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精神奕奕的出现在办公室,瞥了眼,坐在那儿阴气沉沉的宋建国,笑眯眯的打招呼:“爸,怎么这么早?”
“看来是睡的早,起的早呢。”
“不过睡的早,容易错过好戏哦。”
宋建国强忍着怒火:“昨晚的事情,完全是一场误会,导航导错了,老刘才把车子开到荒郊野岭,当时他下车去是找人帮忙,谁曾想会一下子跑出那么多贼人来!”
听着宋建国的胡编乱造,宋时微直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把她当三岁小孩呢!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应该去跟警察说才对。”
“只要警察相信,那就是误会。”
“要是昨晚你接了我的电话,兴许事情就好办,只可惜啊。”
知道宋时微是不会配合自己去保释老刘,宋建国只能忍着肉疼,花钱去把老刘给保释出来。
不过他今日过来找宋时微,主要是想谈宋晚心的事。
“昨晚你一个劲儿的把晚心往张总那儿推,算怎么回事!你可是姐姐,招待张总的事情,应该是你来!”
宋时微就知道昨晚她没出事,宋晚心肯定会拿这件事,去找宋建国告状。
她不耐烦的挑眉:“昨晚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如果宋晚心不愿意,我能强迫她?现在她这是被张总占便宜了,又来后悔?”
“你胡说什么!”
宋建国怒喝,凶狠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宋时微:“你妹妹还是个花黄大闺女,她只是送张总到酒店,没聊两句就回家睡觉!”
瞧着宋建国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宋时微只觉得可笑。
“既然妹妹没有任何的损失,那你为什么还要生气呢?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更何况,妹妹的交际手腕了得,让她去跟张总沟通怎么了?”
“当初可是你说的,让我进了公司,多跟妹妹学习,现在她做她擅长的,我跟着学习,不是正好吗?”
这一番话下来,宋建国根本无法反驳,只能气的吹胡子瞪眼。
说不过,也骂不得!
宋建国丢下一句好自为之,挽回点颜面,便气冲冲离开。
靠坐在老板椅里的宋时微,那双沉静如古井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却在拿出食盒时,眼神变柔和几分。
都是她爱吃的!
心中的烦躁,似乎也清空许多。
……
霍氏。
偌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股东,霍丰浩坐在主位上,滔滔不绝的跟各位股东说着月河郡的项目,是如何如何的好。
霍丰浩主要是想拉更多的人入股。
但在座多数人,都属于霍琰行的阵营,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就被霍丰浩拉拢。
霍丰浩嘴皮子都要说破,却一个都没能劝说成功,差点没把他气的当场吐血升天,便拿霍琰行现在一直在养病来说事。
“俗话说的好,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
“现在琰行迟迟不能回来主持大局,导致霍氏上下员工主心不稳,再这样下去,霍氏恐怕……”
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在众人的注视下,霍琰行转动着轮椅,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男人英俊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眸却是凌厉无比,带着杀伐果断的气势!
现场的气压骤然降低。
在场的股东,都纷纷站起来。
“霍总,您回来了。”
“霍总,您的腿这是怎么了?”
看着逼近过来的霍琰行,坐在主位的霍丰浩,不得不起身,毕竟他也只是暂替一职:“琰行,你不是在医院里好好养伤的吗?怎么会突然回来?一直听说你的伤势还好,怎么要坐轮椅这么严重!”
这话阴阳怪气的,暗戳戳的控告霍琰行作为侄子,连伤情都要隐瞒叔叔。
不过叔侄俩,明争暗斗,早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
霍琰行似笑非笑:“既然二叔这么关心我,我自然也要关心二叔。”
“就说说这个月河郡的项目吧。”
霍丰浩登时心中警铃大作,紧紧盯着霍琰行的一举一动,直到看到霍琰行拿出跟月河郡相关的文件,笑容僵硬:“这是什么?”
霍琰行不仅把文件递给霍丰浩,甚至让安铭一一分发下去,在场股东全部人手一份。
看完手里的文件,霍丰浩脸色煞白,仿若雷劈!
他嘴唇哆嗦着:“这,这不可能……”
其他股东们,都暗自庆幸。
如果不是霍琰行及时回来,估计他们都会着了霍丰浩的道。
“各位都看清楚了吧?月河郡这个项目还存在很多弊端,如果投资进去,只会血本无归,最后落得破产的下场。”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下,霍琰行站起身,步伐平稳的朝霍丰浩走去,安慰似的拍了拍霍丰浩的肩膀:“二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不会是把全副身家都压在月河郡这个项目上吧?”
霍丰浩猛的掀起眼皮子,诧异的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霍琰行,惊呼道:“你,你什么时候康复的!”
音调几乎都变了形!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