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随时呼叫我。”钟成说困惑地表示,“有问题么?”
“没有。”
殷刃握紧那只仓鼠,连带着黄粱也微微变形。
“就是更喜欢你了一点。”
钟成说手停了停,怀里的器械喀哒轻响。他紧紧盯着殷刃,刚冰镇下来的红意又有死灰复燃的架势。
片刻后,他犹疑地收好器械,走到殷刃面前。
比起在家吵架时,两人的位置刚好颠倒。这回换殷刃被圈在拷问椅中,不得不抬起头。
钟成说满脸肃穆地低下头,慢慢压下脸庞。要触到殷刃的时候,他的动作微妙地停了一秒。
“啾。”
他轻轻回吻殷刃的嘴角,带着几分试探。下一刻,没等殷刃看清他的表情,钟成说几乎瞬移到了冰箱前。
殷刃:“……”
殷刃揉揉脸:“我也想要个玻璃罐,还有吗?”
钟成说大方地分了他一个标本罐,殷刃竭力无视了罐子里的五腿蜘蛛。
两个人一人贴着个玻璃罐,空气凝固了几秒。
“你带我来,不是只为了改个钥匙坠吧?”毕竟这种事,在家里同样能做。
殷刃放下冰凉的罐子,摸摸钟成说的眼角,后者眯起眼,任由对方的指尖滑过。
“嗯。”
钟成说索性摘下眼镜。
“我想,唔,邀请你加入我的研究。这个课题,我已经研究了十年有余。现在看来,它也跟你关系匪浅。”
“什么课题?”唰啦啦,殷刃的翅膀扫过钟成说的小腿,鼓励他继续。
钟成说的目光顺着殷刃的五官移动,它拂过发丝,停在殷刃背后满是红线的资料墙上。
“神降。”
他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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