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姑娘脑子多少有些问题,廖天成于把宁国叫来。
“朱玉清,你盯着她一点,我去燕王那里走一趟。”
不等徐妙清说话,廖天成已经走了出去。
朱棣正在城外巡视,指挥士兵将拒马全部放在壕沟后面,组成了令人头皮发麻的
“燕王!有点事,你赶紧跟我来一下。”
“什么事,能比元人来犯要紧?本王还要布防,任何事情都要退后再说!”
“是你的小姨子啊!她没走,现在赖在我家,万一她有个好歹,回头我怎么办?”
朱棣回头,一脸愕然:“她怎么没走?明明上车走了!”
“反正她就在我家,你要不来看看是人是鬼?”
朱棣无奈,只好跟着他一起回去,却果然看到了活蹦乱跳的徐妙清。
“妙清,你搞什么?你姐你大哥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
“姐夫,我从车上掉下来了……”
“……”
朱棣一阵无语。
“算了,我再调一队兵护送你离开吧!你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朱棣是真以为她不小心掉下来的,但徐妙清马上摇头。
“不不,不能再为我派兵了!敌人没准马上就到,这里更需要士兵!我一个人走!”
“那怎么行?”
朱棣断然拒绝。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后不着店的,路上不是歹人就是野兽,一个女孩子,别想活着回去!”
“那就不回了!”
朱棣大怒:“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任性!马上要打仗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留在这里?”
“他不是还带着婢女吗?人家能留在这里,我也能!”
徐妙清指着廖天成身边的宁国公主,朱棣一肚子火气顿时熄灭。
“她只是个婢女,你不一样,你可是魏国公的千金啊!”
朱棣小声嘀咕。
“不一样?是不一样,我只是个小小的魏国公千金……”
宁国公主此刻慌得一批:“就让她跟着我住算了!燕王!”
朱棣知道朱玉清怕身份暴露,于是叹了口气:“这什么破事!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廖天成见他要走,赶紧拉住:“燕王,你说的对,徐妙清可是魏国公的女儿,和我这婢女没的比!我这婢女若是没命,我顶多回头给他爹娘赔钱,可徐妙清若是出事,我回去得献上人头!你赶紧送她走,我这里坚决不要!”
徐妙清倒也不慌,慢条斯理地就把发簪取了下来。
那簪子金光直冒,锋利无比,此刻却被她拿着在脖子上比划。
如果真划上一下,保证徐妙清香消玉殒。
廖天成顿感崩溃:“他娘的!老子这里是抹了蜜吗?怎么就非要留下?先是她,再是你……哎?难不成你们都看上了我?”
“想的美!”
二人异口同声嘲笑。
眼看徐妙清死活不走,廖天成也只能妥协:“算了算了,大敌当前,也没空和你这小姑娘扯皮!你不走,就和朱玉清藏好吧!万一这饮马沟破元人攻破,记得早些自尽,免得受辱。”
朱棣一听,眼里满是赞赏的神色:“虽然我们未必会败,但这话说的在理!我大明儿女,宁可自尽,也绝对不能受元人侮辱!”
说罢朱棣杀气腾腾出去督军,廖天成这边也没怂,也在积极准备。
他不是不想怂一波,如果这里只有他,即便饮马沟是他的封地,他也得跑路!
关键这里还有个燕王朱棣!
这小子不跑,自己就是跑了,回头也躲不过朱元璋一刀。
这个时候,只能拼了!
“叫你们俩躲着,你们怎么老跟着我?”
廖天成把自己珍藏的高度白拿出来时,发觉朱玉清和徐妙清一直在跟着他进进出出,这里人啥也不干,却像跟屁虫,这让害怕被元人干掉的廖天成很是烦躁。
“不想藏着?那就来帮我搬酒!”
没想到,二人还真听话的干活去了,跟着廖天成把一瓶瓶酒从里面拿出来,全部装车。
“听我爹说,这种小瓶的酒更烈,价更高,甚至和
童言无忌,徐妙清想到这里,就直接问了。
“闭嘴!黄毛丫头,就知道满口扯淡!这没你们的事了,回屋躲着去!”
廖天成亲自推了一车酒出去,但很快发现,朱玉清和徐妙清又跟了上来。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宁国公主娇躯一僵,心里很想说些什么,但又羞于启齿,但想着自己跟着廖天成大老远跑这里来,现在也许还有性命之忧,结果这家伙不光不说些好听的话,还这样凶!
一时间,宁国公主的眼里泪光打转。
徐妙清人小鬼大,虽然同样不好意思说出心中所想,但她确实有个现成的由头。
“廖天成,其实我想问你一件事!你造的那种鸟铳,真的好使吗?”
“就为了这个?好使,当然好使!我造的东西能有差的?”
廖天成心说就为这个,这丫头就选择了留下,真是个神经病。
“可是,为何我照着你那图纸做的就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