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见郭嘉不仅没有惊讶,反而有些得意之色,顿时无语,“军师真是天赋异禀,只怕夜夜笙歌,就没歇停过吧,”
袁熙忍不住对郭嘉道:“你来广陵后,不是只找了两个侍妾,怎么会搞成这样?”
郭嘉咳嗽一声,“家里的会腻,所以我每天会叫几个新的歌女,这才有意思么。”
华佗出声道:“一天最少几次?”
郭嘉想了想:“最少?那也就五六次而已。”
众人不禁肃然起敬。
郭嘉见在场众人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理直气壮道:“食色性也,多吃点东西也有问题吗!”
太史慈脸色露出些许佩服之色,众人知道他是真的在佩服,毕竟刚才他那呼吸法有多伤身,大家都看到了,郭嘉竟然比他还努力!
袁熙欲言又止,努力挤出一副你好厉害的表情,郭嘉见了恼羞成怒,太史慈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有脸鄙视我?
他一把抓住袁熙袖子:“公子,伱也是妻妾成群,应该能理解我吧?”
袁熙轻轻把手抽了回来:“我不是,我没有,先生别乱说啊。”
“再说了,先生不觉得这是坏事,何必要向我解释呢。”
郭嘉自从投靠袁熙后,还是第一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悻悻道:“公子不懂,我和子义才是知己!”
众人齐齐翻起了白眼,人家上阵杀敌,你是上床自杀?
华佗无奈地给郭嘉开了副药方,在其要求下,又捏着鼻子,加了些大补的私货进去。
袁熙见郭嘉拿着方子兴冲冲抓药去了,心道这是铁了心作死,别人拦都拦不住啊。
算了,太史慈的坚持是信念,郭嘉的坚持也是信念,随他去吧。
最后华佗给袁熙看了下脉象,倒说身体状况不错,让袁熙注意养生即可。
袁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告辞华佗回府,他刚进门,便看到一车崭新的空白竹简拉了进来。
曹宪领着曹节,和侍女一起搬运,袁熙见了,忙上前帮忙,说道:“还是我来吧,这些东西对曹节来说有些重了。”
曹宪笑道:“不妨事,这这日子我和她练了些五禽戏,感觉身体明显轻便了些,搬些竹简,也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
曹节看了袁熙一眼,又低下头去,过去把几卷竹简小心翼翼地捧到胸前,然后迈着小碎步,亦步亦趋地跟在曹宪后面。
袁熙搬了十几卷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对曹节打趣道:“这一年倒是长大不少,怎看到我反而拘谨了?”
曹节一边走,一边辩解道:“才,才没有!”
“公子胡,胡说!”
曹宪在前面笑道:“二妹怎么今天脾气这么大,平日里面不还埋怨,说平日根本见不到公子么。”
曹节涨红了脸,气哼哼道:“我跟着阿母,十天半月都见不到公子过来一次,甄夫人倒是天天请安!”
袁熙听了,满怀歉意道:“说来夫人现在是我舅姑,本应每日见礼,如今城里事情太忙,我早出晚归,怕耽误了舅姑休息,却是有些失了礼数。”
“今后我只要有空,就过去拜见。”
曹节听了,也觉不好意思,低头闷闷地在前面走。
曹宪横了袁熙一眼,心道公子有时候聪明,有时候怎么这么木头?
三人走到门口,就听道屋里有咳嗽声传了出来,袁熙推门进去,却见蔡昭姬披了件皮袄,一边写字,一边咳嗽。
她见袁熙进来,语带歉意道:“妾昨晚受了些凉,有些走不动,才让曹宪她们帮忙搬东西。”
袁熙听了,说道:“生了病便要好好休息,怎么反而费力劳神,岂不是会加重病情?”
蔡昭姬道:“如今剩下有的百十部典籍,都是极为生僻的,也就我能勉强认全,想着快过年了,赶着抄完才安心。”
袁熙出声道:“哪会差这几天,你等着,我去请元化先生看看。”
不一会,华佗便跟着袁熙马车回来,诊了蔡昭姬的脉象,说道:“应是感染了风寒,这病虽然不重,但就怕传给别人,这段时间还是少接触旁人为妙。”
华佗开了方子,袁熙让人去照方抓药,送走华佗后,他回来对蔡昭姬道:“你先回屋安心养病好了。”
蔡昭姬道:“我干脆就住在这书房里面好了,反正这里也有床榻。”
袁熙无奈道:“我就是怕你不好好休息,半夜偷偷起来抄书,这段时间你不要进书房了,等病好了再说。”
曹宪听了,笑道:“果然还是公子了解昭姬姐姐,姐姐还真能干出这样的事。”
蔡昭姬见心思被揭破,只得一脸无奈道:“剩下的书怎么办?”
袁熙指了指曹宪:“你不用管了,最近城里事情少了,我和她一起抄便是了。”
曹宪见曹节一脸失落,赶紧道:“现在二妹写字又快又好,比我都强了不少呢。”
袁熙听了,便对曹节道:“那你也来帮忙。”
曹节这才高兴起来。
过了几日,蔡昭姬的病先是厉害了些,随后开始慢慢变好。
然而甄宓却又病了。
她躺在榻上,见袁熙看着侍女熬药,笑道:“这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