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噗嗤一声,奥兰多如同拔葱一般将外界的诺斯费拉图扯入自己的收容室中,随后猛的转身,将其狠狠砸在右侧的收容室墙面上。
随着轰隆一声,诺斯费拉图的身躯顿时在墙面的巨坑碎裂开来,化作一道绚丽的鲜血烟花。
然而正当诺斯费拉图的身躯碎裂时,空中却突然传来对方那高傲而蔑视的声音:
“哈,将身躯包裹在废铁中的愚笨之物,你难道不知,这种手段是对本王是无效的吗?”
随着一阵足以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阴恻笑声响起,无论是散落一地的血块,还是门外的血刺,均重新转变为殷红的鲜血,如活物般流淌入收容室中,重新凝结出那个诡异的怪物。
当诺斯费拉图的身躯成型的一瞬,其中下方的巨口便不断开合着,向着前方的奥兰多嘲讽道:
“哈,你以为凭借自己那愚蠢的力量就能击败我吗?你以为自己是在拯救他人,殊不知。自己只是我的发泄杀戮欲望的沙……”
咔嚓,诺斯费拉图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寒光从中段斩成两半。然而诺斯费拉图却是在简单看了下身体的切面后,便重新化作血液恢复如初,随后看着前方的奥兰多冷笑道:
“哈,愚蠢的家伙,看见了吗?你的攻击对我根本毫无用处,现在,为你之前的愚蠢行为而懊悔吧。”
看着眼前的一幕,奥兰多皱眉后退一步,缓缓单膝跪倒在地,握持着手中的Durandal,庄重开口道:
“Fils Saint, Père Saint, Esprit Saint, Seigneur Trinitaire, que ta gloire dure éternellement, que ta volonté soit faite sur la terre me au ciel. Que le feu céleste consume les péchés du monde.”
(圣子圣父圣灵,三位一体的主啊,愿您的荣耀永存,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以天火焚尽世间罪孽。)
“哦, 你已经恐惧的开始祈祷了吗?”见状诺斯费拉图嬉笑一声,随后看着前方的奥兰多轻蔑开口道:
“卑贱而愚蠢的家伙,你真的以为会有奇迹发生吗?到地狱去懊悔自己的愚蠢吧。”
说到这诺斯费拉图眼神一凛,随后右手化作一道血光斩向对方脖颈。
然而正当诺斯费拉图的右爪切割而过时,却诧异发现对方的颈部毫发无损,自己的相同部位却突兀的出现一道裂口。
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是我攻击对方,受伤的反而是我,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情况?见状诺斯费拉图诧异的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前方的奥兰多。
然而与此同时,当奥兰多吐出最后一个词汇,剑柄处的血钻骤然迸发出璀璨的神圣光辉,随后一道炽烈的火焰从中喷薄而出,环绕在剑身之上。
当圣剑燃烧起烈焰之后,奥兰多则是缓缓站起身,握持着手中的长剑,缓缓走向前方的诺斯费拉图。
等等,这种恶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看着对方长剑上熊熊燃烧的烈焰,诺斯费拉图没由来的感到一股源自灵魂的恐惧,然而正当其打算后退撤离收容室之时,身体却直接被切成两段。
几乎在一瞬间,那杜兰达尔上燃烧的火焰便直接点燃诺斯费拉图的躯体。
当身体被点燃的一瞬,诺斯费拉图顿时察觉到一深达灵魂的剧痛,随后难以遏制的发出凄厉嘶吼。
当察觉到火焰正在不断蔓延之时,诺斯费拉图果断选择将已被点燃的部位切断,随后重新凝结出身子冲向收容室的出口。
然而诺斯费拉图还未靠近对方,随着数道剑光闪过,其四肢瞬间被切断跌落于地,随后一柄长剑直接刺穿头颅,将其钉在原地。
在那同时灼烧精神与灵魂的圣焰炙烤下,诺斯费拉图惊愕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然而正当诺斯费拉图因此陷入慌乱时,却再度听见那沙哑的声音:
“可怜的孩子,当今的关于血魔的认知究竟是衰落到何等程度,居然连此等痛苦都无法承受。”
听着心中那平淡的声音,诺斯费拉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后咬牙反驳道:
老…老东西,你在说什么鬼话,难道你就有能力承受这种该死的折磨吗?
“折磨?不!这是至高的主对我们所下达的考验,只有不洁者才无法承担这种痛苦,而坠入地狱之中。”
该死的疯子……闻言诺斯费拉图顿时在心中低喝一声,随后向着对方道:
“罢了,你想要这个意识的主导权就拿去吧,我已经受够了。”
几乎在一瞬间,。奥兰多差异发现对方的身体迅速的分解开,随后化作一片血雾逸散开来,随后缓缓在前方凝聚成型。
然而当血雾成型的一瞬,奥兰多诧异发现眼前逐渐显现出一个身着中世纪服装的老者。(注:原着里德古拉确实是老者,其原型穿刺大公,弗拉德三世是天主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