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竹的小脸顿时变了颜色。
“小姐……”
盛以宁皱了皱眉,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出去看看。”
她快步来到了院中,方翠菱也带着丫鬟走了出来,声音温婉的问道:“敢问差大哥,为何要搜查我盛家。”
那人声音冷淡的说道:“这是刑部的命令,京城所有人都查。”
方翠菱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人道:“昨夜皇宫进了刺客,大人已颁下令谕,命我等全城搜查。”
皇宫进了刺客?
盛以宁看向了手持金印之人,心中满是疑惑。
难道也是昨晚那批人?
他们到底什么来头,竟敢擅闯皇宫?
思量之际,那人又说道:“将盛家人全都叫的院中,谁敢多事,当以妨碍办差之罪论处。”
眼见此人手拿刑部令御,方翠菱自然不敢阻挡,对身边的丫鬟吩咐道:“把人都叫到院中来。”
“是。”
丫鬟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去了。
盛以宁则抽空卜算了一卦,得到的卦象却是迅卦,有谎言欺诈之意。
眉头不由微微一跳,今日针对的,恐怕只是盛家。
思忖间,家庭们很快都来到了院中,还有二十几个护院,众
人全都看向了那些官差,目光不卑不亢。
盛以宁心思一转,人已朝前走了一步,笑眯眯的说道:“盛府虽然不是什么深宅大院,却也有些房舍,不如我带几位去查,免得诸位多走冤枉路。”
领头的看了她一眼,问道:“莫非你就是盛以宁?”
盛以宁耸了耸肩。
“如假包换。”
两人对视了一眼,道:“可以,带路吧,我们要先查盛老太君的住处。”
盛以宁微微一笑。
“没问题,几位差大哥请跟我来。”
其中一人勾起了嘴角,三角眼中绽出了一丝冷笑。
这可是三殿下的意思,怪只怪这小丫头不知好歹,得罪了墨云麒。
盛以宁已走到了老太君的住处。
“这就是我奶奶的房间,几位差大哥请吧!”
为首地点了点头,带领一种兵士走了进去。
一人翻开了盛老太君的枕头,大声说道:“吕统领,我们找到了一封信。”
盛以宁眼眸微微眯起,果然是这个套路。
想不到皇家竟然如此龌龊,竟然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当真令人齿冷。
如果她猜的没错,下一步定然要说这是一封反信。
果然,领头的一把抢过打着火漆的
信封,拆开来看了一眼,冷笑道:“想不到盛老太君竟与梁国互通书信,来人,将盛家的人全部带走。”
盛以宁不屑一哼,闪电般的飞出了几颗棋子,几人顿被困在了房中。
盛以宁踏兑位入阵,将信封抢了下来,果有大梁国的字眼。
她打开了书信,确实很像盛老太君的笔迹,但是仔细看,还是大有分别的。
老太君写字龙飞凤舞,虽是女子,却有种男子的豪迈与洒脱,眼前的字迹形似神不似,只模仿了字体,并无精髓。
盛以宁几下就将信纸撕碎,在书案上重新拿了一张纸,用毛笔画了一个只乌龟,吹干墨迹之后,装入了信封里。
随即踢开一枚棋子,奇门阵顿破。
这次的阵法和以往有所不同,几人并没有看见那些古怪的幻像,只觉得自己好像丢了魂一般,脑袋里混混沌沌的。
为首的想了半天,才记起自己是来搜反信的,立即摆出了威严的架势,对手下的兵士喝道:“马上将盛家人全都抓起来,带入刑部,由大人亲自审问。”
盛以宁伸手拦在了门前。
“敢问我们盛家究竟犯了何罪?”
那人扬了扬手中的信封,冷森森的说道:“这
封信,就是盛家与梁国通敌的证据。”
盛以宁摇了摇头。
“本小姐不信,我怎么看着是刚才那个兵士,从怀中掏出来的。”
为首者脸色微变,恼羞成怒道:“还敢胡说八道,来人,先将这丫头抓起来。”
盛以宁笑容瞬敛,声音忽变得凌厉起来。
她眯着一双杏目,冷声说道:“抓贼抓脏,捉奸拿双,你有何证据证明里面写的是反信,若不拿出确凿的说法,请恕我等难以从命。”
为首者不屑一哼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打开了信封,从里边拿出了信纸,看到上面的大王八,顿时愣住了。
“这……”
他看向了身边的副将,副将也是一脸懵圈。
明明找人写好的,怎么突然变了?
盛以宁勾起了唇角,声音却依然清冽。
“这就是你们说的反信?”
为首者不甘心,又掀起枕头看了一眼,甚至把被都给扬了,却没有找到别的信封。
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说不定就是盛老太君与梁国的暗号。”
“还敢信口雌黄,我奶奶乃两朝老臣,岂容你们如此诬陷,本姑娘这里上金銮殿,找皇上讨要一个说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