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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兆琛看着这行字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可盛以若还没有发过来一句话,他便知道她删删减减得有话想说又没说。
他舔了下嘴唇,而后回复:老婆,你想和我说什么?
过了许久,盛以若才发过来一个句话——你没错,错的或许是我,我没事,只是想静一静,想一想。
话不多,但傅兆琛看得难受,他又回复:想什么?
盛以若没回复文字,只回复了一个笑脸。
以后,任傅兆琛再怎么发语音,打视频,留一大段道歉的话都无济于事,她一个字都没回。
傅兆琛调转方向盘将车开了出去,他去了京华大学附近的小吃街,找了一圈也没看到盛以若的影子。
小吃街蒸腾出来各种食物的香气让没吃饭的傅兆琛觉得恶心。
他脚步匆匆地走了一家又一家店,盛以若不在。
芙蓉景苑内,盛以珩被叫回来吃饭。
他看着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而且还很补,眉毛皱了皱。
盛以溟回来的晚了一点,他洗完手坐过来,而后开始整理领带用领带夹将领带夹上来,避免喝汤水,沾染上汤汁。
他整理好,就听盛谨言发话,“吃饭吧!”
盛以溟扫了一眼一桌子的生猛海鲜,他轻笑,“这么多海鲜,还有啤酒,烤羊腿,痛风三件套!”
他笑呵呵地打趣容琳,“妈,你这是和我爸闹别扭了?这么对付老爷子可不行啊!”
容琳笑着看向盛以珩,然后调侃盛以溟,“你们父子三人的口味差不多,要痛风一起痛风。”
盛以珩没打领带,他敞着领口笑容恣意,拿过蒸好的生蚝先喝了汤,“妈,这生蚝不错,好甜。”
盛谨言轻笑,“多吃点,你最近辛苦好好补补。”
盛以珩拿生蚝的手顿了顿,脸上不自在,“我...我最近比较忙,主要是夜遇城还回来的公司要清理,要倒查,该换的人也要考虑人事调动。”
盛谨言给容琳拆着六月黄的母蟹,他点头,“嗯,你管理公司我向来放心。”
容琳喝了一口汤,给盛以珩夹了一块烤羊腿肉放在盘子里,“除了公司的事让你费心,别的事也耗体力,多吃点。”
盛以溟眼睛转了转,而后将螃蟹放在盘子里,拿过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把手,端起红酒杯敬盛以珩,“哥,我听爸妈这意思,你这是给我找到嫂子了?”
他哂笑,“怪不得晚上都不回家住了...我这是不是可以期待我的大侄子来报到了?”
盛以珩脸上的笑容尴尬地收敛起来,他阴恻地看向弟弟盛以溟,他压低了声音,“你一资深单身狗跟着瞎起什么哄?裹乱?”
盛以溟耸肩,见他哥没有要和他碰杯的意思,他自顾自地抿了一口酒。
他笑着说,“我这辈子估计孤独终老了,所以盼着大侄子早点来。”
盛谨言和容琳皱了皱眉。
容琳苦口婆心,“以溟,你刚多大就孤独终老?等过一段时间,我就安排你相亲。”
十步笑百步,盛以溟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安心做个干饭人吧。
盛谨言看向盛以珩,而后开诚布公地说,“你还打算瞒多久?”
盛以珩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瞒...我瞒什么了?”
在线吃瓜的盛以溟忙接话,“当然是瞒着大嫂的存在啊!”
上次傅明煊办满月酒照相的站位,盛以溟就发现了矛头,但成年男女一夜倾情的大有人在,他也没多想,而今听他爸妈的意思,他哥和傅函蕊绝对有故事。
盛以珩冷冷的眼风扫了过来,“吃你的饭,那么好事儿呢?”
“不是好事儿,是好奇,”盛以溟手上利索拿着小剪子剪蟹腿,“我觉得你这样不好,藏着掖着的,也不怕未来嫂子生气?”
盛以珩刚要发作,盛以溟就起身端着盘子拿着筷子坐到容琳边上去了。
盛以珩,“......”
他抬眼看向自己的父母,见两人都没制止盛以溟“胡言乱语”,显然就是默认了这种说法,转念一想。
盛以珩猛然抬头,“爸,傅叔他来找你了?”
盛谨言将蟹醋浇上,递给容琳,“你先吃,吃完我再给你拆,一会儿让厨房炖红糖姜玫瑰茶喝,这东西鲜是鲜,但是寒凉。”
容琳接过碗,故意说,“你看你儿子急的,人家和你说话呢!”
盛谨言看向盛以珩,“你现在才开始着急,是不是晚了点?”
“不是,傅叔他既然知道了,他怎么不找我?他还坐得住啊?”
盛以珩觉得有点不符合常理,以傅辰对傅函蕊的疼爱,知道他和傅函蕊在一起了,作为叔叔他怎么能坐得住?
盛以溟笑着对容琳说,“妈,你看我哥都知道拱了傅叔家的小白菜,他心虚啊!等着人家找他算账呢!”
除了盛以珩,其他三人都笑出了声。
盛谨言看向盛以珩,“还没发现问题所在?就你那点心思,你傅叔叔早就看出来。他不找你就是想看你想做花孔雀到什么时候?”
“想娶人家侄女,连上门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