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夫人的大拇指还被自己给掰断了。
也不知道林舒语能不能想起来给老夫人接骨。
总之,一想到老夫人经历了这样的两天光阴,李云仪这心啊,就痛快的不得了!
更有林舒语和穆清珏现在凄惨无比的现状。
便是迎面就看到了宋廉宵,李云仪弯起的嘴角,也根本就下不去。
“你来干什么?”
宋廉宵反感地看着李云仪。
李云仪好笑地道:“宋大人难道眼睛瞎了?看不出本公主来此为何?”
宋廉宵冷笑:“一个狠心到让侯府老夫人在椅子上坐了整整两天的毒妇,李云仪,你觉得本官能看出什么来?”
要不是今天林舒语派人来求救,他都不知道,老夫人竟是在宴会厅的椅子上坐了整整两天。
林舒语说,是李云仪身边的丫鬟,给老夫人点了穴道了。
老夫人口不能言,身体也不能动,一把年纪,遭的罪可想而知。
李云仪半点都不生气,好似对毒妇这个词语,一点都不反感。
她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捂着嘴巴,惊讶道:“哎呀,本公主不知道啊,现在知道了,本公主这便去看望她老人家。”
“你!故作姿态!难道不是你让人点了老夫人
的穴道?”
宋廉宵实在是看不得李云仪这惺惺作态的姿态,反问着李云仪。
李云仪觉得他莫名其妙,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当时,是幻冥发现了本公主丈夫的踪迹,本公主这才一时着急,疏忽了老夫人。”
“伍夫人等也都随着本公主一同前去的,本公主以为,舒语会照顾好老夫人,本公主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宋廉宵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也是从京兆尹出来后,才听说了李云仪带着贵妇们,当街寻找穆清珏的事情。
对李云仪更是埋怨颇深。
幽怨又恨意的眼神,看着李云仪。
“你就这么爱他?爱到只是疑似他的影子,都能放下所有事情,找人找了半条街吗?”
“李云仪,你可为我宋廉宵驻足过片刻?”
李云仪疑问脸看向宋廉宵:“宋大人在说什么笑话?”
“本公主不爱自己的夫君,难不成还要爱别人的夫君?宋大人一向洁身自好,可别坏了本公主的名声才是。”
这样咄咄逼人的李云仪,让宋廉宵感到万分的厌恶和失望。
他实在是不想跟李云仪多说,再说两句他怕他忍不住会动手。
于是,气汹汹地走了。
宋廉宵
走后,李云仪来到了后院林舒语住的院子。
林舒语刚摔断了腿,起都起不来。
穆清珏双臂也折成了麻花,是以,两人只能养在一处。
宋廉宵不能进内室,自然不知道穆清珏与林舒语在一起。
而对于穆清珏气味比较熟悉的李云仪,一进来,就闻到了穆清珏那畜生的味道。
她有没有戳破,而是担忧地坐在林舒语床边上,关心着林舒语。
末了,才问林舒语:“老夫人呢?本公主听宋大人说,老夫人已经在宴会厅的椅子上坐了两天,疑似被点了穴道?舒语,这是真的吗?”
一听这个,林舒语就来气。
前天,穆清珏暴露,她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云仪糊弄过去。
结果一回来就看到老夫人坐在椅子上,还不言不语的,把她属实吓了一跳。
听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说,老夫人已经这样坐了一天。
林舒语才恍然明白,老夫人不是故意在吓唬她,而是真的动不了了。
林舒语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能让老夫人移动半分。
这才彻底确定,老夫人是被人给点了穴道了。
为了让老夫人吃点苦头,林舒语故意装作没有办法的样子,任由老夫人在椅子上坐
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穆清珏甩着两条被折成麻花的胳膊,来到了她面前。
暗中视觉冲击,让她差一点就原地去世。
带着穆清珏就前往了章大夫那里接骨。
问穆清珏多少次,穆清珏都不知道他的胳膊是怎么断的。
等给穆清珏接好骨头,她才想起来问她一双儿女。
这一问,穆清珏居然不知道。
只能又派人去往阆苑,还好两个孩子都找到了,要不然,她能疯了。
等忙完这一切,林舒语哪里还想得起老夫人?
宋廉宵过来的时候,她连想都没想,就说是李云仪让人动的手。
现在,李云仪顶着这么一张懵懂无辜的脸来问她,老夫人在哪。
林舒语一瞬间还真有点恍惚。
难道李云仪没有让人这么做?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在林舒语脑中晃过一下,就被她否定了。
不管李云仪有没有纵容身边人对老夫人动手,都是李云仪的错。
反正她现在腿都断了,有李云仪照顾老夫人,她还能好好地养养伤。
想着,林舒语对李云仪的态度也真诚了几分。
“云仪,你也知道,我双腿骨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