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却蓦然看到袁熙端着拳架,直愣愣看着自己,下意识轻叫一声,便想缩回头去。
赵云太史慈等人面前,袁熙还能给对方画饼,因为他自己本身的势力,就是帮助对方实现抱负的平台和倚仗,两边各有所求,条件互补的,所以袁熙才能得到谋士将领的效忠。
陆氏将身边婢女全都赶了出去,拉着袁尚的手道:“儿啊,你阿父最近状况越发不好了。”
他放下手中的信,幽州那边已经得了命令,田豫亲自押送杨凤来海西,算算时间,最多还有十几日就能到了。
刘氏不以为意道:“怕什么,到时候你就说是我下令的!”
酒过数巡,许攸见袁尚心事重重,已经有了不少醉意,便告辞离开。
他坐在马车里面,心道怕是问题没有那么简单啊。
她随即觉得不妥,便在窗户后面,低头弯腰,福了一幅,口中道:“见过使君。”
不过糜贞现在处境颇为尴尬,其义母刘备夫人去世,义父刘备至今下落不明,糜芳听说是护送着甘夫人去了淩县和关羽张飞会合,那边屡受到袁术军攻打,也没功夫派人来借糜贞。
他头痛起来,看来只有自己真正成为继承人的那天,一切才能尘埃落定!
这一天,便是袁绍去世的那天。
袁熙轻叹一声,不同的时代的人之间,想要找到共同的目标太难了,即使他和赵云太史慈之间,也只能留三分话,不然自己那些思想在当世太过惊世骇俗,反而让部下无所适从。
他便进去拜道:“阿母,召孩儿所为何事?”
虽然自己拿其家族要挟,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事情抖搂出去,自己这继承人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袁尚向来自负,如今却是罕见地露出了一丝软弱,甚至害怕其袁谭袁熙联手,这必然事出有因。
袁尚头痛起来,忙道:“阿母,你还是忍忍吧,最近冀州也不太平,你对付阿父宠妾,除了让他生气,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刘氏斜了洪氏一眼,袁尚会意,对洪氏道:“你先出去。”
但如何和曹操建立联系,让其信任自己呢?
袁尚脸色阴沉,他端起酒杯,又即放下,“他们两个单独拉出来,我都有办法应付。”
说起来自己身为父亲也够了不称职的,自孩子出生,统共没有呆了几天就离开,而且这种日子,可能会在将来持续很久。
两人推杯换盏,袁尚问了许攸很多问题,许攸都一一作答。
想要找到志同道合,有着共同理想的同伴,在这时代,还是太过奢望了。
袁尚这才发觉失言,遮掩道:“也没见如何,只是感染风寒后,咳嗽一直不太好,倒不影响康健。”
他也明白,如今天下诸侯联手,便是建立在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关系之上,除此之外,他无法,也不可能和那些与自己身份对等的诸侯,用理想和抱负去打动他们。
但在诸侯之间,是纯粹的竞争关系,不拿出足够多的好处,谁也不会白白为别人做嫁衣。
联想到其失言袁绍身体不好,许攸心想难道使君得了顽疾?
那这下子可麻烦了,要是在给使君十年,只怕其至少能一统北地,甚至天下也未可知。
他为此辗转反侧了一夜,根本没有睡好,天还没亮,他就从榻上坐了起来。
要是传递军情,一方面太显眼,另一方面容易把自己害死,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袁熙从心底感到了一丝疲累,这几年下来,他想和人合作,必须要开出足够打动别人的价码才能成功,从袁绍到袁谭袁尚,再到刘备吕布,莫不是如此。
“将来我找到机会,必然不放过她们!”
将洪氏处理掉?
此时天刚蒙蒙亮,府邸一角的灶房烟囱里面,开始升起了炊烟出来。
想到这里,袁熙走到糜贞面前道:“听说糜太守如今在泠县,女郎想要回去吗?”
糜贞听了,抿着嘴唇,欲言又止。
最后她微微抬起俏脸,“公子希望我回去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