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带着赵钰儿上了四楼，一直往最里的厢房去，他还时不时打量赵钰儿：“我说阿牛，之前也没在淮河楼见过你，你是第一次来吧？”
“嗯。”
“你不是京城人士？”
“嗯。”
“我看你这样子，倒像个读书人……科考在即，最近京城多了很多像你这种穿得斯斯文文的书生，你不会，也是来参加科考的吧？”
“嗯。”
“真是？有意思有意思！”柯城身边很少有读书人，这下他对赵钰儿更加好奇了，“那你是哪儿的人？”
赵钰儿的心思根本不在回答他的问题上，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说的那位方大人，你们很熟吗？”
“熟！当然熟！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
“大理寺少卿方景序方大人！”提起方景序，柯城感觉自己脸上都有光彩，“他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近日才办完桩大案！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就是……”他突然打住，想着这小兄弟既是参加科考的，若是高中，将来免不了跟官场打交道，他要是提起什么吏部尚书孙屹安的事，多少有些不合适，便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