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骁在男女之事上向来持久,今日又有赵方荀的观赏,他更是卯足了劲儿折腾季云华。
这份折腾里从始至终都带着郁沉的怒气,赵骁这一生不知睡过多少女人,他对此颇为精通,他身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处子之身。
狗男女!
赵骁想到这些,顿时没了兴致,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用别人用过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
赵骁随意裹着明黄色的衣袍坐在石凳上,朝亭子外随行的宫女招了招手,宫女含羞带怯的缓步入了亭子,轻车熟路的坐在他大腿上,妩媚妖娆。
季云华被冷落在一旁,用着一双小鹿般的眸子看着赵骁,无措又无辜,话不敢说一句。
“过来。”这话是对赵方荀说的,赵骁此刻被宫女伺候的极为享受,沧老犀利的双眼微微眯着,腾出一只手指着季云华,“去,做给朕看。”
赵方荀和季云华同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顷刻间,季云华赤裸着身体跪在赵骁腿边,眼泪滴滴落下:“陛下,臣妾……臣妾此身只愿伺候陛下……”
赵骁睁大了些双眼,瞥了眼她,她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方才欢爱留下的痕迹,
醒目又刺眼:“你连处子都不是,演什么情真意切给朕看。”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嘴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你还在等什么?需要朕唤来侍卫替你更衣吗?”
赵方荀一向冷漠自持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男女之情他不是没做过,只是大庭广众之下,简直是奇耻大辱:“父皇,儿臣与季贵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双膝跪地,这是他今日入宫以来,头一遭开口解释他与季云华的关系:“儿臣先前并不认得季贵人,还请父皇明察。”
真假如何,真相是什么,到了这个当口,赵骁已浑然不在意,他就是要挫一挫他这个儿子的傲气:“开始吧。”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季云华跪在地上,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赵方荀,瑟缩着身体,颤抖不停,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要……不要过来,太子殿下,不能……不能这样……”
赵方荀不再犹豫,伸手抓住她细腻滑嫩的胳膊。
他在完成一项任务,所有的动作麻木机械僵直,对于两人而言,都是毫无美好体验。
赵方荀只想速战速决,然而赵骁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一
个时辰。”
一个时辰,赵骁换了三个宫女。
李公公尽职尽责,掐点出声:“太子殿下,一个时辰到了。”
赵方荀弯腰捡起落在地面的衣裳,一件一件穿上,而后笔直的站在一侧,等候发落。
季云华整个人虚脱,软软的趴在地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她脑袋混混沌沌,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还不把季贵人扶起来。”赵骁也解决完了,在宫女们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又恢复了一国之君的庄严肃穆。
他话音落下,亭子内无一人行动,李公公好心提醒了一句:“太子殿下,陛下这话是对您说的。”
更大的屈辱已然受过,这样的赵方荀已能面不改色,他走了两步,弯腰搀扶起季云华。
而季云华脚软腿软,根本站不稳,他一松手,她便摇摇欲坠。赵方荀只得一只手拽着她,不让她再度摔倒。
赵骁不咸不淡瞥了两人一眼:“既然你二人情投意合,朕也不好夺人所爱。太子,你便将季贵人……季姑娘带回东宫,立为侧妃吧。”
今日他势必要将羞辱进行到底,让这个逆子明白,他还活一日,这天下就一日是
他说了算。
赵方荀的脸抖了抖,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此事本可以止在宫中,但赵骁竟没有要平息此事的意思,甚至要闹得天下皆知:“父皇,儿臣觉得此事不妥。”
“朕说妥,那便是妥。”赵骁不容置疑。
季云华反应过来后,仓皇失措,一把推开赵方荀,力气用大了些,她整个人径直摔在赵骁脚边:“陛下,臣妾不要去东宫,臣妾只想留在陛下身边,哪怕当个随行的宫女,臣妾也愿意。”
赵骁微微前倾身体,抬手轻轻摩挲着她带着眼泪的脸颊,而后拍了拍:“季姑娘,朕虽舍不得你,奈何太子喜爱你啊。你可知,太子在东宫寝殿里藏着你的红肚兜,对你可是日日夜夜的想念。”
季云华错愕的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仰头看着赵方荀:“太子殿下,你……”她惶恐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赵方荀已经失去了解释的欲望,认栽了:“父皇,儿臣遵旨。”
季云华是被赵方荀一手掌劈晕了,抱着离开皇宫的。她死活不愿意离开皇宫,甚至以死证明清白,无奈之下,赵方荀只能出此下策。
他对季云华的
死活不在意,但他深知季云华死了,他身上的罪和指责会变得更重。
赵骁坐在亭子中,看着赵方荀抱着季云华离开的背影,脸上浅淡的笑意陡然消失,一双眸子里盛满了厌恶。
回到东宫,赵方荀将季云华扔给了东宫的管事,而他如同沾染了瘟疫一般,洗了五次澡,才觉好些了。
季云华被管事安排在一处废弃的院子,她醒来时床边站着一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