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见事情古怪,随即心中一动,若有所思,他压下满腹疑惑,对李术笑道:“刚才都是戏言耳。”
“这箱子还请府君拿去,蕤既然完成了使君交托,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李术听了,如释重负,小心地将箱子托起,便告辞出门去了。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一方面是若能说动刘晔投靠袁熙,便能完成袁熙交托,另一方面,他也是有好处的,若是刘晔领了九江太守,李术便能以报信为名,让自己的一个儿子拿着信件,去幽州投奔袁熙。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李术预感到,不久之后,江淮地区迟早会变成战场,不管孙策死不死,江东是绝对不会容忍庐江落在别人手里的。
到时候自己要面对的,便是江东大批水战猛将,万一自己不幸身死,那么家族肯定也会覆灭,所以他必须提早布局,让自己不至于子嗣全部断绝。
他之所以拒绝桥蕤提议,一方面是他早就发觉两女和袁熙关系不太对,李术可没有傻到去捋虎须触怒袁熙。
另外一方面,他若是安排一个儿子去幽州,最好便是没有成家的,这样可以和当地士族联姻,从而站稳跟脚。
所以从这点上来看,江淮士族已经不是李术的联姻选择,桥蕤那两个女儿即使没有和袁熙那层关系,在李术眼里,只凭容貌也是无法成为自己儿子在幽州的助力的。
更何况李术总觉得袁熙对桥蕤这两个女郎的兴趣,绝对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他才
等李术急匆匆走后,桥蕤看着大小乔默然不语,把两女看得心里发毛,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吓得两女连忙奉茶上来。
桥蕤喝了口茶水,稍稍平复心情,说道:“你们两,和袁使君之间,有过什么事情?”
大小乔听了,同时心里一跳,连声否认道:“哪有!”
桥蕤盯着神色局促不安的两女,将信将疑道:“真的?”
“真的!”大小乔连忙道:“千真万确!”
桥蕤却是冷笑一声,“我好歹是亲手把你们带大的,你们能瞒得过我?”
“我相信袁使君为人,做事必然是光明正大的,他若对伱们两个有意,应该早就向我说了。”
“尽然其离开的时候,并无向我交代,所以我觉得你们和其之间,应该都没有越礼之事,使君也并未有意纳娶你们,所以才想着在我死前,给你们安排一门亲事。”
“但为什么李术今日的反应那么奇怪?”
“他是不是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两女心头狂跳,心道李术也就是在袁熙离开前过来拜访了两次,遇到了自己两人在袁熙身旁学字,自己那时候,应该也没有表现出失礼之处啊?
她们两人心里有鬼,生怕自己因误会和袁熙独处时做的事情被桥蕤看出来,只能把头拼命低下,不然桥蕤看自己脸上的表情。
桥蕤见了,心下更是生疑,“你们老师告诉为父,到底有没有和使君做过苟且之事?”
“若真有这些事情,家门不幸也就算了,使君也不该始乱终弃,我多少要帮你们讨个说法和名分。”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使君已经有正妻,且姬妾众多,连温侯之女都不能成为正室,要是成为他的妾室,将来你们未必高兴。”
他见大小乔局促不安,惊讶道:“难道你们…….?”
大小乔连忙否认道:“并没有!”
“只是女儿不小心跌倒在使君身上过而已!”
大小乔听到对方说出这话,同时惊讶的长大了嘴,“啊?”
“妹妹,你怎么会跌在使君身上?”
“姐姐,你不也是一样?”
“我是不小心绊倒的!”
“我也是啊,为什么姐姐如此怀疑我?”
“我并没有说,妹妹心虚了吧?”
“呵呵,姐姐在说什么,自己心里明白。”
“你!”
“我怎么了!”
桥蕤脸色难看,低声道:“吵什么吵,成何体统!”
“你们讲当日事情一一说来。”
等大小乔讲事情原委说完,桥蕤头都大了,这都是些什么事情!
这样看起来,当初袁熙来桥府居住,并不是对大小乔有什么想法,毕竟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两个女儿的底细。
其之所以如此,八成还是因为女儿逃走被扣住了,他担心自己家眷被幽州军为难,便接着居住桥府的关系保护她们。
另一方面,怕是其夫人因为耳鸣症需要照料,才找上了大小乔。
但中间发生的事情,便有很多误会了,虽然袁熙所作所为,称得上是个君子,但自己两个女儿的失礼之举,严格来说已经和对方有了肌肤之亲,这算怎么什么事情?
桥蕤很了解自己女儿,两人应该没有撒谎,看体态神色,也确实并没有发生更近一步的事情,但偏偏正因为如此,才更让桥蕤头痛。
不应该啊,自己女儿从容貌才艺来说,无论如何都算的上是当世少有,袁使君眼光那么高吗?
桥蕤突然想到一事,顿时身体一震,难道传闻是真的,袁使君其实对人妻更有兴趣吗?
那样的的话,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