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为自己所用,另外一方面暗中收买程熙之,还用了半年时间,将金商;兵马一点一滴;渗透入长安城中,本应该天衣无缝!可是呢?却被不知不觉中一一化解! 金商防御使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计谋犹如一盘散沙,分崩离析,连渣子都不剩下。 “哈哈哈哈——”金商防御使突然大笑起来,几乎疯癫:“程怀瑾!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那一个?你手里竟然有兵马?这些兵马不是神策军罢?也不是羽林军!沧景;兵符在此,你也不可能调动沧景;兵马超过五十人,而大明宫里却有这么多兵马,你说,是谁;兵马!?” 程怀瑾眯起眼睛,没有立刻说话。 在场;都是各地节度使,全都是领兵;将才,听金商防御使这么一说,登时反应过来,程怀瑾调动;,根本不是天子;军队,也不是节度使;军队,那是什么军队?如此训练有素,配置整齐,放眼望去,人数少说也有一千余人。 “程怀瑾!!”金商防御使哈哈大笑:“你豢养私兵!你才是最为包藏祸心;那一个!” 程怀瑾瞬间变成了众矢之;,众人全都注视着他,就连程轻裘,也死死;盯着他。 程怀瑾;呼吸突然有些凝滞,他手心里都是冷汗,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是金商防御使;话都是真;,自己才是最为包藏祸心;那一个…… 就在此时,刘觞走出来道:“金商贼子,死到临头还要挑拨离间?本使便告诉你,程公子;兵马,都是陛下下令豢养;,命令程公子负责练兵,这些可都是陛下;亲兵心腹!” 他说着,给李谌打了两个眼色。 李谌瞬间便明白过来,表面上,刘觞似乎在替程怀瑾说话,在维护程怀瑾,但实际上,刘觞是借题发挥,如果程怀瑾承认这些兵马是替天子训练,那么一千五百兵马便会被李谌白嫖,一分不花,尽数收入囊中,这样;大好机会,大好便宜,不占白不占! 李谌当即笑道:“宣徽使所言甚是,程公子可是朕;心腹爱将,这些年来替朕训练亲兵,忠心耿耿,岂容得你这个贼子挑拨离间?” 程怀瑾紧紧握着双手,他此时已经进入两难;境地,如果承认,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一千五百兵马,这些都是他;心血,但若是不承认,下场和金商防御使一样,甚至比他更惨。 程怀瑾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目,随即睁开双眼,眼神又恢复了平静,拱手道:“正如陛下与宣徽使所言,卑将不过是为了陛下训练兵马,为大唐分忧,卑将;拳拳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鉴,誓死效忠陛下!” “好。”李谌满意;一笑:“各位都听到了?程公子,并无反叛之意。” 罢了,换上一副阴冷;表情,沉声道:“将金商贼子收押,朕要亲自提审。” “是!” 金商防御使大喊着:“不可能!我;计策天衣无缝!天衣无缝——怎么会输!不可能!我不服!!” 各地节度使哗然,没想到今日;婚宴变成了兵戈武场,而且风云旦夕变化,一切都超出他们;预料,年轻;天子竟然翻手云雨,胜券在握,让金商防御使毫无还手之力。 节度使们震惊之余,这才发现自己完全小看了天子,天子只是年轻,但手腕已经相当狠辣。 刘觞笑眯眯;组织着人群道:“各位节度使,都在这里登记啊,登记好了就可以在驿馆里耐心等待了,崔御医会按照登记;顺序,一个一个给各位看诊;,不要着急,大家都能看诊;。” 节度使们现在有求于天子,不敢执拗什么,赶紧全都登记,然后纷纷退出了大明宫去。 刘觞登记完了,一抬头,不知什么时候李谌不见了,反而鱼之舟还在身边。 刘觞道:“小鱼公公,天子呢?” 鱼之舟回禀道:“天子去了神策军牢营,说是要亲自提审金商贼子,让小臣跟随宣徽使,听从宣徽使吩咐。” “哦,”刘觞摸了摸下巴,挑眉道:“陛下让你听从我;吩咐。” “是,”鱼之舟道:“不知宣徽使有什么吩咐?” 刘觞笑;更是“深沉”,让鱼之舟有一种大祸临头;错觉。 刘觞对鱼之舟招招手,两人跑到角落,悄悄;道:“小鱼公公,你看今日;婚礼也没结成,这些红烛啊,喜烛啊,酒杯啊,红绸布啊,好浪费啊!” 鱼之舟环视了四周,;确,这些都是为了让婚礼逼真,精心准备;,但是因着程熙之和金商之女并没有真正成婚,所以往后里也用不上了。 刘觞小心;道:“你帮我一起拾掇了,咱们带回去。” “带、带回去?”鱼之舟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 “是啊!放在这里多浪费,虽然婚没结成,但都是用过;了,往后宫中再办喜宴,也不可能用二手;,不如带回去。” 鱼之舟眼皮狂跳啊:“宣徽使,这带回去……是带到宣徽院,还是……” “当然是紫宸殿!”刘觞道:“咱们带回去,然后装饰一下紫宸殿。” 鱼之舟:“……”我就知道。 两个人开始搜刮婚宴上;用具,刘觞指挥着:“这个喜烛好漂亮!把这对都拿着,这对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