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砖墙把巷子围成一条窄窄的通道,仿佛是一个安静的世界,与外界的喧嚣隔绝。夜晚的巷子口显得更加神秘而安静,仿佛隐藏着许多故事和秘密。
昏暗的路灯下,小巷的砖墙被柔和的黄色光线照亮,灯光倒映在湿漉漉的砖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如同星星点点的繁星。
徐星辰一边暗骂自己有病自己走了回来,一边期待着能见到陈黎。
远远的看见徐星辰的时候,陈黎暗自松了一口气,要真是自己去面对着黑漆漆的巷子还真是有些难受。
“陈编,我朋友来了,我先走啦。”陈黎拒绝了陈唯的好意,飞快的跑到徐星辰的身边。
“徐星辰我还以为你走了。”陈黎脸自己都未曾察觉,住宅这种私人的地方,她下意识地拒绝陈唯的送达,却也下意识地渴求徐星辰的出现。
“你不想我走?”
徐星辰现在可一点没有高岭之花的模样,活像是只小狗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你,眼底的得意毫不掩饰。
这话不像是说给陈黎听的,声音大得更像是给车旁的陈唯说的。
“不想,里面很黑,我手机没电。”
就这样徐星辰陪着陈黎走进了那条黑漆漆的巷子就像是两个人的角逐,总是会有一个人走得更快一些。陈唯似乎更喜欢做一个忠实的护花使者,车灯把那条巷子照亮同时也照亮了并肩而走的两人。
——你总算是舍得回来了。
没有人料到一晚上会有两个人等着自己,陈黎一时间退出房门半步,好像她才是这间屋子的外人。
在系统的辅助下,陈黎这才知道原来这就是那个渣男啊,还以为会是什么帅的人神共愤的人物能把原主迷得神魂颠倒。毕竟渣男这个词汇就指出了这类人唯一的缺点,那就是缺点爱,所以不断地向人索取。
谁都无所谓,谁陪伴就爱谁,腻了就再换一个。
当然这样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本的,既要长得好看又要多才多金,还要能够读懂女孩子的心思,面前的这个男人显然没有这个资本。
但凭借他站起来就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何至于原主的死心塌地。但是再怎么样,陈黎也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男人,力量悬殊,能动脑子绝不动手。
“罗涛,有事?”
罗涛大口抽烟,身边都是烟雾,也让人厌恶。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陈唯的那张脸,也是在这样的烟雾里,不同的是陈编宛若神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像是往生道跑出来的社畜。
有些人本就没有对比的必要,两个人的对比是对一个人的侮辱。
迟迟没有等到陈黎像往常一样的讨好,罗涛的脸色越加阴沉得像是能拧出水一样。他不知道陈黎的身体装着的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灵魂,也不会知道原本的陈黎早就在他的暴怒下离去。
其实知道与否都不重要,那天他就已经选择了,否则归来的就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陈黎。
“陈黎,你死了吗?”没有由头的话,还有接着砸过来的酒瓶。幸好陈黎从一开始就在提防,快速地闪身避开。
他似乎又喝酒了,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柠檬树的清香,是种不伦不类的混沌。今天已经够不痛快了,你还给我找事。陈黎的眼角悄然漫过一丝冷意。
突然,他飞速贴近,一脚踩中罗涛的左脚背,紧跟着一拳,猛地击中罗涛的胃部。罗涛痛苦地弯下腰捂着肚子,手指上的香烟落在地上,白色的丝状烟雾袅袅上升。
被一个女的揍了,罗涛狰狞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挥起拳头。陈黎抓住他的手腕,一记漂亮的背摔,罗涛庞大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重重地砸在地上。而陈黎依旧没有松开他手腕,左脚踩住他的脖子,用力反拧他的胳膊,罗涛的身体被折叠成弓形,动弹不得。
她瘦,却不羸弱,淡漠无畏的表情,反透出一种巨大的轻蔑。
当我一天天摄像机是白举的,陈黎一口唾沫吐在罗涛的身上。大家都一米六凭什么觉得你有优势?瘦弱从来不是个缺陷,反倒是因为这样,人家是打架,陈黎是搏命。和一个不要命的人比拼,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总有一个人要躺倒在地上,再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陈黎拽着罗涛的脚脖子,费力地把人丢出去。楼道口里,罗涛始终没有想明白,就这么几天,陈黎的转变如此之大。他这种人一向是懒得动脑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弱,最后在门口坐着睡着了。
老小区除了便宜压根找不到一点的优点,那么大的动静,整栋楼没有一个人出声,在陈黎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竖起了耳朵贴着墙壁等待着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果真是太平的日子过多了,都忘记了罗涛的手上还拿着入户门的钥匙。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窗外的星星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与月色交相辉映,为房间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陈黎安静地躺在床上,月光温柔地洒在她的身体上,那如丝般的银光将她包裹,仿佛是在守护她进入梦乡。她的呼吸平缓而均匀,仿佛在跟随着月亮的节奏,一起一伏。
系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