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太平道理想的你,不就是想把天下士族全部消灭,所以至今无法接受被我击败的事实?”
杨凤心中越发火大了,因为她知道袁熙的话是对的,自己确实是耿耿于怀,至今没有从以前的经历中走出来。
她冷哼一声,“你这种人当了皇帝,天下百姓能过得多好,还不是倒处都是地主豪族..”
&t;divtentadv>袁熙出声道:“那你阿父张角当了皇帝,又当如何?”
“他能把天下士族都杀干净,然后把土地都分给百姓?”
杨凤出声道:“有何不可?他..”
袁熙摇头道:“我不相信。”
“先秦诸国,便是贵族掌权,等大秦一统,还是军功封侯,只不过掌权的变成了秦国贵族而已。”
“然秦二世而亡,造反者不乏先秦贵族,等高祖立汉,扫清了这些贵族残余,分封七王时,并没有世家大族。”
“后七王零落,世家大族既起,到了东汉光武时,各地大族,已经是形如诸侯封王。”
“那问题来了,你觉得你父亲在世,能解决高祖光武都没法解决的问题吗?”
杨凤一时语塞,“总是有办法的”
她不服气道,“他们没有办法,难道你有办法?”
“你觉得自己比他们强?”
袁熙微笑,“不,我只是个普通人,但自然有人比他们强,很看清如何扫清这些障碍。”
杨凤下意识道:“谁?”
“有什么方法?”
袁熙笑道:“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天下一统,我们才有能力和资格面对这个问题。”
杨凤心里暗骂,谁和你我们,装神弄鬼的,只怕你根本不知道吧?
她看到袁熙那可恶的脸,就像上去来一拳,如果这么好看的鼻子被打凹陷下去,一定很有意思吧?
她强自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拳头,带着些火气道:“现在还能作什么?”
“对方根本没中计,这就是你所谓的时机不成熟?”
袁熙说道:“他们没有翻脸,只是因为当前的形势泾渭分明,他们内斗并没有好处。”
“但先前我们做的,并不是一无所得,其实已经在马腾韩遂和弘农杨氏三方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这种子要在人心中生根发芽,需要浇水施肥,即我们还需要在司隶继续布局,等时机彻底成熟的那天。”
“直接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司隶这潭水彻底搅浑。”
杨凤感觉脑袋发痒,她感觉和袁熙说话实在太累了,还是战场上比拼兵器来的痛快,便出声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现在要干什么就行了。”
袁熙摇摇头,“我本来以为杨统领能够自己去想的,幽州劳动教化时,晚上大家的谈心会,不是都能各抒己见么?”
“我不希望杨统领做个只会听从命令的人偶,虽然我很是英明神武,但也并未圣人,我还是是希望,杨统领能够有自己的想法啊。”
杨凤望着那臭屁的脸,感觉火气又上来,怎么凶虎这狗东西,随便说句话都能惹得自己如此生气?
她冷冷道:“司隶的势力,除了马腾韩遂和杨氏,不就只剩下怀城的钟繇和袁术了?”
“这两大势力,和马腾韩遂形成三方的平衡,如今你说是要把水搅浑,自然便是破坏这种平衡。”
“说吧,你需要我对付谁?”
袁熙微笑道:“不愧是张角的女儿,一点就通。”
一旁的吕玲绮心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怎么每次袁熙说起这个词语时,自己总觉得其蕴含的意味很是邪恶呢?
袁熙不知道吕玲绮在吐槽自己,对杨凤郑重其事道:“我希望杨统领潜入怀城,尽最大可能将钟繇杀死。”
此话一出,吕玲绮和杨凤都是极为惊讶,杨凤出声道:“为什么是钟繇?”
袁熙回答道:“那自然是因为在我心中,钟繇此人,比马腾韩遂和袁术加起来威胁还要大。”
“此人不除,司隶难平。”
关于有些书友说我的在写大段科普,我解释一下,也是唯一一次。
我写的东西都不是复制黏贴的,而是通过搜集相关史料,加入了自己的推测臆断,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可以说这是我的私货,也可以说是我的写作风格不像纯正网文,但不能说它是科普,因为我写的东西掺杂着个人的主观观点,说它是科普那是抬举我了,顶多算是风格像科普的网文,都是我主观编造的东西,不具备科普的任何特点,而且和正史记载差别极大,本质还是根据蛛丝马迹推断的阴谋论,稍微了解历史的应该会看得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误解我在照抄历史。而且写这些东西比编造情节费力多了,要不是为了营造类似历史的行文风格我也不想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既然大家不喜欢,我以后会少写。
另外我住院半个月了还没出院,每天治疗完还要回单位工作,晚上才能开始写东西,这个岁数的人身体很难支撑这种高强度负荷的同时还能保持高质量更新,病情恢复的很慢,从完全不能抬手到现在勉强能举起杯子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