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见吕玲绮如此,只是叹道:“你就不怕他把你骗了?”
吕玲绮出声道:“阿母,你觉得袁术那边,对咱们就没有图谋了?”
“好歹这边还有个承诺,若我诞下男丁,能过继给吕家继承香火,这不是阿母心心念念的事情吗?”
“我要是嫁给袁耀,到时候阿父纳娶姬妾,若是生下男嗣,将来阿母也不会高兴吧?”
严氏听了,哑口无言,无奈地叹息不语。
吕玲绮见时机到了,悄声道:“阿母不是痛恨魏旭夫人和阿父不清不楚?今晚倒是有个好机会。”
严氏听了,立刻喜道:“怎么,有办法弄死那个贱人?”
吕玲绮支吾道:“只要阿母邀其来见面,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严氏听了,喜滋滋道:“还是玲儿有本事,即使不杀了她,也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教训!”
“我这就遣人去请她!”
吕玲绮从严氏屋里出来,心道晚上的事情,真那么顺利就好了。
到了晚上,众将齐聚吕布官邸,魏续当先站起道:“今日诸位也看出来了,袁术军势大,这样下去,不两日我们就支撑不住。”
“如今有何良策?”
有人心里暗骂,这劣势不是伱乱用陷阵营搞出来的?
城里人本来就不多,你还让陷阵营在城墙
陈宫出声道:“光守不攻,也不是办法。”
“对方兵多,陷阵营很难冲入敌阵,斩杀主将。”
“为今之计,还是要有人领一支骑兵,伺机骚扰中军,令其胆怯退兵,方为上策。”
“我观那袁耀应该没怎么打过仗,要是其受到威胁,甚或受伤,极有可能便会胆寒。”
众人纷纷点头,魏续听了,开口道:“那谁愿意去?”
他看向诸将,陈宫文官,高顺步兵都不合适,剩下就只能侯成宋宪成廉了。
侯成宋宪见了,皆是低头不语,他们脑子有水才做这个,对方人数那么多,被围住了怎么办?
成廉见了,出声道:“我倒还有百十骑兵,其余都交给温侯带走了,要是多给我五百兵,我倒是可以一试试。”
魏续听了,说道:“城内能不能凑出五百骑兵,还难说呢。”
“诸侯不觉得如今形势很差吗?”
“按我们目前的兵力,是挡不住袁术军的!”
袁熙此时出声道:“那派人向温侯求救怎么样?”
魏续摇摇头,“远水解不了近渴。”
“我倒是有个想法。”
“温侯既然将城务交给我,我便必须要保证城内之人的安危。”
“这样打下去,双方再有死伤,惹恼了那袁耀,万一城破,我们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何况还有温侯家眷,到时候要是被其掳走,我们也无颜在温侯手下呆了!”
“为今之计,便是和袁耀和谈。”
“温侯肯定会了解我们苦心,到时候两家结亲,必然能化干戈为玉帛。”
袁熙听了,冷笑道:“我看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温侯已经许诺我婚事,轮得道你来做主?”
“你怕是早和袁术有勾结了吧?”
魏续听了,皮笑肉不笑道:“使君这话说的有些重了。”
“相比和温侯闹翻的袁本初,我更愿相信袁公路呢。”
“两袁相争,我们何必夹在中间做冤大头?”
“诸位说是不是啊?”
他见众将一事没反应过来,把杯子一摔,“来人,把他绑起来!”
袁熙见几十名兵士冲了过来,惊道:“原来魏将军早就想对我动手了?”
兵士一拥而上,将袁熙捆得结结实实。
成廉见几名兵士将袁熙牢牢绑住,目瞪口呆道:“这是怎么回事?”
侯成宋宪起身站到了魏续两侧,魏续见陈宫高顺也被兵士围住,知道大局已定,对成廉笑道:“成将军,现在大家都赞同和袁术交好,只剩下几个死硬的。”
“而且这凶虎可是袁公路的仇人,对方指名要活的,把他交出去,咱们便能立下大功,前途无量!”
成廉结结巴巴道:“我们擅做决定,温侯回来怎么办?”
魏续哈哈一笑:“我们投了袁公路,还管温侯做什么!”
“如今凶虎就擒,我们现在开门献城,谁赞成,谁反对?”
他环视一圈,侯成宋宪早已经和自己勾结,陈宫高顺饱受吕布猜忌,相纸之下,投靠袁术反而是个出个路。
谁还会站在吕布一边?
这袁熙先前还想说动严氏对付自己,殊不知早就被自己得到风声,眼下自己算是先下手为强!
为了迷惑凶虎,自己不动神色让自己夫人赴宴,这凶虎还以为得计!
袁熙被反绑着双手,说道:“为什么,我不明白将军为什么背叛温侯?”
魏续脸色狰狞,“谁的夫人和温侯有染,都不肯会受得了!”
“以为我们这么大方吗?”
袁熙见魏旭指着的是侯成宋宪,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是一个,是三个!
吕布还真是逊啊。
寡妇遗孀就罢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