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听闻,立马起身,然后摇摇晃晃的往楼上走。 他醉的厉害,身子更是踉跄到不行,像是随时都能摔倒。 到底是担心他上楼危险,林念初叫住了他。 “你干嘛去?” 霍司宴看向她,又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念念不是说我有酒味,让我洗澡吗?你放心,我马上去洗澡,用上香香的沐浴露,给你一个香香的我。” 身边的佣人听到这话,顿时都起了一身疙瘩。 想不到霍总还有这么肉麻的时候。 简直和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念初看向旁边两个人高马壮的,轻声吩咐:“你们去帮他洗吧,记住洗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要碰到伤口了。” “是,林小姐。” 霍司宴洗完澡躺在床上,却没有看见林念初。 又开始闹脾气了:“我的念念呢?” “她人在哪儿?” “快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说完,他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旁边的两个人都按不住他。 房间里顿时乱做一团。 林念初刚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幕,立马大声吼了一句:“霍司宴,你安分点行不行?别闹了。” “这都大半夜了,所有人为了你都乱成一团,连觉都没有睡,你还想怎样?” 这话一出,房间 里顿时安静了。 霍司宴伸手拉住林念初的手,像个小孩儿一样撒娇讨好。 “好,听念念的话。” “我不闹了,念念不生气了,念念陪着我好吗?” 林念初放下药箱:“如果还想让我给你上药的话,就去床上躺好。” “好,我马上去。” 躺好后,他又冷飕飕的看向刚刚两个人。 两个人立马识趣的离开,然后迅速关上门。 次卧的房间里,顿时只有林念初和霍司宴两个人了。 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 安静的她连他呼出的气息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看了他一眼,林念初开口:“你的手是玻璃碎片刺伤的,我要先给你消毒,酒精抹上去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好!”他点头。 一副温柔至极的模样,完全无法和清醒时的样子做比较。 看来人喝醉酒后,变化真的很大。 林念初包扎的能力只能说勉强及格,毕竟不是专业学习的。 只是在拍戏的过程中,有剧组请的专业老师向她讲解过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也教了她一些正确的包扎方法。 但太久没用,已经生疏了很多。 让她意外的是,整个过程,霍司宴都很安静,也很听话。 任由她随便动着手和胳膊。 终于包扎完,林念初抬头一看,他已经闭上了双眼。 就在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她可以离开这里,回去睡个好觉时。 她收好医药箱,起身,刚要离开。 突然,纤细的手腕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 天晕地转间,她就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虽然洗了澡,但他身上还有残留的酒味,已经不刺鼻了,但味道还比较弄。 林念初下意识的要挣扎,霍司宴却像是清醒了一样,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两条腿夹着她的双腿。 逼的她不得不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盯视着。 “霍司宴,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半夜的,我还给你包扎了伤口。” “不谢谢我就算了,还让不让人睡一个好觉了。” 林念初是真的生气。 然后就在她话音刚落,突然,脖颈间一沉。 下一刻,霍司宴的头垂了下去,落在她的颈子上。 厚重的呼吸,就那样一下又一下的喷洒在她耳侧。 滚烫,湿润,灼热。 他忽然一句不说,林念初只能被他重重的压着,听着他清晰的呼吸声。 尤其是两人胸口相贴的位置。 他的心跳声是那么清晰。 一下一下,几乎都牵动着她的心脏一样。 她承认,这一刻,她的 心乱了。 就在以为他只是发酒疯,或者睡着的时候。 突然,耳边传来了他低沉的,痛苦的声音。 “念念,为什么?为什么要交男朋友?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碰你?” 他几乎是悲鸣的,嘶吼的喊着。 听着他的话,林念初忽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知道,他在乎。 一定会在乎的。 女人的身子,是每一个男人都在意的。 更何况的是他这样自尊心极强,占有欲极强,又身居高位的男人,就越在意。 可她就是知道他在意,所以才故意用这个来戳他的痛处,刺他的心口。 只有让他疼,让他痛,让他伤。 她才会开心。 否则,她遭受了这么多,凭什么只能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霍司宴,其实我们都是恶魔,你看,我多狠心啊!不惜伤了自己,也要刺伤你。” “所以,你是,我也是。” “恶魔和恶魔是不能呆在一起的,否则带来的只有毁灭和无尽的痛苦。” 只有放弃,只有远离,才能救赎。 “念念,为什么?” 霍司宴依然在她颈边一声接着一声的疯狂质问。 可是,林念初没有办法给他答案。 也不会给他答案。 这一生,如果他困着她,他们就这 样无休止的折磨下去吧。 或许死了,他们就都解脱了。 否则,无法救赎。 突然,霍司宴张开口,一口咬着她的脖子。 出口的声音更是痛到极致:“林念初……” 他简直咬牙切齿喊着她的名字:“林念初,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些年,我没碰过一个女人。” “我他妈除了你,谁都下不去口。” “但你为什么可以?” 听到这话,林念初浑身一震。 这些年他都没有其他女人? 怎么可能?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一向是纵欲的。 就连有时她出差,他都要不远万里的赶来。 若是碰上休息不用拍戏,他恨不得让她下不了床,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