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嘴角噙着笑,转头看着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顾长生。
“长生,瞧你这话说的,你难道不知道你三哥我,一直喜爱的都是身材丰满的女子,怎会对这样的女子感兴趣呢?更何况,她还是个下贱的婢女!”
顾长生半垂下眼帘,细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他黝黑的眸子,他薄唇微掀,“三哥刚刚不是说还有急事要回去处理吗?这会儿怎么不着急了?”
顾长安讪讪一笑,还没来得及开口,顾长生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若是三哥不急,不如我们再下盘棋如何?”
“我这儿真的有急事,先走一步,下棋的事,等下次有时间再聊。”
话音刚落,顾长安就急急忙忙地带着人离开了安王府。
春瑶顿时觉得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她顾得其他,大步走到顾长生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安王殿下,求求您帮帮我家小姐吧!”
顾长生眉头微皱,扶着额头,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窦云仪又发生什么事了?”
春瑶直接将所有的事情告知顾长生。
顾长生眸子暗了暗,转头看了一眼黑泽,“去衙门!”
春瑶连忙冲着顾长生磕头,
不停地道谢。
“谢谢王爷能够出手相助!”
黑泽立刻推着顾长生向衙门的位置快步走去,春瑶看他们自己离去,急忙起身,追了上去。
捕快将一个身穿素衣白袍,面貌清秀的男子,带到了堂上。
总捕头向京兆府尹行礼,“大人,人已带到!”
京兆府尹摆了摆手,看向男子。
“堂下之人可是李文豪?”
李文豪恭恭敬敬地开口:“正是草民,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好端端地要将草民带到衙门?”
京兆府尹摸了摸胡子,顺着胡须,晃头晃脑。
“王皓刚刚说,你今日见过他的妻子温氏,可有此事?”
李文豪想都不想,斩钉截铁地开口:“禀大人,草民不曾见过!”
王皓怔了怔,转头不解地盯着他。
“你今日分明见过我家娘子,为何突然变卦,莫不是故意为之?”
李文豪没有搭理他,而是向京兆府尹禀明了一件事。
“大人有所不知,王皓脾性怪异,经常在家中殴打发妻,手段之狠辣,实在是枉为人夫啊!”
一旁的王皓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胡说八道,我与我妻,一直都是琴瑟和鸣,恩爱至极,我疼她还来不及
呢,怎会对她动手?”
李文豪斜眼瞥了他一眼,“还望大人明查,草民说的句句属实,且周围的邻里,都听到了温氏的惨叫声!”
饶是王皓再蠢,也知道李文豪是在故意冤枉他,他气得两眼发红。
“枉我平日里还一直照顾你的生意,谁料你竟是这种人,大人,温氏前几日是因为腰痛,草民一直在给她按摩,她这才痛呼出声!大人,您千万不要相信他们二人的一面之词啊!”
李文豪立刻抬起手,将王皓平日里打温氏的事情,说得是有模有样,仿佛是亲眼看到的一般。
“大人,敢问这白布下盖的是何人?”
京兆府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温氏!”
李文豪垂下眼帘,长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悲伤和不满。
“大人,肯定是王皓他杀了温氏,故意将罪名嫁祸给窦小姐,还望您明察啊!”
京兆府尹猛拍了一下板子。
“你可有证据证明,王皓行凶?”
“草民虽没有证据,但周围的人都知道王皓暴虐,他们之中,应该有人见过王皓行凶!”
京兆府尹无奈,只能让总捕头,继续传人。
窦云仪的视线在王皓和李文豪的身上来
回徘徊,她总觉得这个李文豪,就像是对王皓有什么仇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所有罪责全部都推给王皓一人身上。
王皓虽性格暴躁,一言不合就想着揍人,但打掌柜的时候,明显是误伤,否则也不会在原地愣了那么久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此事定不会那么简单!
片刻后,顾长生来了,京兆府尹一看到他,立刻从堂上走了下来,毕恭毕敬地迎接,生怕怠慢了他一样。
“微臣见过安王殿下!”
顾长生摆了摆手,低沉且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衙门响起。
“起来吧!本王今日听说,京城中发生了一桩奇案,不知可否旁听啊?”
京兆府尹一直笑盈盈地讨好顾长生。
“有安王殿下在,微臣今日必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那本王就在一旁看看,大人打算用何办法断了这桩奇案!”
黑泽推着顾长生到一旁,顾长生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窦云仪。
看到窦云仪神色冷静,不急不躁,丝毫没有慌张之意,他满意地点了下头。
还算是沉稳!
京兆府尹用衣袖擦了擦冷汗,立刻回到了堂上坐下。
正当窦云仪疑惑时谁将顾长生请来的时候,就
看到了春瑶激动的在外面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