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睡颜很安静,依旧是他曾经睡在她身边的样子,可如今,他的这个样子让她的心就像被捅了刀子一样。
盛以若苦笑,她心中想到了当初傅兆琛看到她和陈景序时的心情,傅兆琛一定也是这样痛吧!
难道这是命运和她开的玩笑,要和她扯平吗?
盛以若走过去试图叫醒傅兆琛,可任她如何摇晃,他都没反应。
她扫了一眼凌乱的床铺,上面有淡红的印迹,那是处子血。
盛以若攥紧了手,“陈小姐,我现在还是傅兆琛的太太,你这样乘人之危我可以告你。我先生这副模样,不是喝醉了吧?”
她神情很冷,“你给他吃了什么?”
陈溪的裙子还没完全穿好就被盛以若的话惊到了。
她回身反驳,“我没有!”
盛以若扯了扯嘴角,她看向杜自持,“小杜总,让她把事后避孕药吃了,然后把我家里的家庭医生叫来,我要给兆琛验血。”
她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再有...你送陈小姐出去,先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所谓安全的地方就是让她保持安静暂时闹不了的地方。
杜自持现在恨不得掐死这个陈溪,他没好气地说,“快点穿,穿完了跟我走。”
陈溪没想到盛以若竟然没哭没闹,只是在处置她,她盛气凌人的笑着,“盛小姐,你可真有意思,做这种事要是没有傅总的配合,我怕是一个人也做不了吧?”
“你现在把这些手段都用来对付我,不过就是在掩盖自己被绿了事实而已,你可真可悲!”
杜自持手捏得作响,他真想给陈溪几下子,但他现在不能动手,一旦动手就说不清了,陈溪可以诬告傅兆琛对她强奸,施暴,那样更难说清楚。
盛以若再次示意杜自持冷静,她勾了勾嘴角,“陈小姐,你应该称呼我傅太太。我说了,你对我丈夫做出这样的事,我会起诉你。”
“我保存起诉的你的证据,这有什么问题?至于你说的我先生配合你的性行为,我是不信的。”
盛以若面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你一个觊觎别人丈夫,连小三都够不上的女人,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杜自持一肚子火,他连拉带拽地将陈溪搞了出去。
人走后,盛以若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才放心地掉了下来,她坐在傅兆琛的床边,她伸手拨弄他耳边的碎发。
而后指尖从眉骨一直滑到他的鼻尖,仔细描摹他的容颜。
这一刻,盛以若知道她还是那么爱傅兆琛,她也要变成更好的自己继续爱他。
她俯身贴在他的耳边,“傻瓜,你都被人算计了,你还不醒吗?”
盛以若掀开了被子,扫了一眼,她脸颊泛红地又把被子盖好了。
在这期间,盛以若隐隐约约听到酒店房间内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这让盛以若觉得内间还有人在。
她马上走到门口给杜自持打电话。
杜自持听到这个情况,让保镖听盛以若的指挥,将穿好衣服的傅兆琛挪到了旁边的房间。
而后,盛以若对其中一个保镖说,“你守着旁边这间房,要是有什么人出来,就把他按回去。”
保镖应声答应,而她的这间房门口也站了两个保镖。
安排好一切,盛以若拿出电话打给了盛以溟,并且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三哥,你过来吧,给兆琛检查一下身体,他现在都没醒,”盛以若抿了下嘴唇又说,“还有你出门时,要是爸妈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医院有事。”
盛以若的声音低了几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听此,盛以溟掀了被子就去穿衣服,“小兔,你别慌,我现在就过去。”
盛以若给盛以溟打完电话不一会儿,楼下闻讯赶来的记者已经把酒店的电梯都围住了。
杜自持的人将记者都拦在了电梯口。
盛以溟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记者乌央乌央的在楼下堵着,他没办法只好爬楼梯,一直爬到了28楼。
爬楼休息的间隙,盛以溟把傅兆琛里里外外地骂了个透。
到二十七层的时候,盛以溟扯了领带依靠在墙壁上,“傅兆琛,你丫耳朵不发烧吗?老子骂了你这么半天,你还没发烧起来?”
带了28-2808室,盛以溟一按门铃,盛以若就打开了门。
看着形容有些落拓的盛以溟,他发丝凌乱,额头上还挂着薄汗。
她不好意思,“三哥,你爬楼上来的?”
盛以溟扯掉眼镜,指了指楼下,“楼下全是记者,我不爬楼,怎么搞?你老公人呢?”
盛以若神情焦急又难过,“在床上躺着呢!”
盛以溟拎着急诊箱走了过去,看到面色潮红的傅兆琛,他就有了猜测。
他拿起听诊器开始给傅兆琛做一些基本的检查,“脉搏,血压都正常。”
盛以溟扫了一眼腰腹以下支起的被子,他脸色尴尬,“真坚挺啊,这一看就是没泄出来,被人家下药了。”
盛以若看向盛以溟,“对他身体没影响吧?”
盛以溟抬眼看向一整天都在生傅兆琛气的盛以若,“你还关心他?我以为