。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手电筒打开，能在身前打出一个青白;椭圆。
他正打算照照远方，手就给徐芳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别乱照！小心照着不该照;东西，夜里睡不着觉。”
鬼王大人：“……谢谢芳姐。”
他小心地把光挪远了点，好让它不至于照到自己鞋尖。
“你俩没问题，我可就带你们走了。”徐芳长长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