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的那一部分遗产。”
耿勋被这歪七扭八的思路砸得晕头转向:“你的意思是让凶手出来找个替罪羊?”
“没错”宁爻点头“池念对死者下手的行动全部发生在他们池家的私人酒窖里,没有人向外泄露过这个信息,且酒窖没有监控,按道理来说,从池仲梧被塞入垃圾车一直到随着垃圾排入海里,都不会有人发现,可偏偏他被人从车里捞出来了。”
“只要让谭艾承认他亲眼见到池念杀害池仲梧,就可以证明他进入过酒窖。”
耿勋跟上了宁爻的思维,却依然很难赞同他的方案:“可即便他承认进入过酒窖也没什么,那里虽标注了‘私人’,但并没有实际性地上锁,任何人都可以进去。”
“他是在池念后面进去的,全程目睹了池念的杀人过程,池仲梧是他父亲,他有施救的义务,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死。”
“他承认进入酒窖,想要保住继承权就必须得承认是他从垃圾车里捞出的池仲梧。”
“在池念的供词中可以证明陈恒没有留下致死的四厘米勒痕,如果谭艾出来指证他捞出池仲梧的时候已死,那么他就可以把锅甩到池念头上。”
“想必谭艾一定相当乐意这样做吧。”
耿勋还是不解:“那这样我们还怎么定谭艾的罪?难不成真的把池念抓进去?”
“等一下,你怎么脑子转不动”宁爻恨铁不成钢“虽然绕了一大个弯,可是这不就可以让谭艾顺势认下是他分的尸了吗?”
宁爻摊手:“毕竟他可以作证,池念往垃圾车里塞的是一个完整的池仲梧,而他恰好又很需要死者的DNA来证明自己有继承权,只有他有分尸移尸的动机。”
“他认下分尸移尸顶多算个侮辱尸体罪,不会影响继承,却可以把竞争对手完全钉死,他没理由不认。”
“没有关键性证据,那我们就一步一步,诱导他认下整个犯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