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不必惭愧,也无需同我相比……如修的病情,我比你熟悉,所以才知道该如何下针。”玉君说,“而且若不是老先生替如修做了推拿,我那几针下去,他也未必见好。”
“你这是给我薄面啊。”老大夫知道,玉君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罢了,于是尴尬的笑了笑,问起,“姑娘这么好的医术,不知道师承何处?”
记得初到朗州的那天,林世尧也问过她的师承。
仁京堂的那些老大夫们,也问过她。
她嘴角微扬,道:“哪里来的什么师承?只是看了些书,随乡下的赤脚大夫学过几天,医术浅薄,只能糊弄糊弄。”
“姑娘谦虚了……”老大夫问,“姑娘好像不是京城人士。”
“不久前,从朗州来。”
“难怪,京里若有姑娘这样的圣手,我不可能不知道。”老大夫又说,“相比姑娘,我那位徒弟,就差了一些。”
玉君眸色微紧,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老先生的徒弟?”
老大夫说:“是位女弟子,今日她不在医馆。”
玉君已经知道是谁了!
太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