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李胜利想的周全,涉及到莫大因果的事,也有后招。
李胜利是有招,可参与抢人的因果,跟他说的一样,谁来承接却是个问题。
此间,最了解李胜利的就是史老跟蒲老了,真让他出手,弄的中医大传承血淋淋的,成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事业,那就真的不好向上面交待了。
对于李胜利作事的本领,史老、蒲老深信不疑,他连进京要人的都敢直接弄的找不着,那他嘴里带出的枪炮就不是危言耸听,这次轮到他们这些老汉坐蜡了。
但医理浅析弄出来了,没人来学,有本无源一节,也是大传承之厄,许多事情总要拿出一个解决办法的。
见一众老汉坐蜡,李胜利轻咳一声继续说道:
“此事除了论江湖武行之外,还有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蒲老领衔请命了。
将医理、药典拿出来,递上去,立法通过,此时依旧属于立国之初,立国之人尚在,此时通过便为立国之法,以后也不容更改的。”
李胜利这话说了,也属于图穷匕见的手段,一众老汉的脸色更难看了。
如今站出来,他们倒是不怕,只是有李胜利这个护道人在,有他说的医务兵在,后续的因果更大。
在座的也不是什么普通老汉,一个个江湖经验十足,有的发失的范围内,许多事也看的明白。
这是顶风而上的逆行之路,不成则死,事情不成死了倒也不怕。
&t;divtentadv>就怕事情在成与不成之间徘徊,就目前这状况,不死不生之间,直接就是很多人的生生死死了。
“此事,尚要尝试一下才好。”
见众人不说话,史老依旧是先开了口,他跟蒲老都是做过保健医的,试探一下才好,真要是不成,这事真是不敢强作。
按李胜利的做派,为了大传承的延续,他怕是不怕打生打死的。
他不怕,可不意味着别人不怕,按他一贯的阴狠做派,史老是不同意他去做这个的,因果太重,会殃及大传承的。
“前段时间,我倒是拉了一批人进自训班,但人数还是相对有限的。
其中,中西医都有,既然成老的医理浅析有了,该试还是要试一下的。
蒲老,上书言事之时,也别忘了中医诊所的人员缺口,有些人出面,还是能要回一部分人的。
我可以在自训班那边,再开一个药材采收的进修班,此事也就这个由头了,多了也不敢想。”
拉人,只要在范围之内,只要是力所能及,李胜利这边也是不遗余力的。
只是如今风雨遍布,各处的大股、小股太多,在四九城里,弄一根竹杠出去让人认领,李胜利勉强还能办到。
这也是私底下的肮脏营生,谁也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依旧是灯下黑走偏门的路子。
真要是嘴一撇、手一指,说拉谁就拉谁,那李胜利就不该是个小人物了,那是可以直接开停风雨的,但这只能想想了,做是没本事做的。
借力打力、顺势而为、狐假虎威,才是李胜利的主要手段,虽说有些事阴私了一些,但还是在许多人的接受范围之内。
真要是按照成老编纂的医理浅析的资格拉人,李胜利还真没那个本事,他如今也就一躲在阴影里,玩阴谋手段的小人物而已,可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倒是个说法,但我一人怕是力弱,史老,挑几个人出来,为了大传承,咱们这些老汉,也难免要走一趟的。”
真按照想法来做事,蒲老这边也觉出了力有未逮,许多事,上面的人都没招,只能不断地妥协、退让。
他们这些本就说不上话的老中医,也只能上去一一乞求一番了,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有些道理,即便真的七老八十了,一样也要认的。
“我看此事就不必了,还是蒲老去做吧。
许多事不能说,也不好说,说了怕是会有莫测之祸。
还是走以前的老路吧,新路,咱们不敢去尝试,风险太大。”
听明白了蒲老的目的,李胜利也没敢让他带人上去,年前年后,掀桌子的事可明明白白的摆在了眼前。
许多事,不是倚老卖老就够的,卖不好,一把老骨头也就交待了。
但凡有资格跟着蒲老、史老一起去的,差不多都是中医界的活医典、活药典。
与其让他们为了有本无源之事奔波,不如留在山上传道授业解惑了。
此事要的是宦途的博弈,与医术跟医界的影响无关,蒲老等人有任务在的,还可以说一些话,史老等人就没必要露面了。
万一把山上的事,暴露于人前,他李胜利就要坐蜡了。
灯下黑的时候,他自然可以悠然自得的排兵布阵,真要是被人盯上,那一定是被冲的七零八落,没有抵抗能力的。
许多人不虞人发现,也藏不住,但怼人眼珠上,就不太好了。
“那医理浅析的事”
涉及到大传承的断档之厄,蒲老也是很重视的,断档若是绵延了,重拾传承可就难了。
中医被人说成是经验医学,也是不离大概的,有人领着入门,加上一套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