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心思太歹毒了,把骨童埋在院子大门口,一是破坏院子里的风水,再就是诅咒结婚后新婚小两口生残疾孩子!
对方这是到底有多恨湘湘和青杨,竟然对孩子下如此恶毒的诅咒!
秦淑芬都气得打哆嗦。
这一世能让湘湘回来,她可是耗费了巨大的心血,哪能允许这些杂碎恶意使坏!
她不会饶他的!
骨童的处理有些麻烦,秦淑芬让姚俊朗去买了一些黑狗血埋在了原先藏匿骨童的位置,算是破了这里的煞气。
接着又在大门口烧了一些纸钱,还特意买了五谷杂粮香烛红纸净宅。
她嘱咐周青杨跟姚俊朗,今天晚上就在院子那边住着,家里的燃香二十四小时不要断,一直点燃着,火盆里的火也不要断了,屋里屋外撒了五谷杂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骨童的事情就算是平安过去了。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完了,既然对方使唤出这么毒的招数,她秦淑芬必须来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吃罢晚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得知柳湘湘明天一早要出去跟妆,秦淑芬思虑一番,爬到炕头上打开放置到炕尾的大黑樟木箱子,从箱子里翻出一个绣着花朵的荷包。
荷包上的图案柳湘湘认识,这是传说中的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花语为悲伤的思念的彼岸花。
“湘湘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该出门就得出门,但是也得保护好自己。这个荷包不大,拿着也方便,你日后出门就随身带着,万一遇到个没有良心的,你就用拿着荷包堵他的鼻子,姥姥年轻时候就用过,灵光得很,二百斤壮汉也能撂倒了……”
本来紧张不安的情绪被姥姥一句话缓和了许多,姥姥年轻时也是瘦瘦弱弱的大姑娘,能撂倒二百斤大汉,这是什么神仙药物?
尽管有些怀疑这个荷包的强大本事,柳湘湘还是一脸感激把荷包收好。
这可是姥姥的一番心意,她的包里一直放着一把匕首一个电棍,她也不是好惹的!谁要是无辜招惹她,也绝对不饶他!
考虑到还要早起,姥姥让柳湘湘早点歇下。
或许是忙活了一天过于劳累了,姥姥一躺下就开始打起了呼噜。
第二天一早,柳湘湘五点多就悄悄起床,洗漱完毕又精心画了一个淡妆。
今天身上穿了一件白底绿点泡泡袖的连衣裙,扎的麻花辫上扎上了两个绿色波点的蝴蝶结,同身上的连衣裙正好配得很,显得人精神又清纯,站在那儿如同一棵亭亭玉立的小白杨树。
今天的打扮可是有讲究,她去给新娘化妆,既要让自己显得好看还不能抢了新娘的风头,所以她主打的是清纯玉女风。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满意点点头,身上背一个军绿色书包,又带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出发了。
大门打开,一辆半新黑色桑塔纳停在大门旁边,一个身材健硕挺拔的男人依靠在车身前,这会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背对着大门抽着烟。
古兰香男人是肉联厂的主任,她儿子能开车出来是正常事。
“你好!”
柳湘湘礼貌打招呼。
“你好,出发吧。”
听到柳湘湘的声音,丁立业急忙转身,把嘴里抽了一半的过滤嘴香烟扔到地上用脚碾压几下,礼貌同柳湘湘谢谢,非常绅士的帮着柳湘湘打开副驾驶车门,等柳湘湘坐稳了,这才轻轻把车门关上。
直到车子跑远了,躲在角落里的婆子这才探头探脑从胡同里出来,冲着疾驰而去的汽车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呸!就是这种贱胚子,还想着嫁到周家呢,都快结婚了还跟男人噶伙,老的不正经,小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老婆子念念叨叨冲着秦淑芬门口看一眼,鬼鬼祟祟提起一个放在别人家院子门口的便桶就想着往前走。
“喵呜!”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通体五黑的黑猫,瞪着一双发出绿色荧光的眼睛朝着埋汰老婆子就是疯狂叫唤,目光凶悍让人不寒而栗。
吓得老婆子一个颤抖手一哆嗦,手里的便桶没有提稳,人眼看着就要摔倒之时,黑猫一个蹦跳跳到跟前,一爪子就朝着老婆子身上拍上去!
“哎吆……”
这下悲催了,泔水桶里浊臭的屎尿一股脑倒在自己身上,那是恶臭难闻啊……
秦淑芬七点多钟才睡醒,昨天在青杨院子里一阵忙碌,可是把她累得不轻,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胳膊老腿还真是容易累着了,这会还感觉劳累得很。
起床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阵嘁嘁喳喳的动静,貌似是二丫他妈妈王玉凤的动静。
秦淑芬就急了,王玉凤没有男人,性格向来强势的却不是个不讲理的,跟这条街上的街坊邻居都相处的都很好,还没有见过她跟哪个打架闹吵吵呢。
受欺负了这是?秦淑芬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拎着铁锨就往走。
打开远门就察觉不对劲,咋这么臭呢?
“梁翠萍你忒不要脸了,你大老远偷我家便桶?你这是饿死了要往嘴里灌?你是恶心谁呢,还有脸找我要医药费!活该被我家老黑抓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家老黑只抓老鼠,连小鸡都不会抓一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